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悄悄的意思,忧心悄悄,愠于群小,小人成群,何足礼哉

tamoadmin 成语活用 2024-06-07 0
  1. 晨读:《资治通鉴》[271]刘向上书言政 ——?君王疑心重,小人搬是非
  2. “我心匪席”什么意思?
  3.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既见君孑,云胡不喜什么意思
  4. 乌台诗案
  5. 我心匪石 不可转也出自哪?具体内容是什么?

原文出自诗经中的《齐风·南山》

全文是: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忧心悄悄的意思,忧心悄悄,愠于群小,小人成群,何足礼哉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为: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 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匪”在此处通“非”

晨读:《资治通鉴》[271]刘向上书言政 ——?君王疑心重,小人搬是非

意思: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

出处: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国风·邶风·柏舟》。

原文节选: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译文: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扩展资料

从此诗的内容看,似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其抒情口气,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

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

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

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意思是说: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其意之坚值得同情乃至敬佩。

第四章诗对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从何而来的问题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

末章作结,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

对于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以及小人指什么人等问题争议也很大,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支持者比较多。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百度百科-国风·邶风·柏舟

“我心匪席”什么意思?

[白话文]

永光元年(公元前43年)

九月,史料记载说,石显害怕周堪、张猛等人,多次在元帝面前诋毁周堪等人。

刘向担心儒派处于倾覆危险的境地,对元帝上书说:

“我听说虞舜任命的九官对官位互相推让,因此这些官员非常和睦。群臣和于朝廷,万物和于原野,所以箫《韶》演奏到最后第九章,凤皇就会成群结队地飞来。”

“到周幽王姬宫湦、周厉王姬胡时代,朝廷官员不和,互相诽谤怨恨,导致出现日食、月食,洪水泛滥,山崩地裂,降霜不按季节。”

“由此可见,和气带来吉祥,乖气带来灾异,吉祥多国家安,灾异多国家危。天地常理,古今一样。如今陛下要开创夏、商、周三代盛世伟大事业,应该广招文学之士,尤其要悠闲宽容,使大家共同进步。”

“现在的贤士被不肖之徒混淆,导致白黑不分,邪恶与义正杂糅,忠言与谗言并进;奏章交相送到公车府,所关押的装满北军监狱,朝臣相互抵触,不和谐的斗争复杂,你诬我诉,双方都在转向是非,迷惑陛下的视听;他们这样做是想感化转移心意,其例证写不完。”

“除此之外,各个单位自结帮派成为一党,往往几个帮派同心诬陷正直大臣。正直大臣与这些人进行斗争,也只能惩治他们邪恶的表象;正直大臣被诬陷,成为了的机会;趁治乱之机,新任人选还不知道是谁,而灾异多次出现,这就是我之所以寒心的地方。”

“陛下登基已经六年了,在《春秋》时代,一连六年,灾异算是比较稠密的,然而还没有像今天这样多。究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谗邪并进。而谗邪并进的原因,是陛下疑心太重,本来已经用了贤人,行了善政,但是,一有人进谗言,就罢退贤人,收回善政。”

“君王有狐疑之心,就会招来谗贼诽谤之口;君王没有坚定的判断,就会打开群小幸进之门。谗邪进则众贤退,群枉盛则正士消。所以《易》中有《否》《泰》二卦,小人得势,君子的王道就会消失,政治就会日益混乱;君子的王道长久,小人乱道就会消失,***就能日益实行大治。”

“古代鲧、共工、驩兜与舜、禹一起在尧的朝廷为臣,周公与管叔、蔡叔一起在周朝共事,他们之间,互相打击,流言相谤,不可胜道,而尧帝能以舜、禹为贤,排斥共工;周成王能支持周公,而排斥管、蔡,所以天下大治,荣华至今。

“孔子与季孙氏、孟孙氏同仕于鲁,李斯与叔孙共宦于秦,但是鲁定公以季孙氏、孟孙氏为贤,而排斥孔子,秦始皇信任李斯,而排斥叔孙,所以天下大乱,恶名传到今天。”

