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侯什么意思,卫侯言计非是,而群臣和者如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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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纪·周纪一译注

 作者:司马光

 起著雍摄提格,尽玄黓困敦,凡三十五年。

卫侯什么意思,卫侯言计非是,而群臣和者如出一口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威烈王

 ◎二十三年戊寅,公元前四零三年

 初命晋大夫魏斯、赵籍、韩虔为诸侯。

 臣光曰:臣闻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何谓礼?纪纲是也;何谓分?君臣是也;何谓名?公、侯、卿、大夫是也。夫以四海之广,兆民之众,受制于一人,虽有绝伦之力,高世之智,莫敢不奔走而服役者,岂非以礼为之纲纪哉!是故天子统三公,三公率诸侯,诸侯制卿大夫,卿大夫治士庶人。贵以临贱,贱以承贵。上之使下,犹心腹之运手足,根本之制支叶;下之事上,犹手足之卫心腹,支叶之庇本根。然后能上下相保而国家治安。故曰:天子之职莫大于礼也。

 文王序《易》,以乾坤为首。孔子系之曰:“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言君臣之位,犹天地之不可易也。《春秋》抑诸侯,尊周室,王人虽微,序于诸侯之上,以是见圣人于君臣之际,未尝不惓惓也。非有桀、纣之暴,汤、武之仁,人归之,天命之,君臣之分,当守节伏死而已矣。是故以微子而代纣,则成汤配天矣;以季札而君吴,则太伯血食矣。然二子宁亡国而不为者,诚以礼之大节不可乱也。故曰:礼莫大于分也。

 夫礼,辨贵贱,序亲疏,裁群物,制庶事。非名不著,非器不形。名以命之,器以别之,然后上下粲然有伦,此礼之大经也。名器既亡,则礼安得独在哉?昔仲叔于奚有功于卫,辞邑而请繁缨,孔子以为不如多与之邑。惟器与名,不可以人,君之所司也。政亡,则国家从之。卫君待孔子而为政,孔子欲先正名,以为名不正*无所措手足。夫繁缨,小物也,而孔子惜之;正名,细务也,而孔子先之。诚以名器既乱,则上下无以相有故也。夫事未有不生于微而成于著。圣人之虑远,故能谨其微而治之;众人之识近,故必待其著而后救之。治其微,则用力寡而功多;救其著,则竭力而不能及也。《易》曰:“履霜,坚冰至”,《书》曰:“一日二日万几”,谓此类也。故曰:分莫大于名也。

 呜呼!幽、厉失德,周道日衰,纲纪散坏,下陵上替,诸侯专征,大夫擅政,礼之大体什丧七八矣,然文、武之祀犹绵绵相属者,盖以周之子孙尚能守其名分故也。何以言之?昔晋文公有大功于王室,请隧于襄王,襄王不许,曰:“王章也。未有代德而有二王,亦叔父之所恶也。不然,叔父有地而隧,又何请焉!”文公于是惧而不能违。是故以周之地则不大于曹、滕,以周之民则不众于邾、莒,然历数百年,宗主天下,虽以晋、楚、齐、秦之强不敢加者,何哉?徒以名分尚存故也。至于季氏之于鲁,田常之于齐,白公之于楚,智伯之于晋,其势皆足以逐君而自为,然而卒不敢者,岂其力不足而心不忍哉,乃畏*名犯分而天下共诛之也。今晋大夫暴蔑其君,剖分晋国,天子既不能讨,又宠秩之,使列于诸侯,是区区之名分复不能守而并弃之也。先王之礼于斯尽矣!

 或者以为当是之时,周室微弱,三晋强盛,虽欲勿许,其可得乎!是大不然。夫三晋虽强,苟不顾天下之诛而犯义侵礼,则不请于天子而自立矣。不请于天子而自立,则为悖逆之臣,天下苟有桓、文之君,必奉礼义而征之。今请于天子而天子许之,是受天子之命而为诸侯也,谁得而讨之!故三晋之列于诸侯,非三晋之坏礼,乃天子自坏之也。

 呜呼!君臣之礼既坏矣,则天下以智力相雄长,遂使圣贤之后为诸侯者,社稷无不泯绝,生民之害糜灭几尽,岂不哀哉!

 初,智宣子将以瑶为后。智果曰:“不如宵也。瑶之贤于人者五,其不逮者一也。美鬓长大则贤,射御足力则贤,伎艺毕给则贤,巧文辩慧则贤,强毅果敢则贤,如是而甚不仁。夫以其五贤陵人,而以不仁行之,其谁能待之?若果立瑶也,智宗必灭。”弗听,智果别族于太史为辅氏。

 赵简子之子,长曰伯鲁,幼曰无恤。将置后,不知所立。乃书训戒之辞于二简,以授二子曰:“谨识之。”三年而问之,伯鲁不能举其辞,求其简,已失之矣。问无恤,诵其辞甚习,求其简,出诸袖中而奏之。于是简子以无恤为贤,立以为后。简子使尹铎为晋阳。请曰:“以为茧丝乎?抑为保障乎?”简子曰:“保障哉!”尹铎损其户数。简子谓无恤曰:“晋国有难,而无以尹铎为少,无以晋阳为远,必以为归。”

 及智宣子卒,智襄子为政,与韩康子、魏桓子宴于蓝台。智伯戏康子而侮段规,智国闻之,谏曰:“主不备,难必至矣!”智伯曰:“难将由我。我不为难,谁敢兴之?”对曰:“不然。《夏书》有之曰:‘一人三失,怨岂在明,不见是图。’夫君子能勤小物,故无大患。今主一宴而耻人之君相,又弗备,曰不敢兴难,无乃不可乎!蜹、蚁、蜂、虿,皆能害人,况君相乎!”弗听。

 智伯请地于韩康子,康子欲弗与。段规曰:“智伯好利而愎,不与,将伐我;不如与之。彼狃于得地,必请于他人;他人不与,必向之以兵。然则我得免于患而待事之变矣。”康子曰:“善。”使使者致万家之邑于智伯,智伯悦。又求地于魏桓子,桓子欲弗与。任章曰:“何故弗与?”桓子曰:“无故索地,故弗与。”任章曰:“无故索地,诸大夫必惧;吾与之地,智伯必骄。彼骄而轻敌,此惧而相亲。以相亲之兵待轻敌之人,智氏之命必不长矣。《周书》曰:‘将欲败之,必姑辅之;将欲取之,必姑与之。’主不如与之以骄智伯,然后可以择交而图智氏矣。奈何独以吾为智氏质乎!”桓子曰:“善。”复与之万家之邑一。

 智伯又求蔡、皋狼之地于赵襄子,襄子弗与。智伯怒,帅韩、魏之甲以攻赵氏。襄子将出,曰:“吾何走乎?”从者曰:“长子近,且城厚完。”襄子曰:“民罢力以完之,又毙死以守之,其谁与我!”从者曰:“邯郸之仓库实。”襄子曰:“浚民之膏泽以实之,又因而杀之,其谁与我!其晋阳乎,先主之所属也,尹铎之所宽也,民必和矣。”乃走晋阳。

 三家以国人围而灌之,城不浸者三版。沈灶产蛙,民无叛意。智伯行水,魏桓子御,韩康子骖乘。智伯曰:“吾乃今知水可以亡人国也。”桓子肘康子,康子履桓子之跗,以汾水可以灌安邑,绛水可以灌平阳也。絺疵谓智伯曰:“韩、魏必反矣。”智伯曰:“子何以知之?”絺疵曰:“以人事知之。夫从韩、魏之兵以攻赵,赵亡,难必及韩、魏矣。今约胜赵而三分其地,城不没者三版,人马相食,城降有日,而二子无喜志,有忧色,是非反而何?”明日,智伯以絺疵之言告二子,二子曰:“此夫谗臣欲为赵氏游说,使主疑于二家而懈于攻赵氏也。不然,夫二家岂不利朝夕分赵氏之田,而欲为危难不可成之事乎?”二子出,絺疵入曰:“主何以臣之言告二子也?”智伯曰:“子何以知之?”对曰:“臣见其视臣端而趋疾,知臣得其情故也。”智伯不悛。絺疵请使于齐。

 赵襄子使张孟谈潜出见二子,曰:“臣闻脣亡则齿寒。今智伯帅韩、魏而攻赵,赵亡则韩、魏为之次矣。”二子曰:“我心知其然也,恐事末遂而谋泄,则祸立至矣”。张孟谈曰:“谋出二主之口,入臣之耳,何伤也?”二子乃阴与张孟谈约,为之期日而遣之。襄子夜使人杀守堤之吏,而决水灌智伯军。智伯军救水而乱,韩、魏翼而击之,襄子将卒犯其前,大败智伯之众。遂杀智伯,尽灭智氏之族。唯辅果在。

 臣光曰:智伯之亡也,才胜德也。夫才与德异,而世俗莫之能辨,通谓之贤,此其所以失人也。夫聪察强毅之谓才,正直中和之谓德。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云梦之竹,天下之劲也,然而不矫揉,不羽括,则不能以入坚;棠溪之金,天下之利也,然而不熔范,不砥砺,则不能以击强。是故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凡取人之术,苟不得圣人、君子而与之,与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何则?君子挟才以为善,小人挟才以为恶。挟才以为善者,善无不至矣;挟才以为恶者,恶亦无不至矣。愚者虽欲为不善,智不能周,力不能胜,譬之乳狗搏人,人得而制之。小人智足以遂其*,勇足以决其暴,是虎而翼者也,其为害岂不多哉!夫德者人之所严,而才者人之所爱。爱者易亲,严者易疏,是以察者多蔽于才而遗于德。自古昔以来,国之乱臣,家之败子,才有馀而德不足,以至于*者多矣,岂特智伯哉!故为国为家者,苟能审于才德之分而知所先后,又何失人之足患哉!

 三家分智氏之田。赵襄子漆智伯之头,以为饮器。智伯之臣豫让欲为之报仇,乃诈为刑人,挟匕首,入襄***中涂厕。襄子如厕心动,索之,获豫让。左右欲杀之,襄子曰:“智伯死无后,而此人欲为报仇,真义士也!吾谨避之耳。”乃舍之。豫让又漆身为癞,吞炭为哑,行乞于市,其妻不识也。行见其友,其友识之,为之泣曰:“以子之才,臣事赵孟,必得近幸。子乃为所欲为,顾不易邪?何乃自苦如此!求以报仇,不亦难乎?”豫让曰:“不可!既已委质为臣,而又求杀之,是二心也。凡吾所为者,极难耳。然所以为此者,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怀二心者也。”襄子出,豫让伏于桥下。襄子至桥,马惊,索之,得豫让,遂杀之。

 襄子为伯鲁之不立也,有子五人,不肯置后。封伯鲁之子于代,曰代成君,早卒,立其子浣为赵氏后。襄子卒,弟桓子逐浣而自立,一年卒。赵氏之人曰:“桓子立,非襄主意。”乃共杀其子,复迎浣而立之,是为献子。献子生籍,是为烈侯。魏斯者,桓子之孙也,是为文侯。韩康子生武子,武子生虔,是为景侯。

 魏文侯以卜子夏、田子方为师,每过段干木之庐必式。四方贤士多归之。

 文侯与群臣饮酒,乐,而天雨,命驾将适野。左右曰:“今日饮酒乐,天又雨,君将安之?”文侯曰:“吾与虞人期猎,虽乐,岂可无一会期哉!”乃往,身自罢之。

 韩借师于魏以伐赵。文侯曰:“寡人与赵,兄弟也,不敢闻命。”赵借师于魏以伐韩,文侯应之亦然。二国皆怒而去。已而知文侯以讲于己也,皆朝于魏。魏由是始大于三晋,诸侯莫能与之争。

 使乐羊伐中山,克之,以封其子击。文侯问于群臣曰:“我何如主?”皆曰:“仁君。”任座曰:“君得中山,不以封君之弟而以封君之子,何谓仁君?”文侯怒,任座趋出。次问翟璜,对曰:“仁君也。”文侯曰:“何以知之?”对曰:“臣闻君仁则臣直。向者任座之言直,臣是以知之。”文侯悦,使翟璜召任座而反之,亲下堂迎之,以为上客。

 文侯与田子方饮,文侯曰:“钟声不比乎?左高。”田子方笑。文侯曰:“何笑?”子方曰:“臣闻之,君明乐官,不明乐音。今君审于音,臣恐其聋于官也。”文侯曰:“善。”

 子击出,遭田子方于道,下车伏谒。子方不为礼。子击怒,谓子方曰:“富贵者骄人乎?贫贱者骄人乎?”子方曰:“亦贫贱者骄人耳,富贵者安敢骄人?国君而骄人则失其国,大夫而骄人则失其家。失其国者未闻有以国待之者也,失其家者未闻有以家待之者也。夫士贫贱者,言不用,行不合,则纳履而去耳,安往而不得贫贱哉!”子击乃谢之。

 文侯谓李克曰:“先生尝有言曰:‘家贫思良妻,国乱思良相。’今所置非成则璜,二子何如?”对曰:“卑不谋尊,疏不谋戚。臣在阙门之外,不敢当命。”文侯曰:“先生临事勿让。”克曰:“君弗察故也。居视其所亲,富视其所与,达视其所举,穷视其所不为,贫视其所不取,五者足以定之矣,何待克哉!”文侯曰:“先生就舍,吾之相定矣。”李克出,见翟璜。翟璜曰:“今者闻君召先生而卜相,果谁为之?”克曰:“魏成。”翟璜忿然作色曰:“西河守吴起,臣所进也;君内以邺为忧,臣进西门豹;君欲伐中山,臣进乐羊;中山已拔,无使守之,臣进先生;君之子无傅,臣进屈侯鲋。以耳目之所睹记,臣何负于魏成?”李克曰:“子之言克于子之君者,岂将比周以求大官哉?君问相于克,克之对如是。所以知君之必相魏成者,魏成食禄千钟,什九在外,什一在内,是以东得卜子夏、田子方、段干木。此三人者,君皆师之;子所进五人者,君皆臣之。子恶得与魏成比也!”翟璜逡巡再拜曰:“璜,鄙人也,失对,愿卒为*。”

