下车指什么意思_下车论罪是什么意思

tamoadmin 成语教学 2024-06-16 0
  1. 晁错削藩始末
  2. “是固尝矫驾吾车,又尝啖我以余桃”是什么意思
  3. 苏格拉底是究竟犯了什么罪使他被处死?
  4. “昔者弥子瑕见爱于卫军,卫国之法,窃驾君车者罪”是什么意思?

犯罪,罪行,罪恶,罪孽,罪大恶极,罪有应得,得罪,罪过,罪大滔天,七宗罪,罪不容忍,

受罪,赎罪,死罪,恕罪,大罪,有罪 ,无罪释放,欲加之罪,罪行累累,罪恶滔天,

罪孽深重, 罪有应得 犯罪嫌疑人 替罪羊 数罪并罚 犯罪学 千古罪人 何罪之有 戴罪立功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问罪之师 带罪立功 声罪致讨 风流罪过 言者无罪,闻者足戒 知我罪我 滔天罪行 一人作罪一人当 掩罪饰非 言者无罪,闻者足戒 问罪师 委罪于人 惹罪招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名教罪人 罗织罪名 浄罪山 祸首罪魁 悔罪自新 功首罪魁 负罪引慝 风流罪犯 犯罪主体 犯罪中止 犯罪预备 犯罪未遂 犯罪目的 犯罪客体 犯罪既遂 犯罪集团 犯罪构成 犯罪对象 犯罪动机 伐罪吊人 伐罪吊民 二罪俱罚 恶稔罪盈 戴罪图功 传授犯罪方法罪 抱罪怀瑕 诬罪 诬告陷害罪 窝赃罪 窝藏罪 诿罪 委罪 伪证罪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脱逃罪 徒罪 同罪 听罪 讨罪 逃罪 遂罪 宿罪 速罪 讼罪 竢罪 四罪 死有余罪 死要面子活受罪 私罪 谁之罪 数罪 受夹板罪 首罪 释罪 是古之罪 失火罪 赦过宥罪 上罪 赏劳罚罪 赏功罚罪 黥罪 情罪 敲诈勒索罪 抢劫罪 抢夺罪 谴罪 遣罪 愆罪 迁善远罪 泣罪 启罪 欺君之罪 平罪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陪罪 虐待罪 拟罪 泥首谢罪 耐罪 迷罪 迷天大罪 弥天之罪 论心定罪 戮罪 流罪 连罪 丽罪 罹罪 苦行赎罪 科罪 军罪 军人违反职责罪 决罪 决水罪 具罪 鞠罪 咎罪 浄罪 进不求名,退不避罪 矫罪 交通肇事罪 降罪 将功抵罪 减罪 嫁罪 驾罪 极罪 稽罪 祸罪 觳觫伏罪 縠觫伏罪 横罪 过罪 故出入人罪 故出人罪 辜罪 共同犯罪 宫罪 功罪 公罪 公冶罪 公冶非罪 甘罪 该当何罪 傅致其罪 负荆谢罪 腐罪 伏罪 奉辞伐罪 风流罪 非罪 非战之罪 放罪 放火罪 法罪 罚罪 罚当其罪 伐罪 二茬罪 多罪 锻罪 断罪 渎职罪 刁罪 第罪 柢罪 诋罪 低头认罪 道罪 蹈罪 当罪 单位犯罪 戴罪 贷罪 传授犯罪方法罪 触罪 除罪 出罪 笞罪 吃罪 惭罪 布罪 不知者不罪 不测之罪 逋罪 逋慢之罪 边罪 避罪 蔽罪 辟罪 本罪 被罪 背罪 抱罪 办罪 白罪 案罪 罪名

下车指什么意思_下车论罪是什么意思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绝对没有重复的!!

晁错削藩始末

1. 文言文翻译

九洪钟雷鼓

南郡庞士元闻司马德操在颍川①,故二千里候之②。至,遇德操***桑,士元从车中谓曰:" 吾闻丈夫处世,当带金佩紫③,焉有屈洪流之量,而执丝妇之事?"德操曰:" 子且下车。子适知邪径之速④,不虑失道之迷。昔伯成耦耕,不慕诸侯之荣⑤;原宪桑枢,不易有官之宅⑥。何有坐则华屋,行则肥马,侍女数十,然后为奇?此乃许、父所以慷慨⑦,夷、齐所以长叹⑧。虽有窃秦之爵⑨,千驷之富⑩,不足贵也。" 士元曰:" 仆生出边垂,寡见大义,若不一叩洪钟,伐雷鼓,则不识其音响也!"

「注释」

①庞士元:庞统,字士元,号凤雏。为刘备中郎将。司马德操:司马徽,字德操。汉末名士,曾向刘备推荐庞统、诸葛亮。

②故:特意。候:探望。

③带金佩紫:喻显赫的地位。金指金印,紫指紫绶。

④邪径:斜径,小路。

⑤伯成:指伯成子高,尧时贤人,禹为天子,他辞掉诸侯回家种地。耦耕:二人并耕,此指耕种。

⑥原宪:孔子***,宁愿过贫寒生活而不为官。桑枢:用桑树作门,喻贫寒之家。

⑦许、父:许由和巢父。尧舜时期的两位隐士,尧想把君位让给许由,许由拒绝,归隐箕山。

⑧夷、齐:指伯夷、叔齐,商代孤竹君的两个儿子。孤竹君死后,两人都不肯继承君位。周灭商后,二人不食周黍,饿死在首阳山。

⑨窃秦之爵:战国末年,吕不韦将和自己同居的邯郸美姬献给秦王子楚,生下嬴政,即秦始皇。嬴政即位后,封吕不韦为相国,所以说他" 窃秦".

⑩千驷之富:见《论语。季氏》:" 齐景公有马千驷,死之日,民无德而称焉。伯夷、叔齐饿死首阳山,民到于今称之。" 驷:四匹马拉的车。

「译文」

南郡庞士元(庞统)听说司马德操(司马徽)在颖川,特地从两千里之外赶来看望他。到了那里,正遇上司马德操***桑叶,庞士元在车里对他说:" 我听说大丈夫处世,应当带金印佩紫绶,哪能窝窝囊囊,做这些妇人做的事呢!" 德操说:"你先下车吧。你只知道抄小路便利,却不考虑迷路的危险。从前伯成宁愿种地,也不羡慕诸侯的荣华;原宪桑枢瓮牖,也不愿做官住毫宅。哪有住在华丽屋子里,出门骑着高头大马,几十个侍女环绕的人,能做出一番伟业呢?这就是为什么许右、巢父慷慨辞让,伯夷、叔齐感叹国家灭亡,饿死首阳山的原因呀。即使吕不韦窃取了相国那样的***,齐景公有四千匹马的财富,也不显得珍贵啊。" 庞士元说:"我出生在边缘之地,没听到什么高深道理,如果不是亲自敲洪钟、击雷鼓,就不会知道它们的轰鸣声了。"

2. 崔瑗《座右铭的译文

原文 译文一

无道人之短,无说己之长。(不要揭别人的短。不要说自己的长。)

施人慎勿念,受施慎勿忘。(帮过别人要忘记,人有恩惠不能忘。)

俗誉不足慕,唯仁为纪纲。(世俗荣誉不足羡,处世以仁为纪纲。)

隐身而后动,谤议庸何伤。(甘于幕后做好事,诽谤非议有何妨。)

无使名过实,守愚圣所臧。(千万不要务虚名,不显聪明人自彰。)

柔弱生之徒,老氏诫刚强。(柔弱最有生命力,老子主张柔克刚。)

在涅贵不缁,暧暧内含光。(人处污黑身不染,身处逆境心有光。)

硁硁鄙夫介,悠悠故难量。(浅陋固执乃小人,君子悠悠有雅量。)

慎言节饮食,知足胜不祥。(言谈谨慎食有节,知足常乐免祸殃。)

行之苟有恒,久久自芬芳。(持之以恒去实践,日久天长品德芳。)

译文二:

不要议论别人的短处,也不要夸说自己的优点。

施恩惠给别人,千万不要记在心里;接受别人的恩惠,千万不可忘记。

世俗的虚名,不值得羡慕;只有「仁」才是做人的根本法则。

做任何事情前,心里觉得安适,觉得不惭愧,然后才去做,别人的毁谤难道能中伤你吗?

不要让虚名超过事实,不炫耀才华,不卖弄聪明,这才是圣人所称道的。

处在污浊的环境中,贵在不被污浊所染。有才德的人,光芒内敛,只求内在充实,不求表面的虚荣。

柔弱的人因为具有韧性,不容易被摧折,所以是适合生存的一类。

老子认为刚强容易被折毁,不如柔弱容易生存,因此以刚强为戒。

见识浅薄的人,老想表现出刚强的样子。唯有闲静不与人争,他的成功才会不可 *** 。

说话要谨慎,饮食要节制。一个人知道满足而不贪求无餍,就可以制止或避免不吉利的事发生。

如果照着这个座右铭,持之以恒地去做,日子久了以后,才德自然会发出光辉来,有如花香的四播。

3. 座石铭是什么意思

座右铭(motto)

铭文样式之一。铭原指镂刻在器物上的文字,以记功颂德传扬于后世。《文选·崔瑗〈座右铭〉》吕延济题注:“瑗兄璋为人所杀,瑗遂手刃其仇,亡命,蒙赦而出,作此铭以自戒,尝置座右,故曰座右铭也。”座右铭由来于此。座右铭的铭文比其他铭文更为简短,有的只是一两句话或格言,置于座位的旁边,用以自警。每个人都有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座右铭是恪守这一原则的较常见的形式。座右铭的内容是勉励自己,鞭策自己,或约束自己行为的准则。

座右铭是铭的一种。铭,(就其名词的属性而言),在《现代汉语词典》里有两种解释:

(1)在器物、碑碣上面记述事实、功德等的文字;