“所以治乱荣辱之端,在于君王信任什么人!信任的人有贤德,就要坚定不移。《诗经》说:‘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的心虽然不是石头,但是你也不可转动我的心志!这就是讲笃实守善的道理。”

“《易经》说:‘涣汗其大号’,意思是说,王者涣然***号令,就像出汗一样,汗出之后,你可能再收回来。如今善令刚出,一会儿工夫,又收回来,这是一种‘反汗’现象。任用贤人,还不到三十天,又把他罢退,这是转动石头了。”

“《论语》说:‘见不善如探汤’,看见不善的东西,就像手伸进滚水一样,马上要抽离。如今丞相与御史大夫二府,多次奏报谗佞之辈不当在位,历经数年,仍然不能将他们罢去。所以出令就像反汗,用贤就像转石,去佞倒像拔山,如此这般,想要阴阳协调,不是太难了吗!”

“于是群小见到有机可乘,纷纷缘饰文字,巧言诋毁,流言蜚语喧哗于民间,所以《诗经》说:‘忧心悄悄,愠于群小。’小人成群,正是让人忿愠。当年孔子与颜渊、子贡互相称誉,但并不成为朋党;大禹与后稷、皋陶相互推荐引用,但并不结成党羽;为什么呢?因为忠心为国,没有邪心。如今奸佞小人与贤臣并立与朝堂之上,合党共谋,违善依恶,叽叽喳喳,朋比为奸,不断设下危险的圈套,想要倾移主上的心智。如果这些小人忽然得到重用,那正是天地之所以不断用灾异来警告君王的。”

“自古没有不行诛杀,就能天下大治的。所以舜流放了共工、驩兜、三苗、鲧,孔子诛杀了少正卯,然后圣人教化才得以推行。如今以陛下之明智,诚应深思天地之心,以周成王、尧帝为榜样,以鲁定公、秦始皇为教训,考察祥瑞应验之福,灾异警戒之祸,以应对当世之变,远斥佞邪之党,摧毁阴谋集团,堵塞群小幸进之门,广开贤德正直之士进身之路,不再狐疑而能决断,不再犹豫而能分别善恶,让是非分明,则灾异消失而祥瑞并至,这是太平之基,万世之利!”

石显看到了刘向的奏书,与许氏、史氏一起,更加怨恨他。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既见君孑,云胡不喜什么意思

意思: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

出处: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国风·邶风·柏舟》。

原文节选: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译文: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扩展资料

从此诗的内容看,似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其抒情口气,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

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

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

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意思是说: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其意之坚值得同情乃至敬佩。

第四章诗对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从何而来的问题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

末章作结,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

对于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以及小人指什么人等问题争议也很大,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支持者比较多。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百度百科-国风·邶风·柏舟

乌台诗案

前一句

原文出自诗经中的《齐风·南山》

全文是: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为: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 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匪”在此处通“非”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意思就是“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

后一句

《诗经》 风 雨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云胡不喜 注释:怎么会不令她欣喜万分呢 君子:女 子对他的爱人之称.“云”是发语词.胡:何也.

这是一首描述爱情诗.在这个风雨交加,天色昏暗,群鸡乱叫的时候,这位 女子正在思念她的“君子”.那飘零的风雨宛如她纷乱的思绪,那晦暗的天色 就象是她惨淡的心境,而那杂乱的鸡叫更增添了心头的烦闷…….这怎能不令她欣喜万分呢?见到“君子”,烦躁的心境 .一变而平静了;见到“君子”,就象重病霍然而愈了.先前是那么抑郁苦闷,后来是那么的欢喜!道富于戏剧性的变化,生动地表现了热恋中的感情起伏.

这两句形容男女之间既以倾心相许,就不会因为外物影响,此情不渝,坚贞的爱情态度,又表现热恋女子见到情郎的欢愉

我心匪石 不可转也出自哪?具体内容是什么?