 吴起者,卫人,仕于鲁。齐人伐鲁,鲁人欲以为将,起取齐女为妻,鲁人疑之,起杀妻以求将,大破齐师。或谮之鲁侯曰:“起始事曾参,母死不奔丧,曾参绝之。今又杀妻以求为君将。起,残忍薄行人也。且以鲁国区区而有胜敌之名,则诸侯图鲁矣。”起恐得罪。闻魏文侯贤,乃往归之。文侯问诸李克,李克曰:“起贪而好色,然用兵,司马穰苴弗能过也。”于是文侯以为将,击秦,拔五城。起之为将,与士卒最下者同衣食,卧不设席,行不骑乘,亲裹赢粮,与士卒分劳苦。卒有病疽者,起为吮之。卒母闻而哭之。人曰:“子,卒也,而将军自吮其疽,何哭为?”母曰:“非然也。往年吴公吮其父,其父战不还踵,遂死于敌。吴公今又吮其子,妾不知其死所矣,是以哭之。”

 燕湣公薨,子僖公立。

 ◎二十四年己卯,公元前四零二年

 王崩,子安王骄立。

 盗杀楚声王,国人立其子悼王。

 安王

 ◎元年庚辰,公元前四零一年

 秦伐魏,至阳狐。

 ◎二年辛巳,公元前四零零年

 魏、韩、赵伐楚,至桑丘。

 郑围韩阳翟。

 韩景侯薨,子烈侯取立。

 赵烈侯薨,国人立其弟武侯。

 秦简公薨,子惠公立。

 ◎三年壬午,公元前三九九年

 王子定奔晋。

 虢山崩,壅河。

 ◎四年癸未,公元前三九八年

 楚围郑。郑人杀其相驷子阳。

 ◎五年甲申,公元前三九七年

 日有食之。

 三月,盗杀韩相侠累。侠累与濮阳严仲子有恶。仲子闻轵人聂政之勇,以黄金百镒为政母寿,欲因以报仇。政不受,曰:“老母在,政身未敢以许人也!”及母卒,仲子乃使政刺侠累。侠累方坐府上,兵卫甚众,聂政直入上阶,刺杀侠累,因自皮面抉眼,自屠出肠。韩人暴其尸于市,购问,莫能识。其姊嫈闻而往哭之,曰:“是轵深井里聂政也。以妾尚在之故,重自刑以绝从。妾奈何畏殁身之诛,终灭贤弟之名!”遂死于政尸之旁。

 ◎六年乙酉,公元前三九六年

 郑驷子阳之党弑繻公,而立其弟乙,是为康公。

 宋悼公薨,子休公田立。

 ◎八年丁亥,公元前三九四年

 齐伐鲁,取最。韩救鲁。

 郑负黍叛,复归韩。

 ◎九年戊子,公元前三九三年

 魏伐郑。

 晋烈公薨,子孝公倾立。

 ◎十一年庚寅,公元前三九一年

 秦伐韩宜阳,取六邑。

 初,田常生襄子盘,盘生庄子白,白生太公和。是岁,田和迁齐康公于海上,使食一城,以奉其先祀。

 ◎十二年辛卯,公元前三九零年

 秦、晋战于武城。

 齐伐魏,取襄阳。

 鲁败齐师于平陆。

 ◎十三年壬辰,公元前三*年

 秦侵晋。

 齐田和会魏文侯、楚人、卫人于浊泽,求为诸侯。魏文侯为之请于王及诸侯,王许之。

 ◎十五年甲午,前三八七年年

 秦伐蜀,取南郑。

 魏文侯薨,太子击立,是为武侯。

 武侯浮西河而下,中流顾谓吴起曰:“美哉山河之固,此魏国之宝也!”对曰:“在德不在险。昔三苗氏,左洞庭,右彭蠡,德义不修,禹灭之;夏桀之居,左河济,右泰华,伊阙在其南,羊肠在其北,修政不仁,汤放之;商纣之国,左孟门,右太行,常山在其北,大河经其南,修政不德,武王杀之。由此观之,在德不在险。若君不修德,舟中之人皆敌国也。”武侯曰:“善。”魏置相,相田文。吴起不悦,谓田文曰:“请与子*,可乎?”田文曰:“可。”起曰:“将三军,使士卒乐死,敌国不敢谋,子孰与起?”文曰:“不如子。”起曰:“治百官,亲万民,实府库,子孰与起?”文曰:“不如子。”起曰:“守西河而秦兵不敢东乡,韩、赵宾从,子孰与起?”文曰:“不如子。”起曰:“此三者子皆出吾下,而位加吾上,何也?”文曰:“主少国疑,大臣未附,百姓不信,方是之时,属之子乎,属之我乎?”起默然良久,曰:“属之子矣。”久之,魏相公叔尚魏公主而害吴起。公叔之仆曰:“起易去也。起为人刚劲自喜,子先言于君曰:‘吴起,贤人也,而君之国小,臣恐起之无留心也,君盍试延以女?起无留心,则必辞矣。’子因与起归而使公主辱子,起见公主之贱子也,必辞,则子之计中矣。”公叔从之,吴起果辞公主。魏武侯疑之而未信,起惧诛,遂奔楚。楚悼王素闻其贤,至则任之为相。起明法审令,捐不急之官,废公族疏远者,以抚养战斗之士,要在强兵,破游说之言从横者。于是南平百越,北却三晋,西伐秦,诸侯皆患楚之强,而楚之贵戚大臣多怨吴起者。

 秦惠公薨,子出公立。

 赵武侯薨,国人复立烈侯之太子章,是为敬侯。

 韩烈侯薨,子文侯立。

 ◎十六年乙未,公元前三八六年

 初命齐大夫田和为诸侯。

 赵公子朝作乱,出奔魏,与魏袭邯郸,不克。

 ◎十七年丙申,公元前三八五年

 秦庶长改逆献公于河西而立之;杀出子及其母,沉之渊旁。

 齐伐鲁。

 韩伐郑,取阳城;伐宋,执宋公。

 齐太公薨,子桓公午立。

 ◎十九年戊戌,公元前三八三年

 魏败赵师于兔台。

 ◎二十年己亥,公元前三八二年

 日有食之,既。

 ◎二十一年庚子,公元前三八一年

 楚悼王薨,贵戚大臣作乱,攻吴起,起走尸而伏之。击起之徒因射刺起,并中王尸。既葬,肃王即位。使令尹尽诛为乱者,坐起夷宗者七十馀家。

 ◎二十二年辛丑,公元前三八零年

 齐伐燕,取桑丘。魏、韩、赵伐齐,至桑丘。

 ◎二十三年壬寅,公元前三七九年

 赵袭卫,不克。

 齐康公薨,无子,田氏遂并齐而有之。

 是岁,齐桓公亦薨,子威王因齐立。

 ◎二十四年癸卯,公元前三七八年

 狄败魏师于浍。

 魏、韩、赵伐齐,至灵丘。

 晋孝公薨,子靖公俱酒立。

 ◎二十五年甲辰,公元前三七七年

 蜀伐楚,取兹方。

 子思言苟变于卫侯曰:“其材可将五百乘。”公曰:“吾知其可将。然变也尝为吏,赋于民而食人二鸡子,故弗用也。”子思曰:“夫圣人之官人,犹匠之用木也,取其所长,弃其所短。故杞梓连抱而有数尺之朽,良工不弃。今君处战国之世,选爪牙之士,而以二卵弃干城之将,此不可使闻于邻国也。”公再拜曰:“谨受教矣。”卫侯言计非是,而群臣和者如出一口。子思曰:“以吾观卫,所谓‘君不君,臣不臣’者也。”公丘懿子曰:“何乃若是?”子思曰:“人主自臧,则众谋不进。事是而臧之,犹却众谋,况和非以长恶乎!夫不察事之是非而悦人赞己,暗莫甚焉;不度理之所在而阿谀求容,谄莫甚焉。君暗臣谄,以居百姓之上,民不与也。若引不已,国无类矣!”子思言于卫侯曰:“君之国事将日非矣!”公曰:“何故?”对曰:“有由然焉。君出言自以为是,而卿大夫莫敢矫其非;卿大夫出言亦自以为是,而士庶人莫敢矫其非。君臣既自贤矣,而群下同声贤之,贤之则顺而有福,矫之则逆而有祸,如此则善安从生!《诗》曰:‘具曰予圣,谁知乌之雌雄?’抑亦似君之君臣乎?”

 鲁穆公薨,子共公奋立。

 韩文侯薨,子哀侯立。

 ◎二十六年乙巳,公元前三七六年

 王崩,子烈王喜立。魏、韩、赵共废晋靖公为家人而分其地。

烈王

 ◎元年丙午,公元前三七五年

 日有食之。

 韩灭郑,因徒都之。

 赵敬侯薨,子成侯种立。

 ◎三年戊申,公元前三七三年

 燕败齐师于林狐。

 鲁伐齐,入阳关。

 魏伐齐,至博陵。

 燕僖公薨,子辟公立。

 宋休公薨,子桓公立。

 卫慎公薨,子声公训立。

 ◎四年己酉,公元前三七二年

 赵伐卫,取都鄙七十三。

 魏败赵师于北蔺。

 ◎五年庚戌,公元前三七一年

 魏伐楚,取鲁阳

 韩严遂弑哀侯,国人立其子懿侯。初,哀侯以韩廆为相而爱严遂,二人甚相害也。严遂令人刺韩廆于朝,廆走哀侯,哀侯抱之。人刺韩廆,兼及哀侯。

 魏武侯薨,不立太子,子?与公中缓争立,国内乱。

 ◎六年辛亥,公元前三七零年

 齐威王来朝。是时周室微弱,诸侯莫朝,而齐独朝之,天下以此益贤威王。

 赵伐齐,至鄄。

 魏败赵师于怀。

 齐威王召即墨大夫,语之曰:“自子之居即墨也,毁言日至。然吾使人视即墨,田野辟,人民给,官无事,东方以宁。是子不事吾左右以求助也。”封之万家。召阿大夫,语之曰:“自子守阿,誉言日至。吾使人视阿,田野不辟,人民贫馁。昔日赵攻鄄,子不救;卫取薛陵,子不知。是子厚币事吾左右以求誉也。”是日,烹阿大夫及左右尝誉者。于是群臣耸惧,莫敢饰诈,务尽其情,齐国大治,强于天下。

 楚肃王薨,无子,立其弟良夫,是为宣王。

 宋辟公薨,子剔成立。

 ◎七年壬子,公元前三六九年

 日有食之。

 王崩,弟扁立,是为显王。

 魏大夫王错出奔韩。公孙颀谓韩懿侯曰:“魏乱,可取也。”懿侯乃与赵成侯合兵伐魏,战于浊泽,大破之,遂围魏。成侯曰:“杀?,立公中缓,割地而退,我二国之利也。”懿侯曰:“不可。杀魏君,暴也;割地而退,贪也。不如两分之。魏分为两,不强于宋、卫,则我终无魏患矣。”赵人不听。懿侯不悦,以其兵夜去。赵成侯亦去。?遂杀公中缓而立,是为惠王。

 太史公曰:魏惠王之所以身不死,国不分者,二国之谋不和也。若从一家之谋,魏必分矣。故曰:“君终,无适子,其国可破也。”

子思言苟变于诸侯翻译一定是上这段

司马光,记载从周威烈王23年(公元前403年)到五代周世宗显德六年(公元955年)共计1362年的历史。编年体史书,以记载政治军事为主,略与经济文化。宋神宗读此书后说“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故名曰“资治通鉴”

卷一:威烈王二十三年(戊寅,公元前四零三年)

蛭核初命晋大夫魏斯、赵籍、韩虔为诸侯。古

之职臣光曰:臣闻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何谓礼?纪纲是也;何谓分?君臣是也;何谓名?公、侯、卿、大夫是也。夫以四海之广,兆民之众,受制于一人,虽有绝伦之力,高世之智,莫敢不奔走而服役者,岂非以礼为之纲纪哉!是故天子统三公,三公率诸侯,诸侯制卿大夫,卿大夫治士庶人。贵以临贱,贱以承贵。上之使下,犹心腹之运手足,根本之制支叶;下之事上,犹手足之卫心腹,支叶之庇本根。然后能上下相保而国家治安。故曰:天子之职莫大于礼也。知

首。文王序《易》,以乾坤为首。孔子系之曰:“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言君臣之位,犹天地之不可易也。《春秋》抑诸侯,尊周室,王人虽微,序于诸侯之上,以是见圣人于君臣之际,未尝不惓惓也。非有桀、纣之暴,汤、武之仁,人归之,天命之,君臣之分,当守节伏死而已矣。是故以微子而代纣,则成汤配天矣;以季札而君吴,则太伯血食矣。然二子宁亡国而不为者,诚以礼之大节不可乱也。故曰:礼莫大于分也。斋

剖?夫礼,辨贵贱,序亲疏,裁群物,制庶事。非名不著,非器不形。名以命之,器以别之,然后上下粲然有伦,此礼之大经也。名器既亡,则礼安得独在哉?昔仲叔于奚有功于卫,辞邑而请繁缨,孔子以为不如多与之邑。惟器与名,不可以人,君之所司也。政亡,则国家从之。卫君待孔子而为政,孔子欲先正名,以为名不正无所措手足。夫繁缨,小物也,而孔子惜之;正名,细务也,而孔子先之。诚以名器既乱,则上下无以相有故也。夫事未有不生于微而成于著。圣人之虑远,故能谨其微而治之;众人之识近,故必待其著而后救之。治其微,则用力寡而功多;救其著,则竭力而不能及也。《易》曰:“履霜,坚冰至”,《书》曰:“一日二日万几”,谓此类也。故曰:分莫大于名也。主