(2)警惕自己的文字。

4. 文言文翻译鲍子难客

原文齐田氏祖于庭,食客千人.有献鱼、雁者,田氏视之,乃叹曰:“天之于民厚矣!殖五谷,生鱼鸟,以为之用.”众客和之.有鲍氏之子,年十二,亦在坐,进曰:“不如君言.天地万物与我并生,类也.类无贵贱,徒以小大智力而相制,彼此相食,非相为而生之.人取可食者而食之,岂天本为人生之?且蚊蚋囋肤,虎狼食肉,非天本为蚊蚋生人、虎狼生肉者也?” (选自《诸子集成·列子·说符》)翻译齐国贵族田氏,一次在庭院里祭祀路神.祭礼完毕,应邀参加 宴饮的宾客有上千人.席间,有人献上鱼雁,他看了就感慨地说:“天帝对人类的恩德多么深厚啊!繁殖了五谷,生育了鱼鸟,供我们享用.”他刚说完,赴宴的众宾客随声附和,一致赞同.这时,在座的一个姓鲍的十二岁小孩,走上前来说:“事情并非如您所说啊!天地之间的万物,和我们共同生存在自然界,都是物类.物类本身,并无贵贱之分,而仅仅凭借智慧大小,力量强弱,相互制约,得以生存,并非谁为谁而生.人类获取能吃的东西食用,哪里是上天专门为人降生的呢?比如,蚊、蚋吸人的血,虎狼吃人的肉,难道能说上天生出人类是为蚊蚋和虎狼制造食品吗?”注释齐田氏:齐国姓田的(贵族).食:宴饮.祖于庭:在庭院里设宴祭路神.祖:古人出远门先设宴祭路神叫“祖”.殖:种植,使……繁衍生长.以:用来 .为:给.迭:更迭.交替地,轮流地.预于次:参与在末座.预,参与.次,中间.祖:古代祭祀的名称.原指出行时祭祀路神,在这里只是祭祀(天地鬼神)之义.和:应和.表示同意.亦:也.坐:通“座”,坐席,座位.响:回声.徒:只.类:种类;物类.蚊蚋(ruì)囋(zǎn)肤:蚊蚋咬人的皮肤.蚋,一种吸血昆虫.囋:叮咬.食客:投靠在贵族门下有一技之长的人.并:一起.智力:智慧和力量.本:本来,原本.非相为而生:不是为了对方的生存而生存的.。

5. 文言文翻译

所树非人

魏文侯在位的时候,子质做官犯了罪,他离开魏国北上谋生,他谒见赵简子并说:“从今以后,我不再对别人施恩德了。”简子说:“为什么呢?”子质说:“魏国殿堂上的士由我培养提拔的占一半,朝廷里的大夫由我培养提拔的占一半,边境守卫的人由我培养提拔的也占一半。如今殿堂上的士在君主面前说我的坏话,朝廷里的大夫用法律威吓我,边境守卫人拿着武器拦击我,所以我不再对别人施德了。”赵简子说:“噫!您的话错了,如果春天栽种桃李,夏天就可以在桃李树下乘凉,秋天就可以吃到桃李树的果实。如果春天栽种蒺藜,夏天就不可以摘它的叶子,秋天也只能得到它长成的刺啊。由此看来,在于栽种什么树。现在您所培养提拔的人不对啊。所以君子应该事先选准对象再培养提拔。”

李离传

石奢,是楚昭王的国相,他为人刚强正直廉洁公正,既不阿谀逢迎,也不胆小避事。一次出行属县,恰逢途中有凶手,他追捕凶犯,竟是自己的父亲。他放走父亲,归来便把自己囚禁起来。他派人告诉昭王说:“凶犯,是我的父亲。若以惩治父亲来树立政绩,这是不孝;若废弃法度纵容犯罪,又是不忠;因此我该当死罪。”昭王说:“你追捕凶犯而没抓获,不该论罪伏法,你还是去治理国事吧。”石奢说:“不偏袒自己父亲,不是孝子;不遵守王法,不是忠臣。您赦免我的罪责,是主上的恩惠;而死,则是为臣的职责。”于是石奢不听从楚王的命令,***而死。

李离,是晋文公的法官。他听察案情有误而枉命,发觉后就把自己拘禁起来判以死罪。文公说:“官职贵*不一,刑罚也轻重有别。这是你手下官吏有过失,不是你的罪责。”李离说:“臣担当的官职是长官,不曾把高位让给下属;我领取的官俸很多,也不曾把好处分给他们。如今我听察案情有误而枉命,却要把罪责推诿给下级,这种道理我没有听过。”他拒绝接受文公的命令。文公说:“你认定自己有罪,那么我也有罪吗?”李离说:“法官断案有法规,错判刑就要亲自受刑,错就要以死偿命。您因为臣能听察细微隐情事理,决断疑难案件,才让我做法官。现在我听察案情有误而枉命,应该判处死罪。”于是不接受晋文公的赦令,伏剑自刎而死。

兄弟异志

宋相在城郊衙门里居住。上元夜,他在书院内读《周易》,听说他弟弟学士宋祁点着华美的灯,抱着歌妓,通宵地饮酒。第二天,宋相就告诉比较亲近的人,让他去批评一下他弟弟,那人说:“相公(指宋相)让我转告学士,听说您昨晚上高点华灯,通宵夜宴,穷极奢侈,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某年上元一起在某州州学内吃齑煮饭时的艰苦呢。”学士却笑着说:“您也转告相公吧,不知道那时候我们为什么要吃齑煮饭呢?”

一行尊法

从前,一行(人名)年纪还小时家里很贫困,有一个叫王姥的邻居,前前后后总共救济和支助他很多钱。一行常常想着将来要报答他。

在***年间,一行因为玄宗对他的赏识,可以说是只要他提出来的要求玄宗没有不答应的。没过多久,遇到王姥的儿子犯下罪进了监狱叫王姥前来向一行求救,一行说:“王姥您要金银财宝,我会按你曾给我的数十倍的钱财以酬谢你对我的照顾。可是皇上(泛指 *** )执法,却不能够求情。你觉得怎么样呢?”王姥指着一行大骂说:“认识你有什么用了!”一行只是酬谢他的照顾之恩,最终都没有给他求情。

6. 翻译文言文

1磨针溪在眉州象耳山下。世间相传李太白在山中读书,还没有读完,就放弃离去了。过了小溪,看见一位老婆婆正在磨铁杵,李白感到奇怪便问她,老婆婆回答:“我想要做针。”李白问道:“铁杵磨成针,能行吗?”老婆婆答道:“只需功夫深!”李白被她的毅力(意志)所感动,就回到了山上完成学业。老婆婆自己说她姓武,现在磨针溪旁有武氏岩。

2晋初大诗人陆机养了一只狗,名叫黄耳。陆机在京城当官,一直没通家信,怀疑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有一天便对黄耳开玩笑说:你能帮忙传递消息吗?不想这只狗看起来很高兴,竟摇摆着尾巴,陆机立即写了一封信,装入竹筒,绑在狗的脖子上,狗经过驿道,日夜不息地赶路。家人见了书信,给陆机回了信,狗立即上路翻山越岭,跑向京城。家乡和洛阳相隔千里,人往返需五十天,而黄耳只用了二十天。 它死后,陆机把它埋葬在家乡,取名为“黄耳墓”。

3过去汉朝的时候,有一个叫黄香的孩子,是江夏人。正当他九岁时,但他已经懂得了服侍父母的道理.每次当炎炎夏日到来的时候,就给父母的蚊帐扇风,让枕头和席子清凉爽快,把吸人血的小虫和蚊子扇开,让父母好好睡;到了寒冷的冬天,就用自己的身体让父母的被子变得温暖,让父母睡得暖和.于是黄香的事迹流传到了京城,号称“天下无双,江夏黄香”。

4 韩信又多次和萧何谈天,萧何也很佩服他。汉王的部下多半是东方人,都想回到故乡去,因此队伍到达南郑时,半路上跑掉的军官就多到了几十个。韩信料想萧何他们已经在汉王面前多次保荐过他了,可是汉王一直不重用自己,就也逃跑了。萧何听说韩信逃跑了,来不及把此事报告汉王,就径自去追赶。有个不明底细的人报告汉王说:“丞相萧何逃跑了。”汉王极为生气,就像失掉了左右手似的。隔了一两天,萧何回来见汉王,汉王又是生气又是高兴,骂道:“你逃跑,是为什么?”萧何答道:“我不敢逃跑,我是追逃跑的人。“你去追回来的是谁?”萧何说:“是韩信。”汉王又骂道:“军官跑掉的有好几十,你都没有追;倒去追韩信,这是撒谎。”

5 张溥小的时候就很好学,所读的书必然要手抄下来,抄完了,朗诵过了,就焚烧掉,然后又抄,像这样六、七次才算完。右手拿笔的地方,手指和手掌都磨出了老茧。冬天手的皮肤都冻皱裂了,每天把手放在热水里浸好几次。后来把他读书的房间称为“七录”……张溥写诗作文思路敏捷,各方人士问他索取诗文,他不起草,当着客人面写作,一会儿就立刻完成。所以他在当时名声很响。

6 顾荣在洛阳时,曾经应别人的宴邀赶赴宴席。(在宴席上)他发觉做烤肉的人脸上显露出对烤肉渴求的神色,很想吃几块。于是他拿起自己的那份烤肉,让做烤肉的人吃。同席的人都耻笑他有失身份。顾荣说:“怎么会有整天做烤肉而不知道烤肉味道的人呢?” 后来战乱四起,晋朝大批人渡长江南流,每当(顾荣)遇到危难,经常有一个人帮助自己,于是顾荣感激地问他原因,才知道他就是当年做烤肉的人。

从百科里找的 挺累的饿

上面的那位 第4个找错了哦~~~~~~~~~

7. < >崔瑗"无道人之短"译文

译文:不要津津乐道于人家的短处,不要夸耀自己的长处。施恩于人不要再想,接受别人的恩惠千万不要忘记。世人的赞誉不值得羡慕,只要把仁爱作为自己的行动准则就行了。隐藏自己的真心,不要盲动,审度是否合乎仁而后行动,别人的诽谤议论对自己又有何妨害?

不要使自己的名声超过实际,守之以愚是圣人所赞赏的。洁白的品质,即使遇到黑色的浸染也不改变颜色,才是宝贵的。表面上暗淡无光,而内在的东西蕴含着光芒。柔弱是生存的根本,因此老子力戒逞强好胜,刚强者必死。浅陋固执刚直,小人却以此为美德而坚持。

君子悠悠,内敛而不锋芒毕露,别人就难以估摸透啊!君子要慎言,节饮食,知足不辱,故能去除不祥。如果持久地实行它,久而久之,自会芳香四溢。

出处:《座右铭》是东汉崔瑗所作铭文。

创作背景:曾有打车吕延济题注说崔瑗的兄长崔璋被别人杀了,崔瑗就手刃他的仇敌,然后逃命,被赦免才得以逃脱。于是作此铭来警醒自己,又因为经常放在座位右边,于是叫做座右铭。

扩展资料

背景

据《文选》崔瑗《座右铭》吕延济题注:“崔瑗,字子玉,涿郡安平人,锐志好学,素有宏远抱负。但由于年少时,锐气太盛,好凭意气用事,以至于为报兄仇而,闯下大祸,亡命天涯,后幸遇大赦而得重返故里。”

经过此次人生波折,崔瑗开始深刻反省,检点自己因血气之勇而造成的恶果:不仅饱受颠沛流离之苦,更使时光空抛,学业荒废,内心非常悔恨。经过深思熟虑,便援笔作了一篇铭文,“尝置座右”,朝夕对照。

言必信,行必果,一丝不苟践行诺言,终于卓有建树。崔瑗“高于文辞,尤善章草”,闻名遐迩,就连有“草圣”张芝拜他为师。他师法杜度,时称“崔杜”。后来张芝取法“崔杜”,其书大进,成为汉代草书之集大成者,被誉为“草圣”。