宋神宗在熙宁年间(1068——1077)重用王安石变法,变法失利后,又在元丰年间(1078——1085)从事改制。就在变法到改制的转折关头,发生了苏轼乌台诗案。这案件先由监察御史告发,后在御史台狱受审。御史台自汉代以来即别称“乌台”,所以此案称为“乌台诗案”。

“乌台诗案”是元丰二年发生的文字狱,御史中丞李定、舒亶等人摘取苏轼《湖州谢上表》中语句和此前所作诗句,以谤讪新政的罪名逮捕了苏轼,苏轼的诗歌确实有些讥刺时政,包括变法过程中的问题。但此事纯属政治迫害。

乌台指的是御史台,汉代时御史台外柏树很多山有很多乌鸦,所以人称御史台为乌台,也戏指御史们都是乌鸦嘴。

北宋神宗年间苏轼因为反对新法,并在自己的诗文表露了对新政的不满。由于他当时是文坛的领袖,任由苏轼的诗词在社会上传播对新政的推行很不利。所以在神宗的默许下,苏轼被抓进乌台,一关就是4个月,每天被逼要交代他以前写的诗的由来和词句中典故的出处。

由于宋朝有不杀士大夫的惯例,所以苏轼免于一死,但被贬为黄州团练。

元丰二年(1079)三月,苏东坡由徐州调任太湖滨的湖州。他作《湖州谢上表》,其实只是例行公事,略叙为臣过去无政绩可言,再叙皇恩浩荡,但他在后又夹上几句牢骚话:

“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

句中“其”为自称,他以自己同“新进”相对,说自己不“生事”,就是暗示“新进”人物“生事”。古代文人因为客观环境使然,总是习惯于在谴词造句上表现得十分微妙,而读者也养成一种习惯,本能地寻求字里行间的含义。比如御史台里的“新进”们。六月,监察御史里行何大正摘引“新进”、“生事”等语上奏,给苏轼扣上“愚弄朝廷,妄自尊大”的帽子。明明是苏轼在讽刺他们,而他们反说苏轼愚弄朝廷。偷梁换柱正是小人们的惯技。这里还有一点背景,王安石变法期间,保守派和变法派斗争激烈,两派领袖分别是两位丞相司马光和王安石,因前者给后者的长信中有“生事”二字,于是“生事”成了攻击变法的习惯用语;“新进”则是苏轼对王安石引荐的新人的贬称,他曾在《上神宗皇帝》书里说王安石“招来新进勇锐之人,以图一切速成之效”,结果是“近来朴拙之人愈少,而巧进之士益多”。后来正是曾拥护过王安石的“巧进之士”吕惠卿把王安石出卖了,使其罢相。

朝廷的公报是固定按期出版的,相当于现在的官方报纸,苏轼的文字照例惹人注意,这次谢恩表,使那些“新进”成了读者心目中的笑柄。而他们恼羞成怒,必然对苏轼进行报复,同时也是借新法谋私利、打击异己的一个步骤。

但单凭《湖州谢上表》里一两句话是不行的。偏偏凑巧,当时出版了《元丰续添苏子瞻学士钱塘集》,给御史台的新人提供了收集材料的机会。监察御史台里行舒<U>[font color=#0000cc]亶[/font]</U>(“檀”去“木”,念“胆”)经过四月潜心钻研,找了几首苏轼的诗,就上奏弹劾说:

“至于包藏祸心,怨望其上,讪渎漫骂,而无复人臣之节者,未有如轼也。盖陛下发钱(指青苗钱)以本业贫民,则曰‘赢得儿童语音好,一年强半在城中’;陛下明法以课试郡吏,则曰‘读书万卷不读律,致君尧舜知无术’;陛下兴水利,则曰‘东海若知明主意,应教斥卤(盐碱地)变桑田’;陛下谨盐禁,则曰‘岂是闻韶解忘味,尔来三月食无盐’;其他触物即事,应口所言,无一不以讥谤为主。”