,诸呜呼!幽、厉失德,周道日衰,纲纪散坏,下陵上替,诸侯专征,大夫擅政。礼之大体,什丧七八矣。然文、武之祀犹绵绵相属者,盖以周之子孙尚能守其名分故也。何以言之?昔晋文公有大功于王室,请隧于襄王,襄王不许,曰:“王章也。未有代德而有二王,亦叔父之所恶也。不然,叔父有地而隧,又何请焉!”文公于是乎惧而不敢违。是故以周之地则不大于曹、滕,以周之民则不众于邾、莒,然历数百年,宗主天下,虽以晋、楚、齐、秦之强,不敢加者,何哉?徒以名分尚存故也。至于季氏之于鲁,田常之于齐,白公之于楚,智伯之于晋,其势皆足以逐君而自为,然而卒不敢者,岂其力不足而心不忍哉?乃畏奸名犯分而天下共诛之也。今晋大夫暴蔑其君,剖分晋国,天子既不能讨,又宠秩之,使列于诸侯,是区区之名分复不能守而并弃之也。先王之礼于斯尽矣。或者以为当是之时,周室微弱,三晋强盛,虽欲勿许,其可得乎?是大不然。夫三晋虽强,苟不顾天下之诛而犯义侵礼,则不请于天子而自立矣。不请于天子而自立,则为悖逆之臣。天下苟有桓、文之君,必奉礼义而征之。今请于天子而天子许之,是受天子之命而为诸侯也,谁得而讨之!故三晋之列于诸侯,非三晋之坏礼,乃天子自坏之也。斋

贤之呜呼!君臣之礼既坏矣,则天下以智力相雄长,遂使圣贤之后为诸侯者,社稷无不泯绝,生民之害糜灭几尽,岂不哀哉!知

逮者初,智宣子将以瑶为后。智果曰:“不如宵也。瑶之贤于人者五,其不逮者一也。美鬓长大则贤,射御足力则贤,伎艺毕给则贤,巧文辩慧则贤,强毅果敢则贤,如是而甚不仁。夫以其五贤陵人,而以不仁行之,其谁能待之?若果立瑶也,智宗必灭。”弗听,智果别族于太史为辅氏。赵简子之子,长曰伯鲁,幼曰无恤。将置后,不知所立。乃书训戒之辞于二简,以授二子曰:“谨识之。”三年而问之,伯鲁不能举其辞,求其简,已失之矣。问无恤,诵其辞甚习,求其简,出诸袖中而奏之。于是简子以无恤为贤,立以为后。简子使尹铎为晋阳。请曰:“以为茧丝乎?抑为保障乎?”简子曰:“保障哉!”尹铎损其户数。简子谓无恤曰:“晋国有难,而无以尹铎为少,无以晋阳为远,必以为归。”及智宣子卒,智襄子为政,与韩康子、魏桓子宴于蓝台。智伯戏康子而侮段规,智国闻之,谏曰:“主不备,难必至矣!”智伯曰:“难将由我。我不为难,谁敢兴之?”对曰:“不然。《夏书》有之曰:‘一人三失,怨岂在明,不见是图。’夫君子能勤小物,故无大患。今主一宴而耻人之君相,又弗备,曰不敢兴难,无乃不可乎!蜹、蚁、蜂、虿,皆能害人,况君相乎!”弗听。斋

地于智伯请地于韩康子,康子欲弗与。段规曰:“智伯好利而愎,不与,将伐我;不如与之。彼狃于得地,必请于他人;他人不与,必向之以兵。然则我得免于患而待事之变矣。”康子曰:“善。”使使者致万家之邑于智伯,智伯悦。又求地于魏桓子,桓子欲弗与。任章曰:“何故弗与?”桓子曰:“无故索地,故弗与。”任章曰:“无故索地,诸大夫必惧;吾与之地,智伯必骄。彼骄而轻敌,此惧而相亲。以相亲之兵待轻敌之人,智氏之命必不长矣。《周书》曰:‘将欲败之,必姑辅之;将欲取之,必姑与之。’主不如与之以骄智伯,然后可以择交而图智氏矣。奈何独以吾为智氏质乎!”桓子曰:“善。”复与之万家之邑一。智伯又求蔡、皋狼之地于赵襄子,襄子弗与。智伯怒,帅韩、魏之甲以攻赵氏。襄子将出,曰:“吾何走乎?”从者曰:“长子近,且城厚完。”襄子曰:“民罢力以完之,又毙死以守之,其谁与我!”从者曰:“邯郸之仓库实。”襄子曰:“浚民之膏泽以实之,又因而杀之,其谁与我!其晋阳乎,先主之所属也,尹铎之所宽也,民必和矣。”乃走晋阳。主

之,三家以国人围而灌之,城不浸者三版。沈灶产蛙,民无叛意。智伯行水,魏桓子御,韩康子骖乘。智伯曰:“吾乃今知水可以亡人国也。”桓子肘康子,康子履桓子之跗,以汾水可以灌安邑,绛水可以灌平阳也。絺疵谓智伯曰:“韩、魏必反矣。”智伯曰:“子何以知之?”絺疵曰:“以人事知之。夫从韩、魏之兵以攻赵,赵亡,难必及韩、魏矣。今约胜赵而三分其地,城不没者三版,人马相食,城降有日,而二子无喜志,有忧色,是非反而何?”明日,智伯以絺疵之言告二子,二子曰:“此夫谗臣欲为赵氏游说,使主疑于二家而懈于攻赵氏也。不然,夫二家岂不利朝夕分赵氏之田,而欲为危难不可成之事乎?”二子出,絺疵入曰:“主何以臣之言告二子也?”智伯曰:“子何以知之?”对曰:“臣见其视臣端而趋疾,知臣得其情故也。”智伯不悛。絺疵请使于齐。古

子,赵襄子使张孟谈潜出见二子,曰:“臣闻唇亡则齿寒。今智伯帅韩、魏而攻赵,赵亡则韩、魏为之次矣。”二子曰:“我心知其然也,恐事末遂而谋泄,则祸立至矣”。张孟谈曰:“谋出二主之口,入臣之耳,何伤也?”二子乃阴与张孟谈约,为之期日而遣之。襄子夜使人杀守堤之吏,而决水灌智伯军。智伯军救水而乱,韩、魏翼而击之,襄子将卒犯其前,大败智伯之众。遂杀智伯,尽灭智氏之族。唯辅果在。主

与德臣光曰:智伯之亡也,才胜德也。夫才与德异,而世俗莫之能辨,通谓之贤,此其所以失人也。夫聪察强毅之谓才,正直中和之谓德。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云梦之竹,天下之劲也,然而不矫揉,不羽括,则不能以入坚;棠溪之金,天下之利也,然而不熔范,不砥砺,则不能以击强。是故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凡取人之术,苟不得圣人、君子而与之,与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何则?君子挟才以为善,小人挟才以为恶。挟才以为善者,善无不至矣;挟才以为恶者,恶亦无不至矣。愚者虽欲为不善,智不能周,力不能胜,譬之乳狗搏人,人得而制之。小人智足以遂其奸,勇足以决其暴,是虎而翼者也,其为害岂不多哉!夫德者人之所严,而才者人之所爱。爱者易亲,严者易疏,是以察者多蔽于才而遗于德。自古昔以来,国之乱臣,家之败子,才有馀而德不足,以至于颠覆者多矣,岂特智伯哉!故为国为家者,苟能审于才德之分而知所先后,又何失人之足患哉!主

三家分智氏之田。赵襄子漆智伯之头,以为饮器。智伯之臣豫让欲为之报仇,乃诈为刑人,挟匕首,入襄***中涂厕。襄子如厕心动,索之,获豫让。左右欲杀之,襄子曰:“智伯死无后,而此人欲为报仇,真义士也!吾谨避之耳。”乃舍之。豫让又漆身为癞,吞炭为哑,行乞于市,其妻不识也。行见其友,其友识之,为之泣曰:“以子之才,臣事赵孟,必得近幸。子乃为所欲为,顾不易邪?何乃自苦如此!求以报仇,不亦难乎?”豫让曰:“不可!既已委质为臣,而又求杀之,是二心也。凡吾所为者,极难耳。然所以为此者,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怀二心者也。”襄子出,豫让伏于桥下。襄子至桥,马惊,索之,得豫让,遂杀之。襄子为伯鲁之不立也,有子五人,不肯置后。封伯鲁之子于代,曰代成君,早卒,立其子浣为赵氏后。襄子卒,弟桓子逐浣而自立,一年卒。赵氏之人曰:“桓子立,非襄主意。”乃共杀其子,复迎浣而立之,是为献子。献子生籍,是为烈侯。魏斯者,桓子之孙也,是为文侯。韩康子生武子,武子生虔,是为景侯。知

圆纷魏文侯以卜子夏、田子方为师,每过段干木之庐必式。四方贤士多归之。文侯与群臣饮酒,乐,而天雨,命驾将适野。左右曰:“今日饮酒乐,天又雨,君将安之?”文侯曰:“吾与虞人期猎,虽乐,岂可无一会期哉!”乃往,身自罢之。韩借师于魏以伐赵。文侯曰:“寡人与赵,兄弟也,不敢闻命。”赵借师于魏以伐韩,文侯应之亦然。二国皆怒而去。已而知文侯以讲于己也,皆朝于魏。魏由是始大于三晋,诸侯莫能与之争。使乐羊伐中山,克之,以封其子击。文侯问于群臣曰:“我何如主?”皆曰:“仁君。”任座曰:“君得中山,不以封君之弟而以封君之子,何谓仁君?”文侯怒,任座趋出。次问翟璜,对曰:“仁君也。”文侯曰:“何以知之?”对曰:“臣闻君仁则臣直。向者任座之言直,臣是以知之。”文侯悦,使翟璜召任座而反之,亲下堂迎之,以为上客。文侯与田子方饮,文侯曰:“钟声不比乎?左高。”田子方笑。文侯曰:“何笑?”子方曰:“臣闻之,君明乐官,不明乐音。今君审于音,臣恐其聋于官也。”文侯曰:“善。”子击出,遭田子方于道,下车伏谒。子方不为礼。子击怒,谓子方曰:“富贵者骄人乎?贫贱者骄人乎?”子方曰:“亦贫贱者骄人耳,富贵者安敢骄人?国君而骄人则失其国,大夫而骄人则失其家。失其国者未闻有以国待之者也,失其家者未闻有以家待之者也。夫士贫贱者,言不用,行不合,则纳履而去耳,安往而不得贫贱哉!”子击乃谢之。文侯谓李克曰:“先生尝有言曰:‘家贫思良妻,国乱思良相。’今所置非成则璜,二子何如?”对曰:“卑不谋尊,疏不谋戚。臣在阙门之外,不敢当命。”文侯曰:“先生临事勿让。”克曰:“君弗察故也。居视其所亲,富视其所与,达视其所举,穷视其所不为,贫视其所不取,五者足以定之矣,何待克哉!”文侯曰:“先生就舍,吾之相定矣。”李克出,见翟璜。翟璜曰:“今者闻君召先生而卜相,果谁为之?”克曰:“魏成。”翟璜忿然作色曰:“西河守吴起,臣所进也;君内以邺为忧,臣进西门豹;君欲伐中山,臣进乐羊;中山已拔,无使守之,臣进先生;君之子无傅,臣进屈侯鲋。以耳目之所睹记,臣何负于魏成?”李克曰:“子之言克于子之君者,岂将比周以求大官哉?君问相于克,克之对如是。所以知君之必相魏成者,魏成食禄千钟,什九在外,什一在内,是以东得卜子夏、田子方、段干木。此三人者,君皆师之;子所进五人者,君皆臣之。子恶得与魏成比也!”翟璜逡巡再拜曰:“璜,鄙人也,失对,愿卒为***。”古

于鲁吴起者,卫人,仕于鲁。齐人伐鲁,鲁人欲以为将,起取齐女为妻,鲁人疑之,起杀妻以求将,大破齐师。或谮之鲁侯曰:“起始事曾参,母死不奔丧,曾参绝之。今又杀妻以求为君将。起,残忍薄行人也。且以鲁国区区而有胜敌之名,则诸侯图鲁矣。”起恐得罪。闻魏文侯贤,乃往归之。文侯问诸李克,李克曰:“起贪而好色,然用兵,司马穰苴弗能过也。”于是文侯以为将,击秦,拔五城。起之为将,与士卒最下者同衣食,卧不设席,行不骑乘,亲裹赢粮,与士卒分劳苦。卒有病疽者,起为吮之。卒母闻而哭之。人曰:“子,卒也,而将军自吮其疽,何哭为?”母曰:“非然也。往年吴公吮其父,其父战不还踵,遂死于敌。吴公今又吮其子,妾不知其死所矣,是以哭之。”斋

ⅰS燕闵公薨,子僖公立。主

威烈王二十四年(己卯,公元前四零二年)

S催王崩,子安王骄立。古

子悼盗杀楚声王,国人立其子悼王。斋

跤催安王主

威烈王元年(庚辰,公元前四零一年)

S催秦伐魏,至阳狐。古

威烈王二年(辛巳,公元前四零零年)

S催魏、韩、赵伐楚,至桑丘。主

S催郑围韩阳翟。知

S催韩景侯薨,子烈侯取立。古

S催赵烈侯薨,国人立其弟武侯。斋

S催秦简公薨,子惠公立。主

威烈王三年(壬午,公元前三九九年)