崔瑗的草书,后世评价很高,他实际上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被尊称“草圣”的书法家。“草圣”张芝自云“上比崔杜不足”。三国时魏人韦诞称其“书体甚浓,结字工巧”。

后汉书》为他专列《崔瑗传》,他的《座右铭》被《文选》收录,这些都是对他的人品学问的充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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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文言文翻译: 晋·张载《剑阁铭》:“惟蜀之门,作固作镇,是日剑

剑阁铭 朝代:魏晋 作者:张载 原文: 岩岩梁山,积石峨峨。

远属荆衡,近缀岷嶓。南通邛僰,北达褒斜。

狭过彭碣,高逾嵩华。 惟蜀之门,作固作镇。

是曰剑阁,壁立千仞。穷地之险,极路之峻。

世浊则逆,道清斯顺。闭由往汉,开自有晋。

秦得百二,并吞诸侯。齐得十二,田生献筹。

矧兹狭隘,土之外区。一人荷戟,万夫趑趄。

形胜之地,匪亲勿居。 昔在武侯,中流而喜。

山河之固,见屈吴起。兴实在德,险亦难恃。

洞庭孟门,二国不祀。自古迄今,天命匪易。

凭阻作昏,鲜不败绩。公孙既灭,刘氏衔璧。

覆车之轨,无或重迹。勒铭山阿,敢告梁益。

译文及注释 译文 那远远的梁山,堆积着高高的石块。向远处可以连接到荆山、衡山,近处缀连着岷山、嶓冢山。

向南可以通到邛僰之地,向北可以达到褒斜道。(这个地方)比彭门都狭窄,比嵩山、华山都要高。

这就是蜀地的门户啊,坚固又作为此地的主山。这个地方就叫做剑阁,悬崖有千仞之高。

地形已险到了极端,道路也高峻到了极端。天下混乱它就叛逆,天下太平它就归顺。

(它)从已经过去了的汉朝开始关闭,到了晋朝才重新开放。 秦朝得到了120座雄关,得以兼并诸侯;齐国得到了12座雄关,田生才得以献出筹略。

况且这种关口,是国土的边缘。一个人在此防守,千万人马都踌躇不前。

地形如此的地方,不是亲信可千万不能派他坚守此地! 当年魏武侯泛舟游于西河,赞叹河山险固而喜形于色,被吴起批评。国家的兴盛实际上在于德行,(无德的话,)险地也难稳据。

那据有洞庭的楚国和据有孟门的晋国,早已没有后人祭祀。从古至今,上天的规律是不会改变的。

凭着险阻昏庸地统治,很少有不败的。公孙述已经被灭,刘家也已投降。

这些已倾覆的车子的轨迹,是不可以再行走的。(我今天)把这篇铭刻在这山凹处,就是为了告诫四川的老百姓的。

注释 (1)岩岩:高耸的样子。梁山:指梁州(治今陕西汉中)境内的山。

(2)峨峨:高高的样子。(3)属(zhǔ):连接。

荆衡:指荆山(位于今湖北省南漳县境)与衡山(位于今湖南省衡阳市境),代指两湖地区。(4)岷嶓:指岷山(位于今四川省西北部)与嶓冢山(位于今甘肃省天水市与甘肃省礼县之间) (5)邛僰:邛,古国名,位于今四川省邛崃市一带;僰,本为西南少数民族名,后引为地名,大致位于今四川省宜宾市一带。

(6)褒斜:指褒斜道,位于今陕西省秦岭山区,南起褒谷口(今陕西省褒城县附近),北至斜谷口(今陕西省眉县斜峪关口)。(7)彭碣:据刘渊林《蜀都赋注》:岷山都安县有两山相对立,如阙,号曰彭门。

约位于今四川省都江堰市一带。(8)嵩华:指嵩山(位于今河南省登封市境)与华山(位于今陕西省华阴县境)。

(9)固:坚固的地方。镇:一方主山。

(10)仞:长度单位,古代以七尺或八尺为一仞。(11)有:用作朝代名前,无实意。

(12)田生:疑为《史记》载田生。(13)矧:况且。

狭隘:狭窄的地方,多指山口。(14)土:国土。

外区:边缘地带。(15)荷:拿着。

戟:古代兵器。趑趄:踌躇不前的样子。

(16)匪:同“非”,不是。(17)武侯:指魏武侯(?—前370年):姬姓,魏氏,名击。

战国初期魏国国君与中原霸主。魏文侯之子,前395年—前370年在位。

他是三家分晋后魏国的第二代国君,在位期间将魏国的百年霸业再一次推向高峰。他和吴起在黄河中游有过著名的“河山之险不足保”的谈话。

(18)吴起:是国初期著名的政治改革家,卓越的军事家、统帅、军事改革家。汉族,卫国左氏(今山东省定陶,一说曹县东北)人。

后世把他和孙武连称“孙吴”,著有《吴子》,《吴子》与《孙子》又合称《孙吴兵法》,在中国古代军事典籍中占有重要地位。(19)洞庭:湖名,位于今湖南省北部,此处代指楚国。