他举的例子,“赢得”两句及“岂是”两句出自《山村五绝》;“东海”两句出自《八月十五日看潮》;“读书”两句出自《戏子由》。但经断章取义后,句句上纲上线。

马上,国子博士李宜之、御史中丞李定前脚后脚杀到,他们历数苏轼的罪行,声称必须因其无礼于朝廷而斩首。李定举了四项理由说明为什么应当处苏轼极刑,他说:“苏轼初无学术,滥得时名,偶中异科,遂叨儒馆。”接着说苏轼急于获得高位,在心中不满之下,乃讥讪权要。再次,皇帝对他宽容已久,冀其改过自新,但是苏轼拒不从命。最后,虽然苏轼所写诗之荒谬浅薄,但对全国影响甚大,“臣叨预执法,职在纠*,罪有不容,岂敢苟止?伏望陛下断自天衷,特行典宪,非特沮乖慝之气,抑亦奋忠良之心,好恶既明,风俗自革。”这位李定正是当年因隐瞒父丧而被司马光称为“禽兽不如”的家伙,苏轼也讥他“不孝”。虽然群小都要苏轼死,但神宗皇帝不愿他,只同意拘捕他,而且不同意苏轼在进京途中关入监狱过夜。

此时,苏轼的一个好友王诜,是他印了苏轼的诗集,听到这个消息,赶紧派人去给南部的苏辙送信,苏辙立刻派人去告诉苏轼,朝廷派出的皇差皇甫遵也同时出发,但苏辙的人先到,苏轼知道消息,立即请***,由祖通判代行太守之职。

皇甫遵到时,太守官衙的人慌做一团,不知会有什么事发生。苏轼不敢出来,与通判商量,通判说躲避朝廷使者也无济于事,最好还是依礼迎接他,应当以正式官阶出现。于是苏轼穿上官衣官靴,面见官差皇甫遵。

苏轼首先说话:“臣知多方开罪朝廷,必属死罪无疑。死不足惜,但请容臣归与家人一别。”

皇甫遵淡然道:“并不如此严重。”命士兵打开公文一看,原来只是份普通公文,免去苏轼的太守官位传唤进京而已,要苏轼立即启程。苏轼归看家人时,全家大哭。苏轼笑着说了一个故事安慰他们:

“宋真宗时代,皇帝要在林泉之间访求真正大儒。有人推荐杨朴出来。杨朴实在不愿意,但是仍然在护卫之下启程前往京师,晋见皇帝。皇帝问道:‘我听说你会作诗?’杨朴答道:‘臣不会。’他想掩饰自己的才学,抵死不愿作官。皇帝又问:‘朋友们送你时,赠给你几首诗没有?’杨朴回答道:‘没有,只有拙荆作了一首。’皇帝又问:‘是什么诗,可以告诉我吗?’于是杨朴把临行时太太做的诗念出来:更休落魄贪酒杯,且末猖狂爱咏诗。今日捉将官里去,这回断送老头皮。”

家人听了故事,心里稍安。

太守官衙的人全都吓得手足无措,个个躲躲藏藏,只有王氏兄弟和陈师锡设酒筵饯别。但老百姓都出来看太守启程,县志记载,老百姓都泪如雨下。苏轼途经扬州江面和太湖时,都想跳水***。他不知道要判什么罪,并且怕他的案子会牵连好多朋友。等再一想,真跳了水,又会给弟弟招致麻烦。不然,后人就见不到赤壁怀古和赤壁赋了。家里烧了他大部分与友人的通信和手稿,家人到了安徽宿县,御史台又派人搜查他们的行李,找苏轼的诗,书信和别的文件。后来苏轼发现自己的手稿残存者不过三分之一。

苏轼七月二十八日被逮捕,八月十八日送进御史台的监狱。二十日,被正式提讯。

苏轼先报上年龄,世系,籍贯,科举考中的年月,再叙历任的官职和有他推荐为官的人。他说,自为官始,他曾有两次记过记录。依次是任凤祥通判时,因与上官不和而未出席秋季官方仪典,被罚红铜八斤。另一次是在杭州任内,因小吏挪用公款,他未报呈,也被罚红铜八斤。“此外,别无不良记录”。