S催王子定奔晋。古

S催虢山崩,壅河。斋

威烈王四年(癸未,公元前三九八年)

S催楚围郑。郑人杀其相驷子阳。知

威烈王五年(甲申,公元前三九七年)

S催日有食之。斋

仲子三月,盗杀韩相侠累。侠累与濮阳严仲子有恶。仲子闻轵人聂政之勇,以黄金百镒为政母寿,欲因以报仇。政不受,曰:“老母在,政身未敢以许人也!”及母卒,仲子乃使政刺侠累。侠累方坐府上,兵卫甚众,聂政直入上阶,刺杀侠累,因自皮面抉眼,自屠出肠。韩人暴其尸于市,购问,莫能识。其姊嫈闻而往哭之,曰:“是轵深井里聂政也。以妾尚在之故,重自刑以绝从。妾奈何畏殁身之诛,终灭贤弟之名!”遂死于政尸之旁。知

威烈王六年(乙酉,公元前三九六年)

S催郑驷子阳之党弑繻公,而立其弟乙,是为康公。斋

S催宋悼公薨,子休公田立。主

威烈王八年(丁亥,公元前三九四年)

S催齐伐鲁,取最。韩救鲁。古

S催郑负黍叛,复归韩。斋

威烈王九年(戊子,公元前三九三年)

S催魏伐郑。知

S催晋烈公薨,子孝公倾立。古

威烈王十一年(庚寅,公元前三九一年)

S催秦伐韩宜阳,取六邑。主

肟倒初,田常生襄子盘,盘生庄子白,白生太公和。是岁,田和迁齐康公于海上,使食一城,以奉其先祀。古

威烈王十二年(辛卯,公元前三九零年)

S催秦、晋战于武城。主

S催齐伐魏,取襄阳。知

S催鲁败齐师于平陆。古

威烈王十三年(壬辰,公元前三***)

S催秦侵晋。主

詈睿齐田和会魏文侯、楚人、卫人于浊泽,求为诸侯。魏文侯为之请于王及诸侯,王许之。古

威烈王十五年(甲午,前三八七年)年

S催秦伐蜀,取南郑。主

S催魏文侯薨,太子击立,是为武侯。知

辛武侯浮西河而下,中流顾谓吴起曰:“美哉山河之固,此魏国之宝也!”对曰:“在德不在险。昔三苗氏,左洞庭,右彭蠡,德义不修,禹灭之;夏桀之居,左河济,右泰华,伊阙在其南,羊肠在其北,修政不仁,汤放之;商纣之国,左孟门,右太行,常山在其北,大河经其南,修政不德,武王杀之。由此观之,在德不在险。若君不修德,舟中之人皆敌国也。”武侯曰:“善。”魏置相,相田文。吴起不悦,谓田文曰:“请与子论功,可乎?”田文曰:“可。”起曰:“将三军,使士卒乐死,敌国不敢谋,子孰与起?”文曰:“不如子。”起曰:“治百官,亲万民,实府库,子孰与起?”文曰:“不如子。”起曰:“守西河而秦兵不敢东乡,韩、赵宾从,子孰与起?”文曰:“不如子。”起曰:“此三者子皆出吾下,而位加吾上,何也?”文曰:“主少国疑,大臣未附,百姓不信,方是之时,属之子乎,属之我乎?”起默然良久,曰:“属之子矣。”久之,魏相公叔尚魏公主而害吴起。公叔之仆曰:“起易去也。起为人刚劲自喜,子先言于君曰:‘吴起,贤人也,而君之国小,臣恐起之无留心也,君盍试延以女?起无留心,则必辞矣。’子因与起归而使公主辱子,起见公主之贱子也,必辞,则子之计中矣。”公叔从之,吴起果辞公主。魏武侯疑之而未信,起惧诛,遂奔楚。楚悼王素闻其贤,至则任之为相。起明法审令,捐不急之官,废公族疏远者,以抚养战斗之士,要在强兵,破游说之言从横者。于是南平百越,北却三晋,西伐秦,诸侯皆患楚之强,而楚之贵戚大臣多怨吴起者。斋

立。秦惠公薨,子出公立。主

⒘液赵武侯薨,国人复立烈侯之太子章,是为敬侯。知

。哟韩烈侯薨,子文侯立。古

威烈王十六年(乙未,公元前三八六年)

。哟初命齐大夫田和为诸侯。主

胛赵公子朝作乱,出奔魏,与魏袭邯郸,不克。知

威烈王十七年(丙申,公元前三八五年)

⒅?秦庶长改逆献公于河西而立之;杀出子及其母,沉之渊旁。斋

S催齐伐鲁。主

喂?韩伐郑,取阳城;伐宋,执宋公。知

S催齐太公薨,子桓公午立。古

威烈王十九年(戊戌,公元前三八三年)

S催魏败赵师于兔台。主

威烈王二十年(己亥,公元前三八二年)

S催日有食之,既。古

威烈王二十一年(庚子,公元前三八一年)

鹱咧楚悼王薨,贵戚大臣作乱,攻吴起,起走之王尸而伏之。击起之徒因射刺起,并中王尸。既葬,肃王即位。使令尹尽诛为乱者,坐起夷宗者七十馀家。知

威烈王二十二年(辛丑,公元前三八零年)

G稹齐伐燕,取桑丘。魏、韩、赵伐齐,至桑丘。斋

威烈王二十三年(壬寅,公元前三七九年)

S催赵袭卫,不克。知

S催齐康公薨,无子,田氏遂并齐而有之。古

S催是岁,齐桓公亦薨,子威王因齐立。斋

威烈王二十四年(癸卯,公元前三七八年)

S催狄败魏师于浍。知

S催魏、韩、赵伐齐,至灵丘。古

S催晋孝公薨,子靖公俱酒立。斋

威烈王二十五年(甲辰,公元前三七七年)

S催蜀伐楚,取兹方。知

。然子思言苟变于卫侯曰:“其材可将五百乘。”公曰:“吾知其可将。然变也尝为吏,赋于民而食人二鸡子,故弗用也。”子思曰:“夫圣人之官人,犹匠之用木也,取其所长,弃其所短。故杞梓连抱而有数尺之朽,良工不弃。今君处战国之世,选爪牙之士,而以二卵弃干城之将,此不可使闻于邻国也。”公再拜曰:“谨受教矣。”卫侯言计非是,而群臣和者如出一口。子思曰:“以吾观卫,所谓‘君不君,臣不臣’者也。”公丘懿子曰:“何乃若是?”子思曰:“人主自臧,则众谋不进。事是而臧之,犹却众谋,况和非以长恶乎!夫不察事之是非而悦人赞己,暗莫甚焉;不度理之所在而阿谀求容,谄莫甚焉。君暗臣谄,以居百姓之上,民不与也。若引不已,国无类矣!”子思言于卫侯曰:“君之国事将日非矣!”公曰:“何故?”对曰:“有由然焉。君出言自以为是,而卿大夫莫敢矫其非;卿大夫出言亦自以为是,而士庶人莫敢矫其非。君臣既自贤矣,而群下同声贤之,贤之则顺而有福,矫之则逆而有祸,如此则善安从生!《诗》曰:‘具曰予圣,谁知乌之雌雄?’抑亦似君之君臣乎?”古

S催鲁穆公薨,子共公奋立。斋

S催韩文侯薨,子哀侯立。主

威烈王二十六年(乙巳,公元前三七六年)

S催王崩,子烈王喜立。魏、韩、赵共废晋靖公为家人而分其地。古

跤催烈王斋

威烈王元年(丙午,公元前三七五年)

S催日有食之。知

S催韩灭郑,因徒都之。古

S催赵敬侯薨,子成侯种立。斋

威烈王三年(戊申,公元前三七三年)

燕败燕败齐师于林狐。知

撤テ鲁伐齐,入阳关。古

伐齐魏伐齐,至博陵。斋

夜?燕僖公薨,子辟公立。主

公薨宋休公薨,子桓公立。知

埃卫慎公薨,子声公训立。古

威烈王四年(己酉,公元前三七二年)

《赵伐卫,取都鄙七十三。主

于北魏败赵师于北蔺。知

威烈王五年(庚戌,公元前三七一年)

鲁阳魏伐楚,取鲁阳。斋

,国韩严遂弑哀侯,国人立其子懿侯。初,哀侯以韩廆为相而爱严遂,二人甚相害也。严遂令人刺韩廆于朝,廆走哀侯,哀侯抱之。人刺韩廆,兼及哀侯。知

⑻?魏武侯薨,不立太子,子?与公中缓争立,国内乱。古

威烈王六年(辛亥,公元前三七零年)

敝苁齐威王来朝。是时周室微弱,诸侯莫朝,而齐独朝之,天下以此益贤威王。主

S催赵伐齐,至鄄。知

S催魏败赵师于怀。古

唬骸齐威王召即墨大夫,语之曰:“自子之居即墨也,毁言日至。然吾使人视即墨,田野辟,人民给,官无事,东方以宁。是子不事吾左右以求助也。”封之万家。召阿大夫,语之曰:“自子守阿,誉言日至。吾使人视阿,田野不辟,人民贫馁。昔日赵攻鄄,子不救;卫取薛陵,子不知。是子厚币事吾左右以求誉也。”是日,烹阿大夫及左右尝誉者。于是群臣耸惧,莫敢饰诈,务尽其情,齐国大治,强于天下。主

夫,楚肃王薨,无子,立其弟良夫,是为宣王。知

S催宋辟公薨,子剔成立。古

威烈王七年(壬子,公元前三六九年)

S催日有食之。主

S催王崩,弟扁立,是为显王。知

唬骸魏大夫王错出奔韩。公孙颀谓韩懿侯曰:“魏乱,可取也。”懿侯乃与赵成侯合兵伐魏,战于浊泽,大破之,遂围魏。成侯曰:“杀?,立公中缓,割地而退,我二国之利也。”懿侯曰:“不可。杀魏君,暴也;割地而退,贪也。不如两分之。魏分为两,不强于宋、卫,则我终无魏患矣。”赵人不听。懿侯不悦,以其兵夜去。赵成侯亦去。?遂杀公中缓而立,是为惠王。古

终撸太史公曰:魏惠王之所以身不死,国不分者,二国之谋不和也。若从一家之谋,魏必分矣。故曰:“君终,无适子,其国可破也。”

君不君臣不臣

子思,向卫国国君提起苟变说:“他的才能可统领五百辆车。”卫侯说:“我知道他是个将才,然而苟变做官吏的时候,有次征税吃了老百姓两个鸡蛋,所以我不用他。”孔说:“明智的人选人任官,就好比木匠使用木料,用他的长处而不管他的短处;因此一根合抱的良木,只有几尺朽烂处,高明的工匠是不会扔掉它的。现在国君您处在战国纷争之世,正要收罗锋爪利牙的人才,却因为两个鸡蛋而舍弃了一员可守一城的大将,这事可不能让邻国知道啊!”卫侯一再拜谢说:“我接受你的指教。”

卫侯提出了一项不正确的,而大臣们却附和如出一口。孔说:“我看卫国,真是‘君不像君,臣不像臣’呀!”公丘懿子问道:“为什么竟会这样?”孔说:“君主自以为是,大家便不提出自己的意见。即使事情处理对了没有听取众议,也是排斥了众人的意见,更何况现在众人都附和错误见解而助长邪恶之风呢!不考察事情的是非而乐于让别人赞扬,是无比的昏暗;不判断事情是否有道理而一味阿谀奉承,是无比的谄媚。君主昏暗而臣下谄媚,这样居于百姓之上,老百姓是不会同意的。长期这样不改,国家就不象国家了。”

孔对卫侯说:“你的国家将要一天不如一天了。”卫侯问:“为什么?”回答说:“事出有因。国君你说话自以为是,卿大夫等官员没有人敢改正你的错误;于是他们也说话自以为是,士人百姓也不敢改正其误。君臣都自以为贤能,下属又同声称贤,称赞贤能则和顺而有福,指出错误则忤逆而有祸,这样,怎么会有好的结果!《诗经》说:‘都称道自己是圣贤,乌鸦雌雄谁能辨?’不也像你们这些君臣吗?

侯文言文

二十五年甲辰,公元前三七七年

子思言苟变于卫侯曰:“其材可将五百乘。“公曰:“吾知其可将。然变也尝为吏,赋于民而食人二鸡子,故弗用也。“子思曰:“夫圣人之官人,犹匠之用木也,取其所长,弃其所短。故杞梓连抱而有数尺之朽,良工不弃。今君处战国之世,选爪牙之士,而以二卵弃干城之将,此不可使闻于邻国也。“公再拜曰:“谨受教矣。”

三字经中“作中庸,子思笔,中不偏,庸不易”。通过子思和卫侯的对话,可以看出卫侯太小家子气了,当然卫侯听取了子思的意见,重用了苟变,苟变最终成为卫国名将,这一点卫侯做的还是不错。

卫侯言计非是,而群臣和者如出一口。子思曰:“以吾观卫,所谓'君不君,臣不臣'者也。“公丘懿子曰:“何乃若是?“子思曰:“人主自臧,则众谋不进。事是而臧之,犹却众谋,况和非以长恶乎!夫不察事之是非而悦人赞己,闇莫甚焉;不度理之所在而阿谀求容,谄莫甚焉。君闇臣谄,以居百姓之上,民不与也。若此不已,国无类矣!”

造成君不君臣不臣现象的原因就在于君王的自以为是,不察事情的是非,一味喜欢听称赞自己的话。

子思言于卫侯曰:“君之国事将日非矣!“公曰:“何故?“对曰:“有由然焉。君出言自以为是,而卿大夫莫敢矫其非;卿大夫出言亦自以为是,而士庶人莫敢矫其非。君臣既自贤矣,而群下同声贤之,贤之则顺而有福,矫之则逆而有祸,如此则善安从生!《诗》曰:'具曰予圣,谁知乌之雌雄?'抑亦似君之君臣乎?”