孟门:位于今山西省柳林县,代指晋国。(20)阻:险阻。

昏:昏暗的统治。(21)公孙:指公孙述。

公孙述(?-36) ,字子阳,扶风茂陵(今陕西兴平县)人。西汉末,以父官荫郎,补清水县长(在今甘肃省境内)。

述熟练吏事,治下奸盗绝迹,由是闻名。王莽篡汉,述受任为江卒正(即蜀郡太守)。

王莽末年,天下纷扰,群雄竞起,述遂自称辅汉将军兼领益州牧。是时公孙述僭号于蜀,时人窃言王莽称黄,述欲继之,故称白,自称“白帝”。

(22)刘氏:指蜀汉***。衔璧:指诸侯投降。

(23)勒:刻。山阿:山坳处。

(24)梁益:梁,指梁州,三国时置,治今陕西省汉中市。益,指益州,西汉置,治今四川省成都市。

此处指代四川地区。

“是固尝矫驾吾车,又尝啖我以余桃”是什么意思

一、祸起博弈 > 汉初的吴楚七国之乱,率兵三月就加以平定;但这场大乱的爆发,却有其历史的必然性,有一个较长的酝酿过程。> > 时期,数百年间诸侯拥兵自重,割据称雄。秦王朝虽然一度废除了分封制,但割据的传统观念依然还在,楚人就高呼“亡秦必楚”,主张“存韩”,悉散家财,招募刺客,狙击秦皇,就是为韩报仇,则代表楚人,对秦人施行了心满意足的报复,便大封六国之后。汉初矫秦之枉,郡、国居半,一些乘机踞地拥兵的诸侯更想入非非。不惜***用各种手段诛灭异姓诸侯,杀白马盟誓,也是为了解决这个历史遗留问题。但是,他对自己建立的家天下,同样不放心。他封其兄刘仲之子刘濞为吴王,刘濞受命入谢,他留神仔细打量,只见这个侄子面目犷悍,隐带杀气,不由得懊悔起来,又不便收回成命,不禁大费踌躇,便怅然对刘濞说:“你状貌有反相,奈何?”刘濞暗暗生惊,俯伏于地,不敢做声。刘邦抚着刘濞的脊背说:“汉后五十年,东南有乱,莫非就应在你的身上?你当念起天下刘姓一家,慎勿谋反,切记!切记!”刘濞连称不敢,刘邦命他起来,又谆谆叮咛一番。《史记》卷一百六《吴王濞列传》,此下所述吴王事,并见此传。> > 当然,刘濞后来联合六国谋反,也有一定的偶然性。> > 刘濞受封吴王,管领东南,富埒***。> > 原来刘邦开国后,嫌秦钱过重,约有半两,便改铸荚钱,每文径五分,只重一铢半,形如榆荚。因钱质太轻,遂致物价腾贵。文帝时乃复改制,特铸四铢钱,并除盗铸法令,准民人自由铸钱。贾谊、贾山等人,皆上书谏阻无效。文帝曾召相士为其弄臣邓通看相,相士看后说邓通将来难免贫穷,甚至饿死。文帝很不高兴地说:“邓通致富,有何难处,将来何至饿死?”遂将蜀郡的严道铜山,赏赐给邓通,任他自得铸钱。吴王刘濞也觅得故鄣铜山,铸钱畅行,与邓通东西并峙。一时间东南多吴钱,西北多邓钱。后来,吴王又煮海水为盐,垄断厚利。他治下的吴国,成为八个刘氏诸侯国中的头等富国和强国。> > 即位已经十几年了,吴王刘濞从未入朝,只派遣其子刘贤来长安入觐一次。仅这一次的朝觐,就埋下了后来叛乱的祸根。> > 吴太子入朝,文帝命皇太子相陪游宴。文帝与吴王是堂兄弟,皇太子与吴太子是从堂兄弟,正如刘邦所期望的天下刘姓一家。皇太子奉了父命,自然和气相迎,格外欢洽。两太子带着从人,每日里举酒酣饮,一淘儿逐队寻欢,盘桓了好几天,逐渐相习生狎,熟不拘礼,任意笑谈,又复博弈消闲。两太子对坐举棋,东宫侍臣左立,吴国师傅右立,从旁参赞,互有胜负。彼此已赌赛了好几次,言语之间不免有些龃龉。皇太子偶受讥讽,已带着几分懊恼。吴太子少年气盛,却不肯见机罢手。两太子还要各圈地点,一决雌雄。到了生死关头,皇太子误下一子,眼见得牵动全局,败局已定,便要将这一错棋,翻悔转来。在吴地骄横惯了的吴太子,如何肯依?他的那些禀性强悍的师傅,也似乎忘记了这是什么地方,面对的是谁,都跟着起哄。皇太子何曾受过这气?只见他顺手抓起棋盘,猛地向吴太子砸去。吴太子也未曾见过这种场面,毫无防备,被棋盘砸中头颅,当即晕倒,随即脑浆迸流,死于非命。> > ***发生时,吴太子的师傅愣在那里,待缓过神后便喧闹起来。东宫侍臣护着太子出去,奏明了文帝。文帝听罢也觉吃惊,便把皇太子训诫一番,又召入吴太子师傅等随员,好言劝慰。一面又厚殓吴太子,令其师傅送柩回吴。> > 吴王刘濞闻报,悲愤交并,恨恨地说:“方今天下一家,死在长安,就葬在长安,何必送来?”当下派人截住棺木,叫来人仍运回长安。文帝也就息事宁人,埋在长安了事。> > 从此,吴王刘濞心存怨恨,每遇朝使来吴,总是骄倨无礼,不守臣节。文帝也知道他为儿子之事衔恨,便原谅他三分。为能当面排解,以释怨修和,又遣使召他入京。刘濞却托言有病,却回朝使。文帝又使人至吴探问,见他并无病容,因而惹动怒意。以后凡有吴使入京,即令有司将他拘住,下狱论罪。后来有一吴使,贿托前郎中令张武代为先容,得以见到文帝。文帝责问吴王何以诈病,不肯入朝。吴使答道:“古人有言,察见渊鱼者不祥。吴王因为其子冤死,托病不朝,今被陛下察觉,连累使者,很是忧虑,唯恐受诛。若陛下再加急迫,吴王就越不敢入朝了。臣愿陛下不咎既往,使吴王自新。人孰无良?吴王得陛下如此宽容,难道尚不悦服么!”文帝听了,深感有理,就将所拘系的吴使全部放归,又遣人将几杖赐予吴王,传语吴王年老,可使免朝。吴王刘濞自然拜命,将那怨恨之心,暂时收敛起来了。> > 吴王当时总算勉抑野心,未生变志,当然与文帝的怀柔有关。文帝对那个曾受吴使贿赂的张武,也不说破,反而以赏为罚,给他厚赐,叫他自愧。前中郎将袁盎,也阻止和缓解了吴变。袁盎因屡次直谏,为文帝所厌闻,便出任陇西都尉,又相继由齐相迁为吴相。其侄子袁种,私下劝他说:“吴王享国日久,骄恣日甚。你往为吴相,若依法究治,肯定与他生怨,他对你不是上书弹劾,就是挟剑暗杀,你最好是一切不问。南方地势卑湿,你乐得借酒消遣,既可除病,又可免灾。只需借机劝吴王不可造反,便可不致生祸了。”袁盎深以为然,果然深得吴王优待。有时晤谈,他也趁机劝吴王安守臣道,吴王倒也乐于听从。《史记》卷一百一《袁盎晁错列传》,此下所述袁盎事,并见此传。> > 吴王最终谋反,是战国的历史诱惑的,是他雄厚的国力助长的,这都是火药库;那杀子之仇又是一个导火索。两者齐备,造反就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 > 二、削藩风波 > 刘启即位,即为景帝。吴王的反心渐萌。> > 景帝是吴王的杀子仇人,吴王那积蓄多年的怨气,一下迸发出来。再加上晁错辅佐景帝所实施的削藩之策,也直接威胁到吴王及其他诸侯的切身利益,他便找到了这个蛊惑人心的借口。> > 晁错为颍川人,初习刑名之学,继通文学。文帝时,入官太常掌故,曾奉派至济南,向老儒伏生学习《尚书》。伏生名胜,曾为博士,当时在济南以《尚书》教授齐鲁诸生。晁错受业时,伏生已年衰齿落,连话都说不清,再加上颍川与济南的方言不通。亏得伏生有一女儿,名叫羲娥,夙秉父传,颇通《尚书》大意。当伏生讲授时,羲娥立在父侧,依着父言,逐句转译,晁错才算领悟了经义大纲。剩下两三处未能体会的,只好出以己意,曲为引申。晁错所习战国申商刑名之学,长于进取。所学今文《尚书》,不津津于章句之学,而为通变之说。与叔孙通等大而无当的腐儒不同,最切合于解决汉初社会的各种实际问题。《史记》卷一百一《袁盎晁错列传》,此下所述晁错事,并见此传。> > 肄业后,晁错进为太子舍人,转授太子家令。太子刘启非常欣赏他的才辩,格外优待,号为“智囊”。他观察时世,对症下药,积极建言,毫无顾忌,对解决当时的内忧外患,起了积极的作用。中行说投靠匈奴后,诱惑匈奴国主稽粥单于入寇,屡为边患。文帝致书匈奴,责他负约失信,稽粥也置之不理。边境戍军顾东失西,境内兵民交困。晁错遂上《言兵事书》数千言,详细论述了解决匈奴之患,必须注意得地形、卒服习和器用利三事,文帝阅后大为称赏,赐书褒答。针对边境地广人稀的现状,晁错又上《守边劝农疏》,主张募民出居塞下,令民纳粟入官,接济边饷。文帝多半***用,颇有成效,晁错遂擢任中大夫,一时名声大震。> > 景帝即位后,因为晁错是他为太子时的旧属,自然得蒙主宠,超拜内史。晁错屡参谋议,每有献纳,景帝无不听从。朝廷一切法令,无不变更。对此,朝内九卿多半侧目,就是丞相申屠嘉,也嫉视如仇,恨不得将晁错除去。晁错却不顾众怨,依然我行我素。> > 晁错居官的内史署舍,正在太上皇庙旁。由署舍东门出入,要走上城内大道,必须绕过庙外矮墙,颇为不便。晁错未曾奏闻,便给署舍开一角门,穿过矮墙,筑成直道。申屠嘉闻得此事,即令府史缮起奏章,弹劾晁错蔑视太上皇,应以大不敬论,按律加诛。晁错听到风声,也不免大惊失色,景帝准许他随时白事,他便慌忙乘夜入宫,叩阍进见。景帝见他夤夜进宫,还以为有什么意外变故,听说是为开门***,便笑着说:“这有何妨?尽管照办便了。”晁错得了此言,仿佛得了大赦一般,当即叩首告退。> > 申屠嘉满以为抓住了晁错的把柄。第二天黎明,他便怀着奏章入朝面递,好教景帝及时发落晁错。谁知景帝阅罢奏章,只是淡淡说道:“晁错因署门不便,另辟角门,只穿过太上皇庙的外墙,与庙无损,不足为罪。况且这是朕使他为此,丞相不要多心。”申屠嘉大出意外,只好顿首谢过,起身退归。回到相府,顿足长叹道:“我悔不先斩晁错,再上奏章,乃为他所卖,可恨可恨!”说着,竟吐出一口血痰。此后日日呕血,服药也不见效,竟至毕命。景帝闻报,总算遣人赐赙,予谥曰“节”。顺便升御史大夫陶青为丞相,晁错为御史大夫。> > 晁错接连升迁,更得景帝信任,便想着手解除诸侯对中央王朝的威胁。景帝当时已经注意到诸侯割地拥兵的现状。其中,齐国七十余城,楚国四十余城,吴国五十余城,仅所占,已半有天下。若不限制,必成尾大不掉。晁错便与景帝商议,逐渐削减诸侯王的土地,首先从吴国入手。他在议案中说到,吴王前因太子之隙,已有不臣之举,今即山铸钱,煮海水为盐,诱天下亡人,潜谋作乱。“今削亦反,不削亦反,削之其反亟,祸小;不削则反迟,祸大”。> > 应该说,晁错此议并非“疏阔”之论,其中对诸侯王潜在威胁的分析是深刻的,所提出的策略亦“皆凿凿可行”梁·任:《文章缘起》,陈懋仁注,完全符合当时的社会实际,所以称之为“深识”鲁迅:《汉文学史纲要》。景帝便让公卿复议朝堂。由于事关重大,大众一时默然。独有魏其侯窦婴,力言不可。景帝虽然同意晁错的主张,但想到诸侯当时毕竟未反,若操之过急,一旦激起大乱,将很难收拾,便将晁错的议案暂行搁起。> > 景帝三年(前154)冬十月,由于窦婴强谏景帝将来传位于梁王刘武的戏言,得罪了窦太后而被除去门籍,晁错又提出原议,劝景帝速削诸王,毋再稽迟。议尚未决,适逢楚王刘戊入朝。晁错于是又拿楚王开刀,说他生性渔色,当薄太后丧葬时,仍然在后宫倚翠偎红,纵然宣*,依律当加死罪,请景帝明正典刑。景帝却不忍从严,只削夺了楚王的东海郡,仍令回国。> > 晁错既得削楚,便抓住赵王刘遂的某些过失,削去了他的常山郡。又弹劾胶西王刘昂私下卖爵,削去六县。晁错连削三国,一时安然无忌,就想趁势削吴。忽然,一个苍头白发的老者踵门直入,指着他颤声而言:“你莫非寻死不成?”他闻声一瞧,原来是自己的父亲,慌忙扶着入座,问他何故前来。老父道:“我在颍川家居,本来自觉安逸。近日听说你为政用事,硬要侵削王侯,疏人骨肉,外间已经怨声载道。你究竟想干什么?”晁错听老父所言,早在意料之中,但扪心自问,为公不为私,便应声道:“怨声原是难免,但若不这样做,只恐天子不尊,宗庙不固。”老父听罢,站了起来,喟然长叹道:“刘氏得安,晁氏必危。我已年老,实不忍见祸及身,不如回去吧!”晁错一再挽留,无奈老父连连摇首,出门扬长自去。晁错送出大门,老父也不回顾,竟尔登车就道,一溜烟似的去了。他还入大厅,思忖再三,踌躇多时。战国时于秦变法,车裂毙命,为楚图强,乱箭身亡,他哪能不知道?但为了尊天子,固宗庙,也顾不得许多了。> > 吴王刘濞听说楚、赵、胶西诸国,相继被削去土地,唯恐波及自己。忽由长安传来消息,说晁错已议及削吴之事。他想,与其束手待毙,不如,只是独力恐难成事,总须联络各国。诸王中,只有胶西王最有勇力,况且已被削地,必然怀恨在心。于是,他便令中大夫应高,出使胶西国。> > 胶西王闻吴使到来,当即召入,问及来意。应高道:“今日主上听信谗贼,任用邪臣,侵削诸侯,诛罚日甚,胶西首当其冲。吴与胶西,唇齿相依,今日削及胶西,明日祸及吴国。