最初,苏轼承认,他游杭州附近村庄所作的《山村五绝》里“赢得儿童语音好,一年强半在城中”是讽刺青苗法的,“岂是闻韶解忘味,迩来三月食无盐”是讽刺盐法的。除此之外,其余文字均与时事无关。

到二十二日,御史台审问他《八月十五日看潮》里“东海东海若知明主意,应教斥卤变桑田”两句的用意,他拖到二十四日,才被逼按舒亶定的调子,说是“讽刺朝廷水利之难成”。至于《戏子由》诗违抗“朝廷新兴律”的主旨,直到二十八日才作了交代。

到九月份,御史台已从四面八方抄获苏轼寄赠他人的大量诗词。有一百多首在审问时呈阅,有三十九人受到牵连,其中官位最高的是司马光。王安石罢相的次年(1077年),苏轼寄赠司马光一首《独乐园》:“先生独何事,四方望陶冶,儿童诵君实,走卒知司马。抚掌笑先生,年来效喑哑。”实为司马光重登相位大造舆论。御史台说这诗讽刺新法,苏轼供认不讳:“此诗云四海苍生望司马光执政,陶冶天下,以讥讽见任执政不得其人。又言儿童走卒,皆知其姓字,终当进用......又言光却喑哑不言,意望依前上言攻击新法也。”

虽然“罪名成立”,但当时新法已废,凭此罪名不能判重刑,于是御史台又找。找了痛斥“新进”的《和韵答黄庭坚二首》,抨击“生事”的《汤村开运河,雨中督役》诗。前者是与黄庭坚唱和的,后者寄赠好友王诜。

《和韵》诗云:“嘉谷卧风雨,莨莠等我场。阵前漫方丈,玉食惨无光。”苏轼自己解释说,前四句以讥今之小人轻君子,如莨莠之夺嘉谷也,后面意言君子小人各自有时,如夏月蚊虻纵横,至秋自息,言黄庭坚如“蟠桃”,进用必迟;自比“苦李”,以无用全生。又取《诗》(诗经)云:“忧心悄悄,愠于群小。”皆以讥讽当今进用之人为小人也。苏诗巧用“悄悄”、“愠”等词,暗藏“群小”之意。要不是作者解释,还没多少人知其中奥妙。

《汤村》诗云:“居官不任事,萧散羡长卿。胡不归去来,留滞愧渊明。盐事星火急,谁能恤农耕?薨薨晓鼓动,万指罗沟坑。天雨助官政,泫然淋衣缨。人如鸭与猪,投泥相溅惊。下马荒堤上,四顾但湖泓。线路不容足,又与牛羊争。归田虽*辱,岂失泥中行?寄语故山友,慎毋厌藜羹。”苏轼也供认自己确有对盐官在汤村一带开运盐河的不满,“农田未了,有妨农事”,“又其河中间有涌沙数里”不宜开河,“非农事而役农民”,“役人在泥中,辛苦无异鸭和猪”等等。*人指控之下,仗义执言也是罪行。

这些赠黄庭坚、王诜等人的诗文,一时成为轰动朝野的新闻,舒亶等人趁机落井下石,怂恿副相王?检举苏轼的《王复秀才所居双桧》诗。诗云:“凛然相对敢相欺,直干凌空未要奇。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惟有蛰龙知。”王?诬告说:“陛下飞龙在天,轼以为不知己,而求之地下之蛰龙,非不臣而何?”神宗冷静地回答:“诗人之词,安可如此论?彼自咏(木会),何预朕事?”不久,狱吏问苏轼咏(木会)一事,苏轼巧妙答道:“王安石诗‘天下苍生望霖雨,不知龙向此中蟠’,此龙是也。”狱吏会心而笑,那些自称拥护王安石变法的人,连王安石说国“蟠龙”也忘记了。