可以看得出卫侯对于子思还是认可和尊重的,子思才能对卫侯说出如此的话。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要做好一个顶层领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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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侯字在文言文里的意思

hòu

①五天为一候.《素问·藏象论》:“五日谓之候,三候谓之气,六气谓之时.”

②征候;征兆.李格非《书洛阳名园记后》:“洛阳盛衰,天下治乱之候也.”

③守望.《赤壁之战》:“日遣逻吏于水次候望权军.”

又哨所.《史记·律书》:“愿且坚边设候.”

又窥伺;侦察.《史记·魏其武安侯列传》:“太后亦已使人候伺.”

④观测;测验.《张衡传》:“阳嘉元年,复造候风地动仪.”

⑤拜访;问候.《左忠毅公逸事》:“必躬造左公弟,候太公、太母起居.”

⑥等候.《草药》:“即候苗成而未有花时.

候道古代边郡侦察敌情筑的路.

候楼瞭望所.

2. 侯的古文意义是什么

侯hóu 在古文中分别用作名词、动词和疑问代词和形容词。

用作名词如: 1、箭靶(本义)。如《小尔雅·广器》:“射有张布谓之矦。”

2、爵位。古时封建制度爵位公侯伯子男五等中的第二等。

“侯”的***为“诸侯”,后泛指割据的地方势力的君主,他们的前人多为天子所封侯。如《战国策·赵策》:“赵主之子孙侯者。”

3、引申为对士大夫的尊称,或泛指显贵人家。如“侯门”。

用作动词:封侯;受封侯于某地。如《诗·鲁颂·閟宫》:“俾侯于鲁。”

用作疑问代词时通“何”,如《司马相如列传》:“君乎君乎,侯不迈哉??” 用作形容词,美。如《诗·郑风·羔裘》:“洵直且侯。”

3. 侯的古文意义是什么

侯hóu

在古文中分别用作名词、动词和疑问代词和形容词。

用作名词如:

1、箭靶(本义)。如《小尔雅·广器》:“射有张布谓之矦。”

2、爵位。古时封建制度爵位公侯伯子男五等中的第二等。“侯”的***为“诸侯”,后泛指割据的地方势力的君主,他们的前人多为天子所封侯。如《战国策·赵策》:“赵主之子孙侯者。”

3、引申为对士大夫的尊称,或泛指显贵人家。如“侯门”。

用作动词:封侯;受封侯于某地。如《诗·鲁颂·閟宫》:“俾侯于鲁。”

用作疑问代词时通“何”,如《司马相如列传》:“君乎君乎,侯不迈哉??”

用作形容词,美。如《诗·郑风·羔裘》:“洵直且侯。”

4. 文言文侯和候的区别

“侯”和“候”是容易被混淆的形近字。

“侯”, 可以指封国的国君,如《周易》:“利建侯.”(有利于建国封侯)秦汉以后,“侯”也指仅次于王的爵位,如《陈涉世家》:“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王侯将相难道是天生的贵种吗!);古时士大夫间也常以“侯”作为尊称,杜甫有诗“李侯有佳句”,“侯”相当于今天的“君”.“侯”可作为声旁,构成一些形声字,如“猴”“喉”“瘊”等.

“候”一般指“等候”“等待”,比如“候车、候诊、候补”中的“候”.“候”也可指“问好”,如“问候”.还可指随时变化的情状,如“时候”“气候”“火候”等.“候”不充当声旁构成形声字.侯(hou第二声):1、我国古代五等爵位的第二等;2、泛指达官贵人;3、姓.

5. 侯字在文言文里的意思

hòu①五天为一候.《素问·藏象论》:“五日谓之候,三候谓之气,六气谓之时.”②征候;征兆.李格非《书洛阳名园记后》:“洛阳盛衰,天下治乱之候也.”③守望.《赤壁之战》:“日遣逻吏于水次候望权军.”又哨所.《史记·律书》:“愿且坚边设候.”又窥伺;侦察.《史记·魏其武安侯列传》:“太后亦已使人候伺.”④观测;测验.《张衡传》:“阳嘉元年,复造候风地动仪.”⑤拜访;问候.《左忠毅公逸事》:“必躬造左公弟,候太公、太母起居.”⑥等候.《草药》:“即候苗成而未有花时.候道古代边郡侦察敌情筑的路.候楼瞭望所。

6. 有关魏文侯的文言文

魏文侯使乐羊伐中山,克之;以封其子击。

文侯问于群臣曰:“我何如主?”皆曰“仁君。”任座曰:“君得中山,不以封君之弟而以封君之子,何谓仁君?”文侯怒,任座趋出。

次问翟璜,对曰:“仁君。”文侯曰:“何以知之?”对曰:“臣闻君仁则臣直。

向者任座之言直,臣是以知之。”文侯悦,使翟璜召任座而反之,亲下堂迎之,以为上客。

——《资治通鉴》编辑本段原文 魏文侯问李克曰:“为国如何 ? ” 对曰:“臣闻为国之道:食有劳而禄有功,使有能而赏必行、罚必当。” 文侯曰:“吾赏罚皆当,而民不与,何也 ? ” 对曰:“国其有*民乎 ?臣闻之曰:夺*民之禄,以来四方之士。

其父有功而禄,其子无功而食之,出则乘车马,衣美裘,以为荣华,入则修竽琴钟之声,而安其子女之乐,以乱乡曲之教。如此者,夺其禄以来四方之士,此之谓夺*民也。”

编辑本段译文 魏文侯问李克:“怎样治理国家呢? ” 李克回答说:“治理国家的原则就是,给付出劳动的人以衣食,封赏有功劳的人,任用有能力的人,并且要赏就要实行、要罚就要得当。” 文侯问:“我赏罚都得当,但是国人还是不服(归依我),为什么 ? ” 李克回答道:“国内大概有放纵游乐的人吧! 我听说:应该取消放纵者的俸禄,用来招揽国家的有志之士。

父辈因为有功勋所以国家给他俸禄,他的后辈没有功勋却享受着父辈的待遇(用国家的钱财),出门就乘着车马、穿着华美的衣衫,算得上荣华富贵;在家则沉迷于竽琴钟石一类乐器(演奏出的音乐),正因为这些人给他们的无功的子女的享受,打乱了乡里的礼教。像这样的人,应当取消他们的俸禄,用来招揽国家的有志之士,这就是所说的剥夺放纵游乐的人(的俸禄)。”

编辑本段原文 魏文侯魏文侯①与虞人②期③猎。是日⑧,饮酒乐,天雨。

文侯将出,左右曰:“今日饮酒乐,天又雨⑥,公将焉④之⑦?”文侯曰:“吾与虞人期猎,虽乐,岂可不一会期哉?”乃往,身自罢⑤之。魏于是乎始强。

(选自《魏文侯书·资治通鉴》)编辑本段注解 1.魏文侯:战国时魏国国君。 2.虞人:掌管山泽范围打猎的官。

3.期:约定 4.焉:何必。 5.罢:通“疲”文中指停止 6.雨:下雨 名词作动词用 7.之:到,往 8.是日:这天 9.谏:规劝、劝谏。

10.身自罢之:亲自宣布停止这次打猎。 11.岂:难道编辑本段译文 战国时期,魏国开国国君魏文侯很讲信用,因而赢得了大臣和百姓的爱戴。

有一天,他和管理山林的人约定好次日午时到场打猎。那天,宫中饮酒,喝的很开心,天上下起了雨(早朝后,得知国力逐渐强盛,魏文侯心情十分舒畅,于是下令摆上酒宴款待群臣。

酒过三巡,大家喝得兴高烈,酣(hān)畅淋漓突然,魏文侯带着几分醉意问道:“午时快到了吧?”左右回答:“是。”)魏文侯急忙命令左右撤下酒席,叫人备车赶往郊外的场。

大臣们一听,齐声劝道:“今天喝酒这么欢乐,天又降大雨,不能打猎,大王何必冒着雨白白去一趟呢?” 魏文侯说:“我已经跟人约好了,现在他们一定在郊外等我。虽然现在很快乐,怎么可以不坚守约定的(打猎)时间呢?”文侯于是亲自前往,亲自停止了宴席。

魏国从此变得强大。编辑本段简译 魏文侯与管理森林的一个小官约好了去打猎。

这天,魏文侯与文武百官开怀畅饮,天又下起雨来,文侯准备去赴约。左右官员们说:“今天您喝了酒,天又下雨,您还要去吗?”文侯说:“我与小官约好了去打猎啊,虽然这里有乐子,哪能不去赴约会呢?”文侯于是前往,亲自停止了宴席。

编辑本段人物 魏文侯(?一前396),名斯,战国时期魏国的建立者。公元前445至前396年在位。

开口相约,是一件最简单不过的事,但要信守约定、践行约定,就不那么容易了,只有诚信之人才能够做到的。守约是诚信的要求和表现,魏文侯信守约定,冒雨期猎,体现了他的诚信。

君王的诚信对一个国家是至关重要的,魏国能成为当时的强国,与魏文侯的诚信应不无关系。《韩非子·外储说左上·魏文侯守信》 《魏文侯守信》之一:魏文侯①与虞人②期猎③。

明日会天疾风,左右止,文侯不听,曰:“不可以风疾之故而失信,吾不为也。”遂自驱车往,犯风④而罢虞人。

——《韩非子·外储说左上》 注释:①魏文侯,战国时期魏国文侯(魏斯)公元前445年即位。 ②虞人,管理苑囿的官吏。

③期猎,约定打猎时间。 ④犯风,顶风。

⒌会,恰恰 译文:魏文侯同管理苑囿的官吏约定了打猎的时间,第二天恰恰刮起大风,随从的侍臣都劝阻文侯不要去打猎了,文侯不听。说:“不可以因为风大的缘故,没有通知他们,就取消了。

这样的事情,我是不能做的。”于是自己驾着马车,顶着大风赶去,告诉苑囿管理的人员,取消了这次打猎活动

解释:约定相会的日期,如果不能如约,应该在事前通知对方,免得人家苦等,这是守信,也是对别人的尊重。有人以为这些是小事,尤其是对待下属人员,失约似乎不当一回事。

魏文侯因为刮起大风,不能与虞人践约所定的打猎日期,即使左右劝阻,仍坚持赶到虞人那里取消打猎活动。认真对待双方约定,这是我们传统的美德。

战国初期,魏文侯之所以受到各国的普遍。

7. 请设馔以侯之出自哪个文言文

范式守信 《后汉书》

原文

范式字巨卿,山阳乡人也,一名汜。少游太学,为诸生,与汝南张劭为友。劭字元伯。二人并游太学,后告归乡里。式谓元伯曰(说):“后二年当还,将过拜尊亲,见孺子焉。”乃共克期日。后期方至,元伯具以白母,请设馔(zhuàn)(酒食)以候之。母曰:“二年之别,千里结言,尔何敢信之审邪?”对曰:“巨卿信士,必不乖违。”母曰:“若然,当为尔酿酒。”至其日,巨卿果至,升堂(登上大厅)拜饮,尽欢而别。[1]

译文

范式字巨卿,山阳金张(今山东金山县)人。年轻时在太学求学,与汝南元伯是好朋友。两人一起学习,后来都请离开太学返乡,范式对张劭说,"二年后回到太学读书,(我)将到你家拜见你的父母,见一见你的幼子."于是一起约好了日期。当约好的日期快到的时候,张劭把这件事告诉他母亲,请他母亲准备酒菜招待范式。母亲问:"两年前分手时,千里之外约定的话,你就那么确定他会来拜访吗?"张劭回答:"范式是一个讲信用的人,他一定不会违约的。"母亲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就为你酿酒。"到了约好的那日,范式果然来到。大家登上大厅一起饮酒,最后开心的分别了。

注释

1.范式:东汉金乡人,历任荆州刺史、庐江太守等职,有才华和威名。

2.元伯:张劭,字元伯

3.太学:汉朝设在京城的最高学府。

4.诸生:许多求学的人。

5.汝南:在今河南省。

6.尊亲:指张劭的父母。

7.孺子:小孩子,指张劭的子女。

8.游:游学,学习。“游”后省“于”字。

9.告归:请回家。

10.过:拜访、探望

11.克(kè)约定。

12.儒子 :幼子。

13.具:完全。

14.设馔:安排食物。

15.以:后省“之”。

16.白:告诉。

17.审:确定,确实。

18.结言:口头订约。

19.审:确定。

20.乖违:违背。

21.酝:酿酒。

22.牒:文书。

8. 卫侯赎人文言文翻译

原文:

子思言苟变于卫侯曰:“其才可将五百乘。”公曰:“吾知其可将;然变也尝为吏,赋于民而食人二鸡子,故弗用也。”子思曰:“夫圣人之官人,犹匠之用木也,取其所长,弃其所短;故杞梓连抱而有数尺之朽,良工不弃。今君处战国之世,选爪牙之士,而以二卵弃干城之将,此不可使闻于邻国也。”公再拜曰:“谨受教矣!”

卫侯言计非是,而群臣和者如出一口。子思曰:“以吾观卫,所谓‘君不君,臣不臣’者也!”公丘懿子曰:“何乃若是?”子思曰:“人主自臧,则众谋不进。事是而臧之,犹却众谋,况和非以长恶乎!夫不察事之是非而悦人赞已,暗莫甚焉;不度理之所在而阿谀求容,谄莫甚焉。君暗臣谄,以居百姓之上,民不与也。若此不已,国无类矣!”

子思言于卫侯曰:“君之国事将日非矣!”公曰:“何故?”对曰:“有由然焉。君出言自以为是,而卿大夫莫敢矫其非;卿大夫出言亦自以为是,而士庶人莫敢矫其非。君臣既自贤矣,而群下同声贤之,贤之则顺而有福,矫之则逆而有祸,如此则善安从生!《诗》曰:‘具曰予圣,谁知乌之雌雄?’抑亦似君之君臣乎!”