吴王抱病有年,不能朝请。主上不察,屡次加疑。今闻大王仅因封爵小事即被削地,罪轻罚重,后患更不堪设想了。未知大王作何打算?”胶西王答道:“我亦何尝无忧!但既为人臣,又能怎样?君将何以教我?”应高道:“吴王与大王同忧。今日遣臣前来,意在请大王乘时起兵,西向除患。”胶西王闻听此言,瞿然大惊道:“寡人何敢如此?主上削臣土地,人臣只能俯首听命,怎敢造反呢?”应高听出他心里有气,嘴上委蛇,说明还有顾虑,便接着说道:“今天子受晁错蛊惑,侵夺同姓诸侯,各国都已生叛意。况近日彗星出现,蝗虫并起,天象已现。吴王正整装待发,准备合同楚国,西略函谷关,据住荥阳、敖仓的积粟,但等大王联手西进,并师入都,天下唾手可得,当与大王平分共享,岂不甚善!”听得胶西王不禁高兴起来,当即与应高立约。吴王还恐他变卦,又扮作使臣模样,与胶西王面订约章,说好共举大事。> > 当时诸侯王共有二十二国,吴王纠集得楚、赵、胶西、胶东、淄川、济南七国,同时举兵。这些诸侯国中的有识之士,也纷纷进言,认为诸侯地小,不能当汉十分之二,今以卵击石,恐为非计。再说天下如今只有一主,尚起纷争;他日即使侥幸成功,互不相让,天下更要滋扰了。无奈这些诸侯利令智昏,或者,也就孤注一掷了。> > 就中吴王更志在必得。他遍征国中士卒,差不多有二十万人。遂下令军中曰:“寡人年六十有二,今自为将,少子年甫十四,也使作前驱。将士虽年齿不同,但最老不过寡人,最少不过少子。应各自努力,图功待赏,不得有违!”> > 吴、楚七国,数十万众,鱼贯而出,相率西行,向长安杀气腾腾而来。> > 秦末以来,一场规模最大的内战,在刘氏家天下,由刘氏诸王发动起来了。老家长刘邦如地下有知,也不知作何感想!> > 三、东市冤狱 > 吴楚七国叛乱的消息传到未央宫中,景帝形色仓皇,赶紧召集群臣商议。有一人当即出班献策,请景帝御驾亲征。景帝很诧异,问道:“寡人亲征,都中由何人居守?”这人侃侃而谈:“臣当留守都中。陛下但出兵荥阳,堵住叛兵。徐潼一带,也不妨放弃,令叛兵得地生骄,自减锐气。方可以逸待劳,一鼓平乱。”这人是谁?就是削藩的首倡者晁错。> > 晁错首倡削藩,确实有他的见识。但是,他处事操之过急,过急则生变。变乱已生,他不是挺身而出,而是请景帝亲征,自己留守都中,把景帝作为赌注,更为失策。景帝听后,半晌无语,显然已是动疑,已经给他埋下祸根。> > 景帝对晁错所奏,置之不理。而用周亚夫为将,督兵讨逆。又想着前次被太后除去门籍的窦婴,一向为人忠诚,可付大任。就派使臣持节,召窦婴入朝,自己进谒太后,陈述意见。待窦婴进见,即命他为将,领兵救齐。窦婴却拜辞不就,景帝知道他尚计前嫌,免不了加以劝慰。窦婴却又再三固辞,景帝便作色道:“天下方危,君谊关国戚,难道可袖手旁观么?”窦婴见景帝情辞恳切,太后也带三分愧色,就不再坚持。景帝就命他为大将军,赐金千斤。经他保荐,景帝又命栾布、郦寄为将,分统兵马,救齐击赵,都归窦婴节制。《史记》卷一百七《魏其武安侯列传》。> > 窦婴拜命而出,在长安暂设军辕,将所领千金陈诸廊下。又招集将士分委军务,所需军费,就廊下自取。不到数日千金已尽,无一入私。因此部下感激,都乐于为他所用。窦婴部署已定,正要发兵荥阳,前任吴相袁盎乘夜来访。两人谈及时事,袁盎说到七国叛乱,显由吴王唆使,而吴王图谋不轨,全由晁错激成,只要景帝听他的话,自有平乱妙计。窦婴前次为削藩事与晁错争论,已生嫌隙,现在听了袁盎所言,正好针芥相投,就让袁盎住在军营,自己代为奏达。袁盎心中暗喜,道:“晁错,晁错,看你今日还能逞威么!”> > 也是事出有因。从来刑名家做事,往往不惜将事做绝,不给别人留后路,自己也就没有了后路。就感叹商鞅为“天资刻薄人”,以致“作法自毙”,吴起也“以刻暴少恩亡其躯”,就是典型案例。晁错“为人峭直刻深”,他与袁盎同为朝臣,却素来不睦,几乎不同坐,更未尝同堂语。晁错任御史大夫创议削吴时,袁盎已辞去吴相,回长安复命。晁错揭发袁盎私受吴王财物,应该坐罪。结果将袁盎免官,赦为庶人。吴、楚乱起,晁错又让丞史重提前案,说袁盎与吴有预谋,企图将他处死。还是丞史觉得有些过分,认为袁盎与吴不应有谋,况且吴已起兵,穷治袁盎毫无益处,晁错才稍从缓议。袁盎从他人处得知此情,不由恨得咬牙切齿。这次,就想靠着窦婴的势力,以报前仇。偏偏窦婴与晁错有隙,两人一拍即合。> > 景帝听说袁盎有平乱妙计,赶紧召见。袁盎拜谒已毕,只见晁错也站在旁边,正是冤家路窄,便格外留心。只听得景帝问道:“吴、楚造反,君意如何处置?”袁盎随口答道:“陛下尽管放心,不必介怀。”景帝听他说得如此轻松,不解地问道:“吴王倚山铸钱,煮海为盐,诱惑天下豪杰,白头起事,蓄谋已久,怎得说是不必忧虑呢?”袁盎回应道:“吴王只有铜盐,并无豪杰。他这次不过是聚集无赖子弟,亡命奸人,一哄而起罢了,所以说不必忧虑。”晁错正与景帝商议调饷事宜,急切间不能趋避,只好呆立一旁,才听得袁盎数语,就觉得生厌,便从旁插话道:“袁盎所言甚是,陛下只准备兵食便了。”景帝偏要追根究底,详问计策。袁盎答道:“臣有一计,定能平乱,但事关重大,不便使人与闻。”景帝便命左右退去,唯晁错不肯趋避,仍然站立一旁。于是,袁盎又向景帝面请道:“臣今所言,除陛下外,无论何人,都不得与闻。”景帝就使晁错回避,袁盎见四下无人,才低声说道:“臣闻吴、楚连谋,彼此书信往还,无非说高帝子孙,各有分土,偏出了个贼臣晁错,擅削诸侯,欲危刘氏。这次连兵西来,并非造反,而是请诛晁错,以清君侧,求复故土。陛下诚能将晁错处斩,赦免吴、楚各国,归还故地,他们必然罢兵谢罪,还要遣什么兵将,调什么军饷呢?”> > 景帝早就怀疑晁错提议让他亲征、自己留守之议的用心,现在听了袁盎之言,更觉得晁错可恨。作为人臣,惹出麻烦,不是为君分忧,而是让君亲冒矢石,自己却留在都中,究竟想干什么?于是,他对袁盎说道:“如果可以罢兵,我又何惜一人?”袁盎暗暗高兴,却不动声色地说道:“愚见如此,唯陛下熟思后行。”景帝面授袁盎为太常,使他秘密治装,赴吴议和,袁盎受命而去。> > 对袁盎与景帝的密谋,晁错当然不可能知道。等到袁盎退出,他到景帝前继续陈述军事,见景帝形容依旧,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又不便问及袁盎所言内容,说完本意,只好怅然退归。约莫过了一旬,也不见有什么动静,他还以为袁盎并没有说什么坏话,或者说了坏话,景帝并没有***纳,心下也便慢慢落到实处。谁知景帝已经密嘱丞相陶青和廷尉张欧,劾奏他的罪行,说他议论乖谬,大逆不道,应该腰斩,家属弃市。景帝又亲加手批,准如所奏,不过一时未曾发落,只是授予中尉密诏,叫他秘密施行。> > 中尉领了密旨,乘车直入御史府中,传旨晁错立即入朝。晁错惊问究有何事,中尉诡称不知,只催他赶快上车。他只好连忙穿好朝衣冠带,随中尉同车出门。车夫按中尉所嘱,一手挽车,一手扬鞭,风驰电掣,向前赶去。他从车窗向外看去,发现车路所经,并非入宫要道,尽是都市大街,正要开口询问,车已停住,车旁已有兵役等着,中尉一跃下车,大呼:“晁御史下车听诏!”晁错见停车处,乃是东市,向来是之地,叫我此处听旨,莫非要杀我不成?他一面想,一面下车,两脚刚刚落地,两旁兵役便反剪住他的双手,牵至法场,令他长跪听旨。中尉从袖中取出诏书,刚宣读到“应该腰斩”,晁错的人头,已经滚落到了地上,身上的朝服,也未曾脱去。中尉回朝复命,景帝命将晁错之罪宣告中外,并逮捕晁错全家,一体坐罪。几天后,颍川郡报称晁错的老父已于半月前服毒自尽,其母妻子侄,悉数拿解入京。景帝闻报,诏称已死勿问,其余一律处斩。> > 可怜晁错,号称“智囊”,却身诛族夷,后世多为呼冤。应该说,他善谋人而不善谋己。首倡削藩,使汉王朝君尊庙固,自己却死于非命,从这一点来讲,晁错确实冤乎枉哉!但是,他处事不会审时度势,而操之过急。他辅佐景帝削夺诸侯,对手位高权重,关键是要始终取得景帝的信任,却出言不慎,惹得景帝动疑,已经大为被动;在政治权力斗争中,又树敌过多,却不设防,只想着置对方于死地,而没有想到对方也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置他于死地。这里的教训,值得后人记取。> > 景帝处死了晁错,便把退吴楚之兵的希望,寄托在袁盎的三寸之舌上。他又遣吴王刘濞的从子刘通,与袁盎同行。那袁盎受命整装,也知道赴吴议和,未必有效,但朝廷已经处死晁错,为他报了宿仇,不得不冒险一行。既至吴军,袁盎先遣刘通入报吴王。吴王得知晁错已诛,自然高兴,却不肯罢兵,索性将刘通留住军中,另派一名都尉,率兵五百,围住袁盎营舍,断绝往来。袁盎屡次求见,都被拒绝。吴王使人招降,当使他为将。袁盎始终不为所动,宁死不降。> > 夜深人静之时,袁盎昏昏欲睡,突有一人摇着他的身子,叫道:“快起!快走!”袁盎猛地被惊醒,从灯光下打量来人,似曾相识,只是一下叫不出名字。那人又催促道:“吴王要在明早杀你,你此时不走,还待何时?”袁盎惊异道:“君究系何人,乃来救我?”来人道:“我曾为君从史,与君侍儿私通,幸蒙宽宥,感恩不忘,特来救君。”袁盎仔细打量,果然不错,便称谢道:“难得你不忘旧情,肯来相救!但帐外士兵甚多,叫我如何出走?”那人答道:“我为军中司马,奉命带兵围君,已将士兵灌醉,君可速行!”袁盎知道他家有双亲,唯恐连累了他,那人却表示自有与亲偕亡的办法。于是,袁盎向他下拜,那人答礼后,就引着袁盎走到帐后,用刀割开帐篷,跨过帐外的醉卒,寻路疾走。帐篷外,春雨泥泞,那人递过双屐,给袁盎穿上,又送了数百步,指明去路,才转身回去。> > 袁盎趁着夜色疾走不休,想起从前任吴相时,从史与侍儿私通,幸亏自己度量大,不但不追究,还将侍儿送给从史,因此得他搭救,这说明凡事不可做绝,得饶人处且饶人。由于距敌未远,他便将身所带的旄节,解下包好,藏在怀中,免得露出马脚。春寒路滑,袁盎穿着木屐走路,只觉得两腿沉重,但逃命要紧,也顾不得步履艰难,一口气跑出六七十里,天色渐明,远远望见梁都,才长出一口气来。心一松,他顿觉双腿麻木,再难迈动一步,索性坐在地上。正好走过来一班梁兵马队,便从怀中取出旄节持示。梁军见是朝使,不敢怠慢,扶他骑在马上,到梁营中一转,便匆匆就道,回长安销差了。> > 景帝还以为袁盎等赴吴议和,定能息兵,便遣人到周亚夫军营,饬令缓进。哪知道一连数日,都不见袁盎回报。周亚夫差遣校尉邓公,入报军情。景帝疑问道:“你从军中前来,可知晁错已死,吴、楚愿意罢兵么?”邓公道:“吴王蓄谋造反,已有好几十年。托名请诛晁错,不过是借端发兵,哪里只是为了一个晁错呢?陛下竟然将晁错诛死,臣恐天下士人,从此将钳口结舌,不敢再言国事了!”景帝听罢愕然,急问其中缘故。邓公道:“晁错力主削藩,是恐怕诸侯强大难制,故借削藩以强本弱末,为万世计。今***正在推行,反受大戮,内使忠臣短气,外为列侯报仇,臣窃为陛下不取。”景帝不禁叹息道:“君言甚是,我亦悔之无及了!”> > 已而袁盎逃还,果言吴王不肯罢兵。景帝不免埋怨袁盎,但袁盎有言在先,要景帝熟思后行,诛死晁错,实由景帝做主,所以他无从推诿。再说袁盎在吴营,拼死不降,忠诚可嘉。景帝遂不复加罪,让他照常供职。又授邓公为城阳中尉,使他回报周亚夫,相机进兵。> > 周亚夫督兵围剿,七国之乱相继平定。当弓高侯韩颓当率兵包围了胶西王都时,胶西王见大势已去,肉袒匍匐,叩头请罪。颓当手执金鼓,问他为何事发兵。胶西王膝行而前,道:“近因晁错用事,变更高皇帝命令,侵削诸侯,我等以为不义,恐他败乱天下,七国发兵,即为请诛晁错。今闻晁错已经受诛,所以罢兵回国,自愿请罪!”韩颓当正色道:“你等若单为晁错一人,何不上表奏闻天子?况你未曾奉诏,擅击齐国。齐国本守义奉法,与晁错毫不相关,你又何故进攻?由此看来,你等造反,哪里是为了晁错?”> > 看来,对七国之乱爆发的原因,及与晁错的关系,当时君臣上下已经有了共识。大乱平定后,景帝就命造反诸王,自行裁决。> > 景帝一生最大的政治功业,除了传承文帝的清静无为,造成文景之治,就是平定吴楚七国之乱,彻底解决了诸侯王对中央集权的威胁。此举出谋于晁错,得力于周亚夫。尽管两人都以悲剧收场,但他们的功绩,历史已有定评。> > 晁错地下有知,也当含笑瞑目了!