对苏轼的指控,有的十分牵强,刚才的咏(木会)诗就是一例。还有《杞菊赋》的序言里曾提到吃杞菊的苦种籽,御史认为作者是在直接讽刺全境百姓的贫穷,尤其指朝廷对官吏薪俸的微薄。“生而盲者不识日”是讽刺科举考生的浅陋无知,讽刺考生不通儒学,只知道王安石在《三经新义》里对经书的注释。

苏轼对大部分指控,都坦白承认在诗中批评新政。

在给王诜的诗里,有一行是坐听“鞭笞环***”,又说,“救荒无术归亡逋”,他也提到“虎难摩”是为政贪婪的象征,给李常的诗里,他确是说在密州“洒涕循城拾弃孩”,见到男尸、女尸、婴尸饿死在路边,当时确是“为郡鲜欢”。在给孙觉的诗里,有一行说二人相约不谈政治,是真在一次宴席上约定,谁谈政治就罚酒一杯。给曾巩的诗里说他厌恶那些“聒耳如蜩蝉”的小政客。给张方平的诗里把朝廷比作“荒林蜩(上“札”下“虫”)乱”和“废沼蛙帼*”,又说自己“遂欲掩两耳”。给范镇的诗里,他直言“小人”,给周(左“分”右包耳,bin)的诗里把当权者暗比作“夜枭”。好友刘恕罢官出京时,苏轼写了两首诗给他:

“敢向清时怨不容,直嗟吾道与君东,坐谈足使淮南惧,归向方知冀北空,独鹤不须惊夜旦,群鸟未可辨雌雄。”

“仁义大捷径,诗书一旅亭。相夸绶若若,犹诵麦青青。腐鼠何老吓,高鸿本自冥。颠狂不用唤,酒尽渐须醒。”

前一首最后一句取自诗经“俱曰予圣,谁识鸟之雌雄”,等于说朝廷上只有一群乌鸦,好坏难辨。后一首表达自己对小人的争权争位不屑一顾。这些无疑会激怒御史台群小,加上他们本就是来迫害苏轼的,所以后者的狱中日子不会好过。

苏轼写《狱中寄子由》说“梦绕云山心似鹿,魂飞汤火命如鸡”,无比凄惨。审讯者常对他通宵辱骂。巨大精神压力下,苏轼写下了“与君世世为兄弟,再结来生未了因”的悲惨诗句。那次是儿子苏迈要离开京城去别处借钱,把送饭的事交给朋友,但是忘了告诉朋友父子之间有约定:送饭只送蔬菜和肉食,若听到坏消息,才送鱼去。巧的是这位朋友恰恰送去熏鱼。苏轼大惊,就给弟弟写了两首诀别诗。

十月十五日,御史台申报苏轼诗案的审理情况,其中辑集苏轼数万字的交代材料,查清收藏苏轼讥讽文字的人物名单,计有司马光、范镇、张方平、王诜、苏辙、黄庭坚等二十九位大臣名士。李定、舒亶、王?等欲置苏轼于死地而后快,但神宗一时举棋不定,太祖早有誓约,除叛逆谋反罪外,一概不杀大臣。

同时,正直人士也仗义相救。宰相吴充直言:“陛下以尧舜为法,薄魏武固宜,然魏武猜忌如此,犹能容祢衡,陛下不能容一苏轼何也?”已罢相退居金陵的王安石上书说:“安有圣世而杀才士乎?”连身患重病的曹太后也出面干预:“昔仁宗策贤良归,喜甚,曰:‘吾今又为吾子孙得太平宰相两人’,盖轼、辙也,而杀之可乎?”苏轼未判重罪,这些幕前幕后相救的人功不可没,否则,中国会失去一位光照千古,集词人、诗人、画家、书法家于一身的艺术天才。

但是,御史台的人也在疯狂行动,他们准备把新法反对派一网打尽。李定奏上一本,要求太后国丧时不赦免涉案人员,舒亶更狠,他奏请将司马光、范镇、张方平、李常和苏轼另外五个朋友一律处死。