译文或注释:

子思向卫国国君提起苟变说:“他的才能可统领五百辆车。”卫侯说:“我知道他是个将才,然而苟变做官吏的时候,有次征税吃了老百姓两个鸡蛋,所以我不用他。”孔说:“圣人选人任官,就好比木匠使用木料,取其所长,弃其所短;因此一根合抱的良木,只有几尺朽烂处,高明的工匠是不会扔掉它的。现在国君您处在战国纷争之世,正要收罗锋爪利牙的人才,却因为两个鸡蛋而舍弃了一员可守一城的大将,这事可不能让邻国知道啊!”卫侯一再拜谢说:“我接受你的指教。”

卫侯提出了一项不正确的,而大臣们却附和如出一口。孔说:“我看卫国,真是‘君不像君,臣不像臣’呀!”公丘懿子问道:“为什么竟会这样?”孔说:“君主自以为是,大家便不提出自己的意见。即使事情处理对了没有听取众议,也是排斥了众人的意见,更何况现在众人都附和错误见解而助长邪恶之风呢!不考察事情的是非而乐于让别人赞扬,是无比的昏暗;不判断事情是否有道理而一味阿谀奉承,是无比的谄媚。君主昏暗而臣下谄媚,这样居于百姓之上,老百姓是不会同意的。长期这样不改,国家就不象国家了。”

孔对卫侯说:“你的国家将要一天不如一天了。”卫侯问:“为什么?”回答说:“事出有因。国君你说话自以为是,卿大夫等官员没有人敢改正你的错误;于是他们也说话自以为是,士人百姓也不敢改正其误。君臣都自以为贤能,下属又同声称贤,称赞贤能则和顺而有福,指出错误则忤逆而有祸,这样,怎么会有好的结果!《诗经》说:‘都称道自己是圣贤,乌鸦雌雄谁能辨?’不也像你们这些君臣吗?”

9. 侯白的文言文无语以对

原文:闽有侯白,善阴中人以数,乡里甚僧而畏之,莫敢与较。一日,遇女子侯黑于路,据井旁,佯若有所失。白怪而问焉。黑曰:“不幸堕洱于井,其直百金。有能取之,当分半以谢,夫子独无意乎?”白良久,计曰:“彼女子亡洱,得洱固可给而勿与。”因许之。脱衣井旁,继而下。黑度白己至水,则尽取其衣,函去,莫知所涂。故今闽人呼相卖曰:“我已侯白,伊更侯黑。”北宋-秦观《二侯说》(《淮海集》卷二十五《二侯说》,《四部丛刊》本)

译文:福建有个人叫侯白,擅长干用计坑人的事,四里八乡的人非常憎恨并且害怕他,没有敢与他较量的。一天,他在路上遇到了女子侯黑,她站在井旁,装作好像丢了什么似的。侯白奇怪地问她。侯黑说:“不幸把耳坠掉到井里了,大概值一百两金子。如果谁能捞上来,我将分一半来表示感谢,您难道不愿意干这事吗?”侯白琢磨了好久,才出了个主意说:“你一个女子丢了耳坠,如果捞上来一定把一半分给我,否则我就不给你了。”于是她答应了他。侯白在井旁脱了衣服,接着就下了井。侯黑估量着侯白已经到了井的水面,就把侯黑的衣服全部抱了去,不知道去向了。所以现在的福建人称呼那些互相算计的人说:“我就已经像侯白了,他更像侯黑。”

解说:根据这个故事,可知“我已侯白,伊更侯黑”这句闽谚的意思是:“我原来是想去赚他的,想不到结果却被他赚了。”赵州用此谚语的意思是:“我原来是想去勘办他的,想不到却反而被他勘办了。”或者是说:“我以为自己己经很高明了,谁知他比我更高明。”显然,“将谓侯黑,更有侯白”具有“强中更有强中手”的含义。

请问,<<一时万世>>的译文或<<任人与止谄>>的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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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唐读:卫侯言计非是,而群臣和者如出一口。子思曰:“以吾观卫,所谓‘君不君,臣不臣’者也。”公丘懿子曰:“何乃若是?”子思曰:“人主自臧,则众谋不进。事是而臧之,犹却众谋,况和非以长恶乎!夫不察事之是非而悦人赞己,暗莫甚焉;不度理之所在而阿谀求容,谄莫甚焉。君暗臣谄,以居百姓之上,民不与也。若引不已,国无类矣!”子思言于卫侯曰:“君之国事将日非矣!”公曰:“何故?”对曰:“有由然焉。君出言自以为是,而卿大夫莫敢矫其非;卿大夫出言亦自以为是,而士庶人莫敢矫其非。君臣既自贤矣,而群下同声贤之,贤之则顺而有福,矫之则逆而有祸,如此则善安从生!《诗》曰:‘具曰予圣,谁知乌之雌雄?’抑亦似君之君臣乎?”

(《资治通鉴卷一》,威烈王二十五年,公元前三七七年)

冯唐译:卫侯犯傻,群臣异口同声地狂夸。子思说:“依我看,卫国就是‘老大没老大样儿,经理没经理样儿’的典型。” 懿子说:“为什么这么说呢?”子思说:“……

应该是全本了

谄虎文言文

晋文公准备和楚军作战,召来舅犯询问说:“我准备和楚军作战,敌众我寡,怎么办?”舅犯说:“我听说,讲究礼仪的君子,不嫌忠信多;战场上兵戎相见。不嫌欺诈多。您还是使用欺诈手段罢了。”文公辞退舅犯,又召来雍季问道:“我准备和楚军作战,敌众我寡,怎么办?”雍季回答说:“焚烧树林来打猎,能暂且多猎取些野兽,以后必定再猎不到野兽;用欺诈的手段对待民众,暂且能得到一时的利益,以后民众就不会再上当了。”文公说:“好。”辞退了雍季。文公用舅犯的谋略和楚军作战,结果打败了敌人。回来后用封爵行赏,先赏雍季而后赏舅犯。群臣说:“城濮的胜仗,靠的是舅犯的计谋。用了他的计谋,却把他摆在后面,行吗?”文公说:“这不是你们能理解的。舅犯的主张是权宜之计,雍季的主张才是符合长远利益的。”

子思向卫国国君提起苟变说:“他的才能可统领五百辆车。”卫侯说:“我知道他是个将才,然而苟变做官吏的时候,有次征税吃了老百姓两个鸡蛋,所以我不用他。”孔说:“圣人选人任官,就好比木匠使用木料,取其所长,弃其所短;因此一根合抱的良木,只有几尺朽烂处,高明的工匠是不会扔掉它的。现在国君您处在战国纷争之世,正要收罗锋爪利牙的人才,却因为两个鸡蛋而舍弃了一员可守一城的大将,这事可不能让邻国知道啊!”卫侯一再拜谢说:“我接受你的指教。”

卫侯提出了一项不正确的,而大臣们却附和如出一口。孔说:“我看卫国,真是‘君不像君,臣不像臣’呀!”公丘懿子问道:“为什么竟会这样?”孔说:“君主自以为是,大家便不提出自己的意见。即使事情处理对了没有听取众议,也是排斥了众人的意见,更何况现在众人都附和错误见解而助长邪恶之风呢!不考察事情的是非而乐于让别人赞扬,是无比的昏暗;不判断事情是否有道理而一味阿谀奉承,是无比的谄媚。君主昏暗而臣下谄媚,这样居于百姓之上,老百姓是不会同意的。长期这样不改,国家就不象国家了。”

阅读下文,完成文后各题。子思言苟变于卫侯日:“其材可将五百乘。”公日:“吾知其可将。然变也尝为吏,

1. 翻译一下谄虎的文言文

山东莱州有个叫戈二的人,是一个村野农夫,依着山居住。

有一天在荒山上砍柴,突然一阵腥风,转眼间出现一头斑斓猛虎,戈二害怕得趴在地上。老虎用嘴唇含住他的脖子,竟然没有撕咬,衔着戈二的衣领,翻过两重山岭,把他放在山沟里。

沟里的落叶堆积了四五尺厚,老虎用脚推开树叶,把戈二藏在里头,又用叶子盖上,盯着他看了好长时间才离开了。戈二揣度老虎已经走远了,从落叶中爬出来,向山沟四处张望,正好有个大树,急忙爬上去,藏在高出的枝叶间。

捆柴禾的绳子,还在腰里,又解下来把自己拴在树上,使自己不容易掉下去。远远看见老虎背着一个野兽。

那野兽浑身斑纹,形状也像一只老虎,但是长着马头,一个角,老虎背着它慢步行走,就像车夫载着贵人。慢慢走近山沟下坐下来,将要把戈二贡献出来让他吃饱。

忽然在原处找不到戈二,老虎非常惊惶战栗,弯取前腿跪下,那野兽愤怒的用角去抵老虎的额头,老虎的头被抵烂而死。戈二于是爬下大树逃脱回家。

考察野兽的类别中有叫“六(这个字不认识)”的,像马,黑尾巴,独角,牙齿像锯,能吃虎、豹,戈二所见到的,难道就是所谓的“六”?戈二被老虎抓去,老虎打算把戈二贡献给“六 ”享用,保全戈二的皮肤骨骼不敢有损伤,把戈二秘密藏起来不让他出来,并爬下来充当坐骑,把沟作为吃饭的案板,来满足“六 ”的欲望,老虎讨好“六”,真可谓到达极点了。但是“六 ”没有赏赐老虎的劳动,反而责怪老虎欺骗它,最后“六 ”凶名远扬而老虎身体分裂,老虎讨好没有取得成效,导致了失败被杀。

天下的得失,本来就有意料之外的事。 以上回答来自百度 /z/q7487914。

2. 文言文翻译:《谄虎》 翻译成白话

山东莱州有个叫戈二的人,是一个村野农夫,依着山居住。

有一天在荒山上砍柴,突然一阵腥风,转眼间出现一头斑斓猛虎,戈二害怕得趴在地上。老虎用嘴唇含住他的脖子,竟然没有撕咬,衔着戈二的衣领,翻过两重山岭,把他放在山沟里。

沟里的落叶堆积了四五尺厚,老虎用脚推开树叶,把戈二藏在里头,又用叶子盖上,盯着他看了好长时间才离开了。戈二揣度老虎已经走远了,从落叶中爬出来,向山沟四处张望,正好有个大树,急忙爬上去,藏在高出的枝叶间。

捆柴禾的绳子,还在腰里,又解下来把自己拴在树上,使自己不容易掉下去。远远看见老虎背着一个野兽。

那野兽浑身斑纹,形状也像一只老虎,但是长着马头,一个角,老虎背着它慢步行走,就像车夫载着贵人。慢慢走近山沟下坐下来,将要把戈二贡献出来让他吃饱。

忽然在原处找不到戈二,老虎非常惊惶战栗,弯取前腿跪下,那野兽愤怒的用角去抵老虎的额头,老虎的头被抵烂而死。戈二于是爬下大树逃脱回家。

考察野兽的类别中有叫“六?(这个字不认识)”的,像马,黑尾巴,独角,牙齿像锯,能吃虎、豹,戈二所见到的,难道就是所谓的“六?”?戈二被老虎抓去,老虎打算把戈二贡献给“六 ”享用,保全戈二的皮肤骨骼不敢有损伤,把戈二秘密藏起来不让他出来,并爬下来充当坐骑,把沟作为吃饭的案板,来满足“六 ”的欲望,老虎讨好“六?”,真可谓到达极点了。但是“六 ”没有赏赐老虎的劳动,反而责怪老虎欺骗它,最后“六 ”凶名远扬而老虎身体分裂,老虎讨好没有取得成效,导致了失败被杀。

天下的得失,本来就有意料之外的事。

3. 谄虎给我们的启示是什么

[清]钮琇撰《觚賸》载:“山东莱州戈二者,村野人也,依山而居。

一日薪荒岗,腥风乍起,转盼间,遇一斑斓猛虎,惧而伏地,虎以唇含其颈,竞不啮,衔二衣领,过岭两重,置与野沟。沟中落叶积四、五尺,虎以足开叶,藏二于内,仍以叶覆,耽视良久而逝。

二度虎去已远,从叶出,四望沟旁,适大树,亟援二上,隐身高枝。缚薪之绳犹在腰也,更解绳自缚于树,使不易坠。

遥见前虎背负一兽,遍体斑纹,状亦类虎,而马头独角,负之矩步缓行,若舆卒舁贵人者,渐近叶沟下而坐之。将献二以供其饱。

忽失二所在,惊慌战栗,屈足前跪。兽怒,以角触虎额去,虎脑溃而死,二乃下树脱归。

按兽属有名六狡者,如马,黑尾一角,锯齿,食虎豹。戈二所见,殆所谓六狡者与。

夫戈二之为攫也,虎欲以二享狡也,全其膏骨而不敢伤,密其庋藏而不使出,于是俯身为舆,画沟为俎,以足其欲。虎之谄狡,可谓至矣,而莫赏其劳,反则其诈,卒之凶名扬而羶体裂,行谄不效,乃以至败。

天下之得失,固有出于意外者乎!” “莱州有天井山。” “康熙二十二年秋,文登县宰之仆高忠斩海之怪兽曾而得雁翎刀。”

“ 谄虎”故事很悲切。胶东地区多山,久远年代可能有虎,但六狡兽没听说过。

此虎确实想讨好狡兽,出于诚意,但适得其反,反遭其戮。悲也,冤也。

天井山在即墨,即墨当时在莱州辖域。山东莱州有个叫戈二的人,是一个村野农夫,依着山居住。

有一天在荒山上砍柴,突然一阵腥风,转眼间出现一头斑斓猛虎,戈二害怕得趴在地上。老虎用嘴唇含住他的脖子,竟然没有撕咬,衔着戈二的衣领,翻过两重山岭,把他放在山沟里。