苏格拉底是究竟犯了什么罪使他被处死?

意思是:这人本来就曾***托君命私自驾驭我的车子,又曾经把吃剩的桃子给我吃。

这句话出自《韩非子·说难》,原文是:昔者弥子瑕有宠于卫君。卫国之法,窃驾君车者罪刖。弥子瑕母病,人间往夜告弥子,弥子矫驾君车以出,君闻而贤之曰:“孝哉,为母之故,忘其犯刖罪。”异日,与君游于果园,食桃而甘,不尽,以其半啖君,君曰:“爱我哉,忘其口味。”及弥子色衰爱弛,得罪于君,君曰:“是固尝矫驾吾车,又尝啖我以余桃。”故弥子之行未变于初也,而以前之所以见贤而后获罪者,爱憎之变也。

白话翻译:从前弥子瑕曾受到卫国国君的宠信。卫国法令规定,私自驾驭国君车子的,论罪要处以刖刑。弥子瑕母亲病了,有人抄近路连夜通知弥子瑕,弥子瑕***托君命驾驭君车而出。卫君听说后,却认为他德行好,说:“真孝顺啊!为了母亲的缘故,忘了自己会犯刖罪。”另一天,他和卫君在果园游览,吃桃子觉得甜,没有吃完,就把剩下的半个给卫君吃。卫君说:“多么爱我啊!不顾自己口味来给我吃。”等到弥子瑕色衰爱弛时,得罪了卫君,卫君说:“这人本来就曾***托君命私自驾驭我的车子,又曾经把吃剩的桃子给我吃。”所以弥子瑕的行为和当初没有什么变化,而以前被认为有德行,后来获罪的原因是,君主的好恶变了。

“昔者弥子瑕见爱于卫军,卫国之法,窃驾君车者罪”是什么意思?

苏格拉底对于历史学家来说,是一个非常困难的题目。对有许多人,可以肯定说我们知道得很少;对另有许多人,可以肯定说我们知道得很多;但是对于苏格拉底,就无从肯定我们知道得究竟是很少还是很多了。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出身于雅典中产之家的公民,在辩论之中度过了一生,并向青年们教授哲学,但不是象智者那样为了钱。他确实是受过审判,被判***,并于公元前399年就刑,年约七十岁。他无疑地是雅典的一个著名人物,因为亚里斯多芬尼在《云》的剧本里描写过他。但是除此而外,我们便完全纠缠于众说纷纭之中了。他的两位***色诺芬和柏拉图,都给他写过卷帙浩繁的记述;但两人所叙述的却大为不同。而且即令两人的说法一致时,伯奈特已经提示过,那也是色诺芬抄袭柏拉图的。对两人的说法不一致处,有人是相信色诺芬,也有人相信柏拉图;还有人是两种说法都不相信。在这样一场危险的争论里,我并不冒险来拥护某一方,但我将简明地提出各种不同的观点。

我们先谈色诺芬;色诺芬是个军人,头脑不大开明,他的观点大体上是因袭保守的。色诺芬感到痛苦的是,苏格拉底竟然被控为不虔敬和败坏青年;和这些人相反,他竭力主张苏格拉底是非常虔敬的,而且对于受过他影响的人起了十分有益的作用。他的思想看来决不是颠复性的,反而是颇为沉闷而平凡。这种辩护未免太过火了,因为它并没有说明人们为什么仇视苏格拉底。伯奈特说:(《从泰勒斯到柏拉图》第149页)“色诺芬给苏格拉底做的辩护真是太成功了。***如苏格拉底真是那样,他是决不会被处***的。”

曾有一种倾向,认为色诺芬所说的一切都一定是真实可信的,因为他缺少可以想象任何不真实的事物的那种聪明。这是很靠不住的一种论证方法。一个蠢人复述一个聪明人所说的话时,总是不会精确的,因为他会无意中把他听到的话翻译成他所能理解的语言。我就宁愿意让一个是我自己的死敌的哲学家来复述我的话,而不愿意让一个不懂哲学的好朋友来复述我的话。因此,色诺芬说的话若是在哲学上包含有任何困难之点,或者若是其目的只在于证明苏格拉底的受刑是不公正的这一论点,我们便不能接受色诺芬的话了。

然而,色诺芬的某些回忆却是非常令人信服的。他叙说过(柏拉图也叙说过)苏格拉底是怎样不断地在研究使有才能的人能够当权的问题。苏格拉底会问这样的问题: “如果我想修鞋,我要去找谁呢?”对这个问题,一些坦率的青年就回答说:“去找鞋匠啊,苏格拉底。”苏格拉底又会提到木匠、铜匠等等,于是最后便问到这样的问题: “谁应该来修理国家这只船呢?”当他与三十僭主发生冲突的时候,三十僭主的领袖,那个曾向他求过学并熟知他的方法的克利提斯,便禁止他继续教导青年们,而且还对他说:“不用再讲你那套鞋匠、木匠和铜匠了。由于你反复不休地提他们,现在他们已经被你讲烂了”(色诺芬《回忆录》,卷1,第2章)。这件事发生于伯罗奔尼苏战争结束之后,斯巴达人建立了短期的寡头***的时候。但是雅典在大部分的时期都是民主制,民主到连将军也要经过选举或抽签的地步。苏格拉底就遇到过一个青年想作将军,苏格拉底劝他最好学一些战争的技术。这个青年于是就出去学了些简单的战术学课程。他回来以后,苏格拉底带讽刺地夸赞了他几句,就又打发他去继续学习(同书,卷3,第1章)。苏格拉底又送另一个青年去学习理财之道。他对许多人,包括国防部长在内,都***取这种办法;但是人们终于认定用鸩死他的办法来使他沉默,要比弥补他所指责的种种罪恶还要更容易些。

至于柏拉图有关苏格拉底的叙述,则贫困难就与色诺芬的情形全然不同了;那就是,我们很难判断柏拉图究竟有意想描绘历史上的苏格拉底到什么程度,而他想把他的对话录中的那个叫苏格拉底的人仅仅当作他自己意见的传声筒又到什么程度。柏拉图除了是哲学家而外,还是一个具有伟大天才与魅力而又富于想象的作家。没有一个人会设想,就连柏拉图本人也并不认真地认为,他的《对话录》里的那些谈话是真象他所记录的那样子进行的。但无论如何,在早期的对话里,谈话是十分自然的,而且人物也是十分令人信服的。正是由于作为***家的柏拉图的优异性,才使人要怀疑作为历史学家的柏拉图。他笔下的苏格拉底是一个始终一贯而又极其有趣的人物,是一个远非大多数人所能创作出来的人物;但是我以为柏拉图却是能.够.创作出他来的。至于他究竟是否创作了苏格拉底,那当然是另外一个问题。

通常认为具有历史真实性的一片对话便是《申辩篇》。这一片据说是苏格拉底受审时为自己所做的辩护词——当然,并不是一片速记记录,而是若干年后柏拉图在记忆里所保存下来的东西,被他汇集起来并经过了文艺的加工。审判时柏拉图是在场的,并且似乎很显然,他所记录下来的东西就是他记得苏格拉底所说的那.种.东西,而且大体上他的意图也是要力求符合历史的。这片对话,尽管有着各种局限性,却足以给苏格拉底的性格刻划出一幅相当确切的形象。

苏格拉底受审的主要事实是无容置疑的。判决所根据的罪状是:“苏格拉底是一个作恶者,是一个怪异的人,他窥探天上地下的事物;把坏的说成是好的,并且以这一切去教导别人。”对他仇视的真正理由——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说——乃是人们认为他和贵族派有勾结;他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属于贵族派的,而且其中当权的几个已经证明是极有危害性的。然而,由于大赦的缘故,这种理由便不能公开提出来了。法庭大多数都判决他有罪,这时按照雅典的法律,他可以要求某种较***为轻的处罚。法官们如果认为被告有罪的话,他们就必须在判决的定谳和被告方面所要求的惩罚两者之间作出选择。因此,若能提出一种法庭认为适宜而可以加以接受的相当重的处罚的话,那是会对苏格拉底有利的。然而他提出来的却是处以三十个米尼的罚金,这笔罚金,他的几个朋友(包括柏拉图在内)都愿意为他担保。这种处分是太轻了,以至于法庭大为恼怒,于是便以比判决他有罪时更大的多数判决他***。他无疑地是预见到了这种结局的。显然他也并不想以看来是承认自己有罪的让步,来避免***。检查官有安尼图斯,一个民主派的政治家;有美立都,一个悲剧诗人“年青而不著名,有着细长的头发,稀疏的胡须,和一个鹰钩鼻”;还有李康,一个没没无闻的修词家(见伯奈特《从泰勒斯到柏拉图》,第 180页)。他们坚持说,苏格拉底所犯的罪是不敬国家所奉的神并宣传其他的新神,而且还以此教导青年、败坏青年。