十一月二十九日,圣谕下发,苏轼贬往黄州,充团练副使,但不准擅离该地区,并无权签署公文。这样的结果,李定等人自是大失所望。

受到牵连的人中,三个人的处罚较重。驸马王诜因泄露机密给苏轼,而且时常与他交往,调查时不及时交出苏轼的诗文,被削除一切官爵。其次是王巩,被御史附带处置,发配西北。第三个是子由,他曾奏请朝廷赦免兄长,自己愿意纳还一切官位为兄长赎罪,他并没有收到什么严重的毁谤诗,但由于家庭连带关系,仍遭受降职处分,调到高安,任筠州酒监。

其他人,张方平与其他大官都是罚红铜三十斤,司马光和范镇及苏轼的十八个别的朋友,都各罚红铜二十斤。

诗案总算了结了。苏轼出狱当天又写了两首诗,其中一首是:“平生文字为吾累,此去声名不厌低。塞上纵归他日马,城东不斗少年鸡。”要是由御史台的人检查起来,他又犯了对帝王大不敬之罪,“少年鸡”指的是贾昌,贾昌年老时告诉人他在少年时曾因斗鸡而获得唐天子的宠爱,而任宫廷的弄臣和伶人,这一点可引申而指朝廷当政的小人是宫廷中的弄臣和优伶,又是诽谤!

出自《国风·邶风·柏舟》

翻译:我心不比那方石,不能挪动又转移。

全文内容: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全文翻译:

柏木船儿顺水流,飘飘荡荡不能休。两眼睁睁睡不着,千斤烦恼在心头。不是要喝没有酒,也不是没处可遨游。

我心不比青铜镜,是好是歹都留影。我有亲弟和亲兄,谁知兄弟难凭信。我向他呕胆倒苦水,他对我瞪起牛眼睛。

我心难把石头比,哪能随人来转移。我心难把席子比,哪能要卷就卷起。人有尊严事有体,哪能脖子让人骑。

烦恼沉沉压在心,小人当我眼中钉。遭逢苦难说不尽,忍受欺凌数不清。我手按胸膛细细想,猛然惊醒乱捶心。

问过月亮问太阳,为何有光像无光?心上烦恼洗不净,好像一堆脏衣裳。我手按胸膛细细想,怎得高飞展翅膀。

扩展资料

此诗的作者和背景,历来争论颇多,迄今尚无定论。简略言之,汉代时不仅今古文有争议,而且今文三家也有不同意见。

《鲁诗》主张此诗为“卫宣夫人”之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韩诗》亦同《鲁诗》说(见宋王应麟《诗考》)。

《毛诗序》说:“《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这是以此诗为男子不遇于君而作,为古今文家言。今文三家,《齐诗》之说,与《诗序》同。

自东汉郑玄笺《毛诗》以后,学者多信从《毛诗》说,及至南宋,朱熹大反《诗序》,作《诗序辩说》,又作《诗集传》,力主《柏舟》为妇人之诗,形成汉、宋学之争论。

元、明以降,朱熹《诗集传》列为科举功名,影响颇大,学者又多信朱说,但持怀疑态度的亦复不少,明何楷、清陈启源、姚际恒、方玉润等皆有驳议,争论不休,至今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见。

今人之《诗经》选注本、译注本各有所本,或主男著,或主女作。高亨《诗经今注》、陈子展《诗经直解》均以为男子作,而袁梅《诗经译注》、程俊英《诗经译注》又皆以为女子作。

这些争议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这诗的作者被“群小”所制,不能奋飞,又不甘退让,怀着满腔幽愤,无可告语,因而用这委婉的歌辞来申诉。

关于作者的身份和性别,旧说颇为纷歧,大致有君子在朝失意,寡妇守志不嫁和妇人不得志于夫等说。从诗中用语,像“如匪澣衣”这样的比喻看来,口吻似较适合于女子。

从“亦有兄弟,不可以据”两句也见出作者悲怨之由属于家庭***的可能性比较大,属于政治失意的可能性比较小。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_国风·邶风·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