沟里的落叶堆积了四五尺厚,老虎用脚推开树叶,把戈二藏在里头,又用叶子盖上,盯着他看了好长时间才离开了。戈二揣度老虎已经走远了,从落叶中爬出来,向山沟四处张望,正好有个大树,急忙爬上去,藏在高出的枝叶间。

捆柴禾的绳子,还在腰里,又解下来把自己拴在树上,使自己不容易掉下去。远远看见老虎背着一个野兽。

那野兽浑身斑纹,形状也像一只老虎,但是长着马头,一个角,老虎背着它慢步行走,就像车夫载着贵人。慢慢走近山沟下坐下来,将要把戈二贡献出来让他吃饱。

忽然在原处找不到戈二,老虎非常惊惶战栗,弯取前腿跪下,那野兽愤怒的用角去抵老虎的额头,老虎的头被抵烂而死。戈二于是爬下大树逃脱回家。

考察野兽的类别中有叫“六?(这个字不认识)”的,像马,黑尾巴,独角,牙齿像锯,能吃虎、豹,戈二所见到的,难道就是所谓的“六?”?戈二被老虎抓去,老虎打算把戈二贡献给“六 ”享用,保全戈二的皮肤骨骼不敢有损伤,把戈二秘密藏起来不让他出来,并爬下来充当坐骑,把沟作为吃饭的案板,来满足“六 ”的欲望,老虎讨好“六?”,真可谓到达极点了。但是“六 ”没有赏赐老虎的劳动,反而责怪老虎欺骗它,最后“六 ”凶名远扬而老虎身体分裂,老虎讨好没有取得成效,导致了失败被杀。

天下的得失,本来就有意料之外的事。

4. 古文翻译,下面这段话怎么翻

李实阿谀奉承李齐运,突然升官到京兆尹(官职明,相当于首都),自恃受宠 *** 刚愎,处理政事不考虑温和的方式和法律条文。这时候春夏两季发生旱灾,京城附近地区食物缺乏,李实却毫不在意,只顾搜刮敛财,用来向朝廷进贡。每此上奏回答皇帝询问,都说:“今年虽然遭遇干旱,但是粮食收成很好。”因此灾区的租税都没有免,人们贫穷,以至于拆掉屋子卖掉砖瓦、木材,买了麦苗来交给官差。戏子成辅端编民谣讥讽这件事,李实听说了,上奏说成辅端诽谤朝政,用杖刑打死了。

李实在路上碰到了御史王播。按照旧例,尹一级的官员和御史相遇,尹要下车回避让路。李实不肯回避,命令骑马的侍卫依然在路上走,王播质问斥责他们,李实大怒,于是上奏使王播被贬为三原县令,在朝堂上辱骂他。欺压公卿级别以下的官员,随自己的喜怒上奏诬告官员的升迁和废黜,满朝官员都惧怕他。曾经有一次朝廷下诏免去辖区内的租税,李实却不执行诏书,依然按照旧例征收租税。常常处死,民不聊生。到了他被流放的时候,满市百姓都欢呼雀跃,都袖子里藏了瓦块砖头在路两旁等着,李实从小路走才免于被百姓殴打。

5. 文言文翻译 急

41.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译文 孔子谈到季氏,说,“他用六十四人在自己的庭院中奏乐舞蹈,这样的事他都忍心去做,还有什么事情不可狠心做出来呢?” 42.三家者以《雍》彻。

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 译文 孟孙氏、叔孙氏、季孙氏三家在祭祖完毕撤去祭品时,也命乐工唱《雍》这篇诗。孔子说:“(《雍》诗上这两句)‘助祭的是诸侯,天子严肃静穆地在那里主祭。

’这样的意思,怎么能用在你三家的庙堂里呢?” 43.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译文 孔子说:“一个人没有仁德,他怎么能实行礼呢?一个人没有仁德,他怎么能运用乐呢?”44.林放问礼之本。子曰:“大哉问!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

译文 林放问什么是礼的根本。孔子回答说:“你问的问题意义重大,就礼节仪式的一般情况而言,与其奢侈,不如节俭;就丧事而言,与其仪式上治办周备,不如内心真正哀伤。”

45.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译文 孔子说:“夷狄(文化落后)虽然有君主,还不如中原诸国没有君主呢。”

46.季氏旅于泰山,子谓冉有曰:“女弗能救与?”对曰:“不能。”子曰:“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 译文 季孙氏去祭祀泰山。

孔子对冉有说:“你难道不能劝阻他吗?”冉有说:“不能。”孔子说:“唉!难道说泰山神还不如林放知礼吗?” 47.子曰:“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

译文 孔子说:“君子没有什么可与别人争的事情。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射箭比赛了。

比赛时,先相互作揖谦让,然后上场。射完后,又相互作揖再退下来,然后登堂喝酒。

这就是君子之争。” 48.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

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

译文 子夏问孔子:“‘笑得真好看啊,美丽的眼睛真明亮啊,用素粉来打扮啊。’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孔子说:“这是说先有白底然后画画。”

子夏又问:“那么,是不是说礼也是后起的事呢?”孔子说:“商,你真是能启发我的人,现在可以同你讨论《诗经》了。” 49.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徵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徵也。

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徵之矣。”

译文 孔子说:“夏朝的礼,我能说出来,(但是它的后代)杞国不足以证明我的话;殷朝的礼,我能说出来,(但它的后代)宋国不足以证明我的话。这都是由于文字资料和熟悉夏礼和殷礼的人不足的缘故。

如果足够的话,我就可以得到证明了。” 50.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

译文 孔子说:“对于行禘礼的仪式,从第一次献酒以后,我就不愿意看了。” 51.或问禘之说,子曰:“不知也。

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译文 有人问孔子关于举行禘祭的规定。

孔子说:“我不知道。知道这种规定的人,对治理天下的事,就会像把这东西摆在这里一样(容易)吧!”(一面说一面)指着他的手掌。

52.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

评析 孔子并不过多提及鬼神之事,如他说:“敬鬼神而远之。”所以,这一章他说祭祖先、祭鬼神,就好像祖先、鬼神真在面前一样,并非认为鬼神真的存在,而是强调参加祭祀的人,应当在内心有虔诚的情感。

这样看来,孔子主张进行的祭祀活动主要是道德的而不是宗教的。53.王孙贾问曰:“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何谓也?”子曰:“不然。

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译文 王孙贾问道:“(人家都说)与其奉承奥神,不如奉承灶神。

这话是什么意思?”孔子说:“不是这样的。如果得罪了天,那就没有地方可以祷告了。”

54.子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译文 孔子说:“周朝的礼仪制度借鉴于夏、商二代,是多么丰富多彩啊。

我遵从周朝的制度。” 55.子入太庙,每事问。

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太庙,每事问。”子闻之,曰:“是礼也。”

评析 孔子对周礼十分熟悉。他来到祭祀周公的太庙里却每件事都要问别人。

所以,有人就对他是否真的懂礼表示怀疑。这一段说明孔子并不以“礼”学专家自居,而是虚心向人请教的品格,同时也说明孔子对周礼的恭敬态度。

56.子曰:“射不主皮,为力不同科,古之道也。” 译文 孔子说:“比赛射箭,不在于穿透靶子,因为各人的力气大小不同。

自古以来就是这样。” 57. 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

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 译文 子贡提出去掉每月初一日告祭祖庙用的活羊。

孔子说:“赐,你爱惜那只羊,我却爱惜那种礼。” 58.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

评析 孔子一生要求自己严格按照周礼的规定事奉君主,这是他的政治信念。但却受到别人的讥讽,认为他是在向君主谄媚。

这表明,当时的君臣关系已经遭到破坏,已经没有多少人再重视君臣之礼了。 59.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译文。

6. 这个文言文怎么翻译

孔,字子思,向卫国国君提起苟变说:“他的才能可统领五百辆车。”卫侯说:“我知道他是个将才,然而苟变做官吏的时候,有次征税吃了老百姓两个鸡蛋,所以我不用他。”孔说:“圣人选人任官,就好比木匠使用木料,取其所长,弃其所短;因此一根合抱的良木,只有几尺朽烂处,高明的工匠是不会扔掉它的。现在国君您处在战国纷争之世.正要收罗锋爪利牙的人才,却因为两个鸡蛋而舍弃了一员可守一城的大将,这事可不能让邻国知道啊!”卫侯一再拜谢说:“我接受你的指教。”

卫侯提出了一项不正确的,而大臣们却附和如出一口。孔说:“我看卫国,真是‘君不像君,臣不像臣’呀!”公丘懿子问道:“为什么竟会这样?”孔说:“君主自以为是,大家便不提出自己的意见。即使事情处理对了没有听取众议,也是排斥了众人的意见,更何况现在众人都附和错误见解而助长邪恶之风呢!不考察事情的是非而乐于让别人赞扬,是无比的昏暗;不判断事情是否有道理而一味阿谀奉承,是无比的谄媚。君主昏暗而臣下谄媚,这样居于百姓之上,老百姓是不会同意的。长期这样不改,国家就不象国家了。”

7. 人性冷漠文言文600字

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引今人之性,生而有好利焉,顺是,故争夺生而辞让亡焉;生而有疾恶焉,顺是,故残贼生而忠信亡焉;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声色焉,顺是,故yín乱生而礼义文理亡焉。然则从人之性,顺人之情,必出于争夺,合于犯分乱理而归于暴。故必将有师法之化,礼义之道,然后出于辞让,合于文理,而归于治。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其伪也。故枸木必将待隐栝烝矫然后直,钝金必将待砻厉然后利。今人之性恶,必将待师法然后正,得礼义然后治。今人无师法,则偏险而不正;无礼义,则悖乱而不治。古者圣王以人之性恶,以为偏险而不正,悖乱而不治,是以为之起礼义、制法度,以矫饰人之情性而正之,以扰化人之情性而导之也。始皆出于治,合于道者也。今之人,化师法,积文学,道礼义者为君子;纵性情,安恣睢,而违礼义者为小人。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

孟子曰:“人之学者,其性善”。曰:是不然!是不及知人之性,而不察乎人之性伪之分者也。凡性者,天之就也,不可学,不可事。礼义者,圣人之所生也,人之所学而能,所事而成者也。不可学、不可事之在人者,谓之性;可学而能,可事而成之在人者,谓之伪;是性伪之分也。今人之性,目可以见,耳可以听。夫可以见之明不离目,可以听之聪不离耳,目明而耳聪,不可学明矣。

孟子曰:“今人之性善,将皆失丧其性故也。”曰:若是则过矣。今之人性,生而离其朴,离其资,必失而丧之。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所谓性善者,不离其朴而美之,不离其资而利之也。使夫资朴之于美,心意之于善,若夫可以见之明不离目,可以听之聪不离耳,故曰目明而耳聪也。今人之性,饥而欲饱,寒而欲暖,劳而欲休,此人之情性也。今人饥,见长而不敢先食者,将有所让也;劳而不敢求息者,将有所代也。夫子之让乎父,弟之让乎兄;子之代乎父,弟之代乎兄,此二行者,皆反于性而悖于情也。然而孝子之道,礼义之文理也。故顺情性则不辞让矣,辞让则悖于情性矣。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

问者曰:“人之性恶,则礼义恶生?”应之曰:凡礼义者,是生于圣人之伪,非故生于人之性也。故陶人埏埴而为器,然则器生于陶人之伪,非故生于人之性也。故工人斫目而成器,然则器生于工人之伪,非故生于人之性也。圣人积思虑,习伪故,以生礼义而起法度。然则礼义法度者,是生于圣人之伪,非故生于人之性也。若夫目好色,耳好声,口好味,心好利,骨体肤理好愉佚,是皆生于人之情性者也;感而自然,不待事而后生之者也。夫感而不能然,必且待事而后然者也,谓之生于伪。是性伪之所生,其不同之征也。故圣人化性而起伪,伪起而生礼义,礼义生而制法度。然则礼义法度者,是圣人之所生也。故圣人之所以同于众其不异于众者,性也;所以异而过众者,伪也。夫好利而欲得者,此人之情性也。之人有弟兄资财而分者,且顺情性,好利而欲得,若是则兄弟相拂夺矣;且化礼义之文理,若是则让乎国人矣。故顺情性则弟兄争矣。化礼义则让乎国人矣。

凡人之欲为善者,为性恶也。夫薄愿厚,恶愿美,狭愿广,贫愿富,贱愿贵,苟无之中者,必求于外;故富而不愿财,贵而不愿势,苟有之中者,必不及于外。用此观之,人之欲为善者,为性恶也。今人之性,固无礼义,故强学而求有之也;性不知礼义,故思虑而求知之也。然则生而已,则人无礼义,不知礼义。人无礼义则乱;不知礼义则悖。然则生而已,则悖乱在己。用此观之,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

望 纳

文言文侯的意思

小题1:C

小题2:D

小题3:D

小题1:C(“暗”应为“愚昧不明”。)

小题2:D(A、B、C均为使动用法,D名词活用为动词)

小题3:D(子思没有谈及向别人学习的问题。)

附译文:

子思对卫侯谈苟变说:“这个人的才能可统领五百辆车”,卫侯说:“我知道他能统领。然而,苟变曾经做小吏,向百姓征收赋税时吃了人家的两个鸡蛋,所以不用他。”子思说:“那圣明的君主用人做官,就好像好的工匠使用木材一样,用它的长处,摒弃它的不足。因此,合抱粗的杞树梓树虽有几尺腐朽了,好的工匠也不会丢弃它。如今,卫侯您处在战国之时,挑选得力的人才,却因二个鸡蛋而舍弃捍卫疆土的良将,这千万不要让邻国知道哇,卫侯再次拜谢说:记住您的赐教了。

卫侯出的计谋不正确,然而群臣中附和者附和的声调好象出自一人之口。子思说:

“凭这一点我看卫国真是‘君不象君,臣不象臣’的国家啊。”公丘懿子说:“为什么竟是这样?”子思说:“人主自以为善,那么众人的意见就无法接受。事情象这样又自以为善,还拒绝众人的意见,更何况附和不正确意见而助长邪恶呢!不能明察事情的对错,却喜欢别人夸赞自己,那昏庸不明没有比这更厉害的了;不思考真理在哪里却一味阿谀奉承,那谄媚没有比这更厉害的了。人主昏庸,臣子谄媚,凭这位居百姓之上,百姓是不答应的。象这样发展不止,国家将没有剩下的人了。

1. 侯字在文言文里的意思

hòu

①五天为一候.《素问·藏象论》:“五日谓之候,三候谓之气,六气谓之时.”