我们无须再在柏拉图笔下的苏格拉底对于真实的苏格拉底骗人的关系这个不可解决的问题上自寻烦恼,让我们来看柏拉图是怎样使苏格拉底答复这次控诉的吧。苏格拉底一开始就控诉他的检查官是逞辩,并且反驳别人指责他自己的逞辩。他说他所具有的唯一辩才,就是真理的辩才。而且如果他是以他所习惯的态度讲话,而不是以“一套雕词琢句的演说词”①来讲话,他们也不必对他发怒。他已经是七十开外的人了,而且从来不曾到法庭上来过;因此,他们必须原谅他的不合法庭方式的讲话。

他继续说,除了正式的***者而外,他还有一大堆非正式的***者,那些人从这些法官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起,就到处“宣扬着有一个苏格拉底,他是个有智慧的人,他思考着天上并探究到地下的事,而且把坏的东西说成是好的。”他说,人们以为这样的人是不相信神的存在的。公共舆论提出的这种老一套的指责要比正式的判决更危险得多,尤其危险的是除了亚里斯多芬尼以外,他并不知道这些话是从什么人那里来的。①在答复这种老一套仇视他的种种根据时,他指出他自己并不是一个科学家——“我与物理学的探讨毫无缘分”——而且他不是一个教师,他并不以教学挣钱。他接着嘲笑了智者们,不承认智者们具有他们所自诩的知识。然则,“我之所以被人称为有智慧并且背着这种恶名的理由是什么呢?”

事情是有一次有人向德尔斐神坛求问,有没有人比苏格拉底更有智慧;德尔斐神坛答称再没有别人了。苏格拉底承认他自己是完全困惑住了,因为他自己一无所知,而神又不能撒谎。因此,他就到处访问以智慧出名的人,看看他是否能指证神是犯了错误。首先他去请教一位政治家,这位政治家“被许多人认为是有智慧的,可是他却自认为还更有智慧。”苏格拉底很快就发见这个人是没有智慧的,并且和蔼地而坚定地向他说明了这一点;“然而结果是他恨上了我”。随后苏格拉底又去请教诗人,请他们讲解他们作其中的各个篇章,但是他们却没有能力这样做。“于是我便知道诗人写诗并不是凭智慧,而是凭一种天才与灵感”。于是他就去请教工匠,但是发见他们也一样地使人失望。他说,他在这段过程中结下了许多死敌。最后他结论说:“只有神才是有智慧的;他的答复是要指明人的智慧是没有什么价值的或者全无价值的;神并不是在说苏格拉底,他仅仅是用我的名字作为说明,象是在说:人们啊!惟有像苏格拉底那样知道自己的智慧实际上是毫无价值的人,才是最有智慧的人”。这种对于自命为有智慧的人所进行的揭发工作耗尽了他的全部时间,使他沦于极端的贫困,但是他觉得为神谕而作见证乃是一桩责任。

他说,富有阶级的青年无事可做,都高兴听他揭露别人,并且进而也照这样做;这就增加了他的敌人的数目。“因为他们不喜欢承认他们所自诩的知识被人揭穿。”这些就是第一类***者的情形。

苏格拉底于是就进而诘问他“那位自称是好人和真正爱国者”的检查官美立都。苏格拉底问道,谁是改.善.青年的人。美立都最初提出是法官;然后,在逐步紧逼之下,就不得不说除了苏格拉底而外,每一个雅典人都是改善青年的人;于是苏格拉底便祝贺雅典城的好运道。其次,他又指出跟好人要比跟坏人更好相处;因此,他决不会如此之愚蠢,以至于有.意.要败坏他的同胞;但如果他是无意地,那末美立都就应该教导他,而不应该控诉他。

***书说苏格拉底不仅否认国家的神,而且还宣扬他自己的那些神;然而美立都却说苏格拉底是一个彻底的无神论者,并且说:“他说太阳是石而月亮是土”。苏格拉底答道,美立都大概以为自己是在控诉阿那克萨哥拉了吧,阿那克萨哥拉的见解是花上一个德拉克玛就可以在剧场里听得到的(指幼利披底的戏剧)。苏格拉底当然指出了彻底无神论这种新的控诉是与***书相矛盾的,然后他就谈到比较一般的论点上来。

《申辩篇》其余部分的调子主要地是宗教的。他当过兵,并曾遵照命令坚持他的职守。现在“神命令我履行一个哲学家探讨自己和探讨别人的使命”,而现在要放其他的职守,那就会象在战斗中放弃职守是一样地可耻了。怕死并不就是智慧,因为没有一个人知道死会不会是更好的事。如果以不再继续他已往所做的那种思考为条件而允许他活命的话,他就要回答说:“雅典人啊!我尊敬你们、爱你们,但是我将服从神而不服从你们;①而且只要我还有生命和力量,我就决不停止实践哲学与教导哲学,并劝勉我所遇到的每一个人。……因为我知道这是神的命令;而且我相信,在这个国家里从没有出现过比我对神的服役更好的事了”。他继续说道:

我还有些话要说,对这些话你们会要喊叫起来的;但是我相信,听我说话是会对你们有好处的,因此我请求你们不要喊叫起来。我愿你们知道,如果你们杀了象我这样一个人,你们就损害了你们自己更有甚于你们损害我。没有什么能损害我,不管是美立都还是安尼图斯——他们都不能够,因为一个坏人是不许损害一个比自己更好的人的。我不否认安尼图斯也许可以杀死我,或者流放我,或者剥夺我的公民权利;而且他可以想象,并且别人也可以想象,他加给了我很大的损害:但是我却不同意这种想法。因为象他这种行为的罪过——不正义地剥夺别人生命的这种罪过——乃是要更大得多的罪过。

他说,他之所以申辩乃是为了他的审判官而不是为了他自己。他是被神派遣到这个国家里来的一个牛虻,而且再找一个象他这样的人是不大容易的。“我敢说你们会感到恼怒的(就象一个突然从睡梦中被惊醒的人那样),并且你们以为你们可以象安尼图斯所建议的那样轻而易举地把我打死,然后你们便可以安稳地度过你们的余生,除非是神照顾你们,又给你们再派来另一个牛虻”。

他为什么只在私下谈论,而不对公共事务提出忠告呢?“你们在许多时候,在不同的地方,曾听我说过有一个神谕或者灵异降临于我,也就是美立都***书中所嘲笑的那个神。这个灵异是一种声音,最初它降临于我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它总是禁止我,但从来不曾命令我,去做任何我要做的事。阻止我去做一个政治家的也是它”。他继续说,在政治上没有一个诚实的人是能够长命的。他举出他自己无可避免地卷入公共事务中的两次例子:第一次是他反抗了民主制;第二次是反抗了三十僭主,这两次当权者的行动都是非法的。他指出,出席的人里面有很多是他从前的学生和学生的父兄们,而***书提不出这些人中有哪一个人能见证他败坏过青年(这一点差不多是一个辩护律师在《申辩篇》里所能认可的唯一论据)。他拒绝遵循惯例,把他哭哭啼啼的儿女带到法庭上来以软化法官们的心;他说这种景象会使得被告者和整个城邦都同样地显得可笑。他的工作乃是要说服法官,而不是请求他们开恩。

在宣判以及否决了那处以三十个米尼的另一种可能的惩罚而后(关于这另一种惩罚,苏格拉底曾提名柏拉图作为他的保人之一,并且柏拉图也出席了法庭),苏格拉底就做了最后的一次讲话。

而现在,你们这些给我定罪的人啊,我愿意向你们预言;因为我就要死去,而人临死的时候是赋有预言的能力的。因而我要向你们这些我的凶手们预言;我死去之后,立刻就有比你们加之于我的更重得多的惩罚在等待你们。……如果你们以为你们用的办法就能防止别人谴责你们的罪恶生活,那你们就错了;那是一种既不可能而又不荣誉的逃避办法,最容易最高贵的办法并不是不让别人说话,而是要改正你们自己。

然后他就转向那些投票赞成开释他的法官们,对他们说,在他那天所做的一切中,他的神谕始终没有反对他,虽然在别的场合他的神谕是常常中途打断他说话的。他说,这就是“一种预示,预示着我遭遇的事情是件好事,而我们之中认为死是一件坏事的人乃是错误的”。因为死要末就是一场没有梦的睡眠,——那显然很好,——要末就是灵魂移居到另一个世界里去。而且“如果一个人能和奥尔弗斯、和缪索斯、和赫西阿德、和荷马谈话,那他还有什么东西不愿意放弃的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让我一死再死吧!”在另一个世界里,他可以和其他遭受不正义而死去的人们谈话,而尤其是他可以继续他对于知识的追求。“在另一个世界里,人们不会因为一个人提出了问题,就把他处死的,绝对不会的。而且除了比我们更加幸福而外,他们还是永远不死的,如果关于那里的说法都是真的话。”……

“死别的时辰已经到了,我们各走各的路吧——我去死,而你们去活。哪一个更好,唯有神才知道了。”

《申辩篇》给某一种类型的人描绘出了一幅明晰的图画:

一个非常自信的人,头脑高超而不介意于世俗的成败,相信自己是为一个神圣的声音所引导,并且深信清明的思想乃是正确生活的最重要的条件。除了最后这一点而外,他是很象一个***教的殉道者或者一个清***的。从他最后那一段谈论死后事情的话里,使人不可能不感到他是坚决相信灵魂不朽的;而他口头上所表示的不确定,只不过是***定而已。他并不象***徒那样,因为害怕永恒的受苦而烦恼:他并不怀疑,他在另一个世界的生活将是一种幸福的生活。在《斐多篇》里,柏拉图笔下的苏格拉底还提出过信仰灵魂不朽的理由;究竟这些是否就是曾经影响了历史上的苏格拉底的理由,那就无从肯定了。

似乎没有任何疑问,历史上的苏格拉底的确是宣称自己被神谕或者命运之神(daim on)所引导的。那究竟是不是象***徒所称之为良心的声音的那种东西,还是那对苏格拉底来说乃是一个真.正.的声音,我们就无从知道了。圣女贞德是受到声音的鼓舞的,那原是精神不健全的一种普通形态。苏格拉底可能患有癫痫性的昏迷病,至低限度这似乎是对于有一次在他服兵役时所发生过的那类事情的自然解释:

有一天早晨苏格拉底在想着一件他不能解决的事;他又不愿意放下这件事,所以他不断地从清早想到中午,——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在想着;到了中午人们就注意其他来了,来来往往的人传说着苏格拉底从天一亮就站在这里想事情。最后,晚饭以后天黑下来,有几个伊奥尼亚人出于好奇(我应该说明这件事的发生不是在冬天而是在夏天),就搬来他们铺盖,睡在露天里,为的是要守着苏格拉底,看他究竟会不会站一整夜。他就站在这里一直站到第二天早晨;天亮起来,他向太阳做了祈祷,才走开了。(《筵话篇》,220)

这种情形,在较轻的程度上,是苏格拉底常有的事。《筵话篇》一开头就说到,苏格拉底和亚里士托德姆一片去赴宴会,但是苏格拉底一阵出神就落在后头了。当亚里士托德姆到达的时候,主人阿迦敦就问道:“你把苏格拉底怎么了?”亚里士托德姆大吃一惊,发见苏格拉底原来并没有和他在一片;他们便派一个奴隶去找苏格拉底,才发见他站在邻家的廊柱下。这个奴隶回来说:“他呆呆地站在那里,我叫他的时候,他一动也不动”。那些知道苏格拉底的人就解释说:“他有这种习惯,随时随地会站下来,并且无缘无故地出神。”于是他们就不再问苏格拉底了,等到宴席已经过了一半苏格拉底才走进来。

任何人都同意苏格拉底是很丑的;他有一个扁鼻子和一个大肚子;他比“萨提尔滑稽戏里的一切丑汉(Silenus)都还丑”(色诺芬《筵话篇》)。他总是穿着褴褛的旧衣服,光着脚到处走。他的不顾寒暑、不顾饥渴使得***都惊讶。阿尔西拜阿底斯在《筵话篇》里曾描叙苏格拉底服兵役的情形说:我们的供应被切断了,所以就不得不枵腹行军,这时候苏格拉底的坚持力真是了不起,——在战争其中常常会发生的这类情势之下,他不仅比我,而且比一切人都更卓绝:没有一个人可以和他相比。……他忍耐寒冷的毅力也是惊人的。曾有一次严霜,——因为那一带的冬天着实冷得可怕,——所有别的人不是躲在屋里,就是穿着多得可怕的衣服,紧紧把自己裹起来,把脚包上毛毡;这时只有苏格拉底赤着脚站在冰上,穿着平时的衣服,但他比别的穿了鞋的兵士走得更好;他们都对苏格拉底侧目而视,因为他仿佛是在鄙夷他们呢。

他对于肉体情欲的驾驭,是常常为人所强调的。他很少饮酒,但当他饮酒时,他能喝得过所有的人;从没有人看见他喝醉过。在爱情上,哪怕是在最强烈的诱惑之下,他也始终是“柏拉图式”的;***如柏拉图所说的话是真的。他是一个完美的奥尔弗斯式的圣者;在天上的灵魂与地上的肉体二者的对立之中,他做到了灵魂对于肉体的完全的驾驭。他在最终时刻对于死的淡漠,便是这种驾驭力的最后证明。但同时,他并不是一个正统的奥尔弗斯派;他所接受的仅只是基本的教义,而不是迷信与净化的仪式。

柏拉图笔下的苏格拉底预示了斯多葛派和犬儒学派。斯多葛派主张最高的善乃是德行,一个人不能够被外部的原因剥夺掉德行;这种学说已经隐含在苏格拉底声称他的法官们不能损害他的那篇论辩之中了。犬儒学派鄙视世上的财货,这种鄙夷表现在他们逃避文明的舒适生活上;苏格拉底能够赤着脚衣衫褴褛地生活,也是出于同样的观点。

似乎可以肯定,苏格拉底的主要关怀是在***方面而不是在科学方面。我们已经看到他在《申辩篇》中说过,“我和物理学的探索是毫无缘分的”。柏拉图最早的一些对话是被公认为最近于苏格拉底的,这些对话主要地是从事于探讨***学名词的定义。《沙米底斯篇》是谈论节制和中庸的定义的;《李西斯篇》是谈论友谊的,《拉什斯篇》是谈论勇敢的。所有的这些对话里,都没有得出结论,但是苏格拉底明确表示了他认为探讨这些问题是重要的。柏拉图笔下的苏格拉底始终一贯地坚持说他自己一无所知,而且他之比别人聪明就只在于他知道自己是一无所知;但是他并不以为知识是不可得到的。正相反,他认为追求知识有着极大的重要意义。他坚持说,没有一个人是明知而又故意犯罪的,因此使一切人德行完美所必需的就只是知识。

德行与知识之间这种密切的联系,乃是苏格拉底和柏拉图两人的特色。在某种程度上,它也存在于一切的希腊思想之中,而与***教的思想相对立。在***教的***里,内心的纯洁才是本质的东西,并且至少是在无知的人和有学问的人之间同样地可以找得到的东西。希腊***学与***教***学之间的这一区别,一直贯穿到今天。

辩证法,也就是说以问答求知识的方法,并不是苏格拉底发明的。辩证法似乎是由巴门尼德的***芝诺首先系统地加以使用的;在柏拉图对话录的《巴门尼德篇》里,芝诺以这种方法对付了苏格拉底,正如柏拉图在别处说苏格拉底以这种方法对付别人一样。但是我们有种种理由可以设想,苏格拉底使用了并且发展了这种方法。我们已经看到,在苏格拉底被判***时,他就快乐地怀想到,在另一个世界里他可以继续永远地提问题,而且不可能再被人处死,因为他将会是不死的。当然,如果他使用辩证法的方式真是象《申辩篇》中所描写的那样,那末别人对他的仇视就很容易解释了:全雅典的妻子们都会结合在一片来反对他的。

辩证的方法只适用于某些问题,而不适用于另一些问题。也许这可以帮助我们决定柏拉图的研究的特点,因为他的研究大部分都是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加以处理的东西。而且通过柏拉图的影响,后来大多数的哲学家们都曾为他的这种方法造成的局限所束缚。

某些东西显然是不宜于用这种方式来处理的——例如,经验科学。的确伽利略曾用对话录宣扬过他的理论,但那仅仅是为了要克服人们的偏见,——他那些发现的正面理由不用极大的矫揉造作是不能***到对话录里面来的。在柏拉图的著作里,苏格拉底总好象是只不过在引出被诘问者所已经具有的知识罢了;由于这种缘故,他就把他自己比做是一个助产士。但是当他在《斐多篇》和《美诺篇》中把这种方法运用于几何学问题的时候,他就必须问到一些为任何法官所不能允许的引导性的问题了。这种方法是与回忆说相谐合的,因为按照回忆说,我们的学习只是由于记忆起来了我们在前生所已经知道的东西。但与这种观点相反的,让我们考虑一下用显微镜所做出的任何一种发见吧;比如说细菌传播疾病,我们很难认为,这种知识是可以用问答的方法就能够从一个本来对此一无所知的人那儿推引出来的。

苏格拉底的处理方法所适用的,乃是那些我们对之已有足够的知识而可以达到正确结论的事物,但由于我们思想混乱或者缺乏分析的缘故而未能对于我们所知的东西加以最好的逻辑的使用。象“什么是正义”这样一个问题,显然是适于以柏拉图式的对话来加以讨论的。我们大家都在随便地使用“正义的”或“非正义的”这些字,只要考查一下我们使用这些字的方式,我们就可以归纳出来最能与习惯相符合的那种定义。这里所需要的,只是关于问题中的这些字应如何使用的知识。但是当我们的探讨得出了结论时,我们所做出的只不过是一桩语言学上的发见,而并不是一桩***学上的发见。

然而,我们也很可以把这种方法很有益地应用于稍为广泛的一类情况中。只要所争论的是逻辑的事情而不是事实的事情,那末讨论就是发现真理的一种好方法。例如,***使有人说,民主制是好的,但凡是具有某种意见的人却应该不许投票;那末我们就可以断定这个人是不一贯的,并且可以向他证明,他的两种说法之中至少有一种必定或多或少是错误的。逻辑的错误,我以为,要比许多人所想象的具有更大的实际重要性;它能使犯这种错误的人轮流地在每一个题目上都***取为自己所惬意的见解。任何一套逻辑上一贯的学说都必定有着某些部分是令人痛苦的,并且与流行的成见是相反的。辩证的方法——或者,更广义地说,无拘无束地辩论的习惯——是有助于增进逻辑的一贯性的,因而在这方面便是有用的。但是当其目的是要发见新事实的时候,这种方法便完全行不通了。也许我们可以把“哲学”就定义为是用柏拉图的方法所可能追求到的全部探讨的总和。但是如果这一定义是妥当的话,那乃是由于柏拉图对于后世哲学家们有影响的缘故。

“昔者弥子瑕见爱于卫军,卫国之法,窃驾君车者罪”意思是:

从前弥子瑕曾受到卫国国君的宠信。卫国法令规定,私自驾驭国君车子的,论罪要处以刖刑。

语出自《韩非子·说难第十二》,原文如下:

昔者弥子瑕见爱於卫君。卫国之法,窃驾君车者罪至刖。既而弥子之母病,人闻,往夜告之,弥子矫驾君车而出。君闻之而贤之曰:「孝哉,为母之故而犯刖罪!」与君游果园,弥子食桃而甘,不尽而奉君。君曰:「爱我哉,忘其口而念我!」及弥子色衰而爱弛,得罪於君。君曰:「是尝矫驾吾车,又尝食我以其馀桃。」故弥子之行未变於初也,前见贤而后获罪者,爱憎之至变也。故有爱於主,则知当而加亲;见憎於主,则罪当而加疏。故谏说之士不可不察爱憎之主而后说之矣。

夫龙之为虫也,可犹狎而骑也。然其喉下有逆鳞径尺,人有婴之,则必。人主亦有逆鳞,说之者能无婴人主之逆鳞,则几矣。

译文:

从前弥子瑕被卫国君主宠爱。按照卫国的法律,偷驾君车的人要判断足的罪。不久,弥子瑕的母亲病了,有人知道这件事,就连夜通知他,弥子瑕就诈称君主的命令驾着君主的车子出去了。君主听到这件事反而赞美他说:"多孝顺啊,为了母亲的病竟愿犯下断足的惩罚!"弥子瑕和卫君到果园去玩,弥子瑕吃到一个甜桃子,没吃完就献给卫君。卫君说:"真爱我啊,自己不吃却想着我!"等到弥子瑕容色衰退,卫君对他的宠爱也疏淡了。后来得罪了卫君,卫君说:"这个人曾经诈称我的命令驾我的车,还曾经把咬剩下的桃子给我吃。"弥子瑕的德行和当初一样没有改变,以前所以被认为孝顺而后来被治罪,是由于卫君对他的爱憎有了极大的改变。所以说,被君主宠爱时就认为他聪明能干,愈加亲近;被君主憎恶了,就认为他罪有应得,愈加疏远。因此,劝谏游说的人,不能不调查君主的爱憎态度之后再游说他。

龙属于兽类,可以驯养、游戏、骑它。然而他喉咙下端有一尺长的倒鳞,人要触动它的倒鳞,一定会被它伤害。君主也有倒鳞,游说的人能不触犯君主的倒鳞,就差不多算得上善于游说的了。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