②征候;征兆.李格非《书洛阳名园记后》:“洛阳盛衰,天下治乱之候也.”

③守望.《赤壁之战》:“日遣逻吏于水次候望权军.”

又哨所.《史记·律书》:“愿且坚边设候.”

又窥伺;侦察.《史记·魏其武安侯列传》:“太后亦已使人候伺.”

④观测;测验.《张衡传》:“阳嘉元年,复造候风地动仪.”

⑤拜访;问候.《左忠毅公逸事》:“必躬造左公弟,候太公、太母起居.”

⑥等候.《草药》:“即候苗成而未有花时.

候道古代边郡侦察敌情筑的路.

候楼瞭望所.

2. 侯字在文言文里的意思

hòu①五天为一候.《素问·藏象论》:“五日谓之候,三候谓之气,六气谓之时.”②征候;征兆.李格非《书洛阳名园记后》:“洛阳盛衰,天下治乱之候也.”③守望.《赤壁之战》:“日遣逻吏于水次候望权军.”又哨所.《史记·律书》:“愿且坚边设候.”又窥伺;侦察.《史记·魏其武安侯列传》:“太后亦已使人候伺.”④观测;测验.《张衡传》:“阳嘉元年,复造候风地动仪.”⑤拜访;问候.《左忠毅公逸事》:“必躬造左公弟,候太公、太母起居.”⑥等候.《草药》:“即候苗成而未有花时.候道古代边郡侦察敌情筑的路.候楼瞭望所。

3. 文言文翻译

魏文侯过段干木之闾而轼之,其仆曰:“君胡为轼?”曰:“此非段干木之闾欤?段干木盖贤者也,吾安敢不轼?且吾闻段干木未尝肯以己易寡人也,吾安敢骄之?段干木光乎德,寡人光乎地;段干木富乎义,寡人富乎财。”

其仆曰:“然则君何不相之?” 於是君请相之,段干木不肯受。则君乃致禄百万,而时往馆之。

於是国人皆喜,相与诵之曰:“吾君好正,段干木之敬;吾君好忠,段干木之隆。”居无几何,秦兴兵欲攻魏,司马唐谏秦君曰:“段干木贤者也,而魏礼之,天下莫不闻,无乃不可加兵乎?”秦君以为然,乃按兵,辍不敢攻之。

魏文侯可谓善用兵矣。尝闻君子之用兵,莫见其形,其功已成,其此之谓也。

野人之用兵也,鼓声则似雷,号呼则动地,尘气充天,流矢如雨,扶伤舆死,履肠涉血,无罪之民,其死者量於泽矣,而国之存亡、主之死生犹不可知也。其离仁义亦远矣! 魏文侯从段干木居住的里巷前经过,手扶车轼表示敬意。

他的车夫说:“您为什么要挟轼致敬?”魏文侯;“这不是段千木住的里巷吗?段干木是个贤者呀,我怎么敢不致敬?而且我听说,段干木把操守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即使拿我的君位同他的操守相交换,他也绝不会同意,我怎么敢对他骄慢无礼呢?段干木是在德行上显耀,而我只是在地位上显耀,段干木是在道义上富有,而我只是在财物上富有。”他的车夫说。

“既然如此,那么您为什么不让他敞国相呢?”于是魏文侯就请段干木做国相,段干木不肯接受这个职位。文侯就给了他丰厚的俸禄,并且时常到家里去探望他。

于是国人都很高兴,共同吟咏道;“我们国君喜欢廉正,把段干木来敬重,我们国君喜欢忠诚,把段干木来推崇。”过了没多久,秦国出兵,想去攻魏,司马唐劝谏秦君说: “段干木是个贤者,魏国礼敬他,天下没有谁不知道,恐怕不能对魏国动兵吧?”秦君认为司马唐说得很对,于是止住军队,不再攻魏。

魏文侯可以说是善于用兵了。曾听说君子用兵,没有人看见军队的举动,大功却已告成,恐怕说的就是魏文侯这种情况。

鄙陋无知的人用兵,则是鼓声如雷,喊声动地,烟尘满天,飞箭如雨,扶救伤兵,抬运死尸,踩着尸体,踏着血泊,使无辜百姓尸横遍野。尽管这样,国家的存亡、君主的生死仍然不可料定。

这种做法离仁义实在是太远了。

4. 卫侯赎人文言文翻译

原文:

子思言苟变于卫侯曰:“其才可将五百乘。”公曰:“吾知其可将;然变也尝为吏,赋于民而食人二鸡子,故弗用也。”子思曰:“夫圣人之官人,犹匠之用木也,取其所长,弃其所短;故杞梓连抱而有数尺之朽,良工不弃。今君处战国之世,选爪牙之士,而以二卵弃干城之将,此不可使闻于邻国也。”公再拜曰:“谨受教矣!”

卫侯言计非是,而群臣和者如出一口。子思曰:“以吾观卫,所谓‘君不君,臣不臣’者也!”公丘懿子曰:“何乃若是?”子思曰:“人主自臧,则众谋不进。事是而臧之,犹却众谋,况和非以长恶乎!夫不察事之是非而悦人赞已,暗莫甚焉;不度理之所在而阿谀求容,谄莫甚焉。君暗臣谄,以居百姓之上,民不与也。若此不已,国无类矣!”

子思言于卫侯曰:“君之国事将日非矣!”公曰:“何故?”对曰:“有由然焉。君出言自以为是,而卿大夫莫敢矫其非;卿大夫出言亦自以为是,而士庶人莫敢矫其非。君臣既自贤矣,而群下同声贤之,贤之则顺而有福,矫之则逆而有祸,如此则善安从生!《诗》曰:‘具曰予圣,谁知乌之雌雄?’抑亦似君之君臣乎!”

译文或注释:

子思向卫国国君提起苟变说:“他的才能可统领五百辆车。”卫侯说:“我知道他是个将才,然而苟变做官吏的时候,有次征税吃了老百姓两个鸡蛋,所以我不用他。”孔说:“圣人选人任官,就好比木匠使用木料,取其所长,弃其所短;因此一根合抱的良木,只有几尺朽烂处,高明的工匠是不会扔掉它的。现在国君您处在战国纷争之世,正要收罗锋爪利牙的人才,却因为两个鸡蛋而舍弃了一员可守一城的大将,这事可不能让邻国知道啊!”卫侯一再拜谢说:“我接受你的指教。”

卫侯提出了一项不正确的,而大臣们却附和如出一口。孔说:“我看卫国,真是‘君不像君,臣不像臣’呀!”公丘懿子问道:“为什么竟会这样?”孔说:“君主自以为是,大家便不提出自己的意见。即使事情处理对了没有听取众议,也是排斥了众人的意见,更何况现在众人都附和错误见解而助长邪恶之风呢!不考察事情的是非而乐于让别人赞扬,是无比的昏暗;不判断事情是否有道理而一味阿谀奉承,是无比的谄媚。君主昏暗而臣下谄媚,这样居于百姓之上,老百姓是不会同意的。长期这样不改,国家就不象国家了。”

孔对卫侯说:“你的国家将要一天不如一天了。”卫侯问:“为什么?”回答说:“事出有因。国君你说话自以为是,卿大夫等官员没有人敢改正你的错误;于是他们也说话自以为是,士人百姓也不敢改正其误。君臣都自以为贤能,下属又同声称贤,称赞贤能则和顺而有福,指出错误则忤逆而有祸,这样,怎么会有好的结果!《诗经》说:‘都称道自己是圣贤,乌鸦雌雄谁能辨?’不也像你们这些君臣吗?”

5. 文言文翻译赠郡侯郭文

赠郡侯郭文麓升副使序 唐顺之 原文: 廉吏自古难之。

虽然,今之所谓廉者,有之矣。前有所慕于进而后有所惧于罪,是以虽其嗜利之心不胜其竞进之心,而其避罪之计有甚于忧贫之计,慕与惧相持于中,则势不得不矫强而为廉。

其幸而恒处于有可慕、有可惧之地,则可以终其身而不至于坏,而世遂以全节归之。其或权位渐以极,则可慕者既已得之,而无复有惧于罪。

至如蹉跎沦落,不复自振,则可慕者既已绝望,且将甘心冒罪而不辞。是故其始也,缩腹镂骨以自苦;而其后也,甚或出于饕餮之所不为。

人见其然,则曰:若人也,而今乃若是!而不知始终固此一人也。虽然,此犹自其既坏言之也。

方其刻意为廉之时,而其萌芽固已露矣。苟捐之足以为名,而得之足以为罪,则千金有所必割;苟捐之不足以为名,而得之不足以为罪,则锥刀有所必算。

人见其千金之捐乃其奇节,而不知锥刀之算其真机也,从而谓之曰廉。 嗟乎!是安知古之所谓廉者哉?古之所谓廉者,必始于不见可欲。

不见可欲,故其奉于身者薄;奉于身者薄,故其资于物者轻。虽其一无所慕与无所惧,而未尝不廉。

盖虽欲不廉,而无所用之也。 郭侯治吾常注,以平易岂弟、与民休息为政,而尤以清苦绳约自律。

余始见侯如是,则亦以为今之所谓廉者耳。徐而与侯处,听其议论,察其志之所存,乃知侯非今之所谓廉者也。

侯性本澹泊,苦厌纷华,尝言曰:我蔬食则喜,肉食则不喜;布裀则寝乃安,纻裀则寝不安。其奉身率如此。

侯盖古之廉者也。闻侯之夫人亦乐于粝食敝衣,与侯所嗜好无异。

然则古之廉者,犹或不免于室人交谪,于是益知侯之为难能也。 侯居常三年,升山东副使以去,侯之僚霍君、裘君与其属武进尹杨君征余文为侯赠。

夫侯之廉,人既已尽知之,而奚俟乎余之言耶?虽然,余知侯之廉非出于慕与惧,而方其为守,则犹在有可慕、有可惧之地也。自今以往,官益峻而望益隆,将可慕者得而可惧者去矣,侯之廉犹是也,而后人信之曰:侯果非慕与惧者也。

然则知侯者莫如余先也,而乌得无言乎? (选自《荆川先生文集》,有删改) 注常:地名,指常州。 译文: 廉洁的官吏,自古难有。

虽然如此,当今所谓的廉洁的官吏,是有的。先前渴慕升官而后来畏惧罪罚,因此虽然他嗜好财利的心思比不上他竞逐升官的心思, 而他规避罪罚的心计胜于他忧患贫贱的心计,羡慕与畏惧在内心中相持,那么这种情势之下他不得不勉强表现出廉洁的行为。

(如果)他幸好一直处在有所羡慕又有 所畏惧的地位,那么可以凭这一点终其一生而不致于败坏(声名),因而世间就把保全大节的名号送给他。(如果)有的位逐渐达到顶峰,对于志得意满(之 事)已懈怠,那么可让人羡慕的(官职)已经得到了,不再有畏惧罪罚的心思。

至于仕途蹉跎、沦落不堪,不再自我振作,那么可以让人羡慕的(官职)已经绝无希 望了,心灰意冷,颓唐沮丧,就将甘愿触犯罪罚而不知推辞。因此他们开始(进入仕途)时,蜷缩着肚子(忍受饥饿),铭心刻骨地自甘痛苦;而后来呢,(他们中 的有些人)甚至做出了超出饕餮之徒都不做的行为。

世人见到他那样子的,就说:这个人,如今竟然像这样了。却不知道(他们)自始至终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 人。

虽然这样,这还是在他们(声名)已经败坏之后说的。(实际上)正当他们刻意做出廉洁的行为时,他们(贪婪)的萌芽本来就已暴露了。

如果抛弃它们足以成全美名而得到它们足以构成犯罪,那么(即便)是千金也要有所割舍;如果抛弃它们不足以成全美名而得到它们不足以构成犯罪,那么锥 尖大的微利也必定有所算计。世人看见他抛弃千金,竟然认为他气节奇伟;却不知算计锥尖大的微利,才是他们的真正心机。

于是就称赞他廉洁。哎!这哪里算是知 道古代的所谓廉洁的官吏?古代所说的廉洁的人,一定是从不显示足以引起贪心的事物开始。

不显示足以引起贪心的事物,所以他对自身的奉养比较微薄;而对自身 的奉养微薄,因此他对于物质的依赖就比较轻。虽然他全无所羡慕和所忧惧的,却未尝不清廉。

大概是即使想不廉洁,(所***)却没有适用之处。 郭侯治理我们常州,用平易和乐,让百姓休养生息的政策来治理政事,而且尤其用廉洁清苦来自我约束。

我刚刚见到郭侯的时候是这样的,那么也认为他就是 当今所谓的廉洁的官吏了;与郭侯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听到他的议论,考察他志向之所在,才知道郭侯不是当今所说的廉洁的官吏。郭侯本性淡薄,厌憎繁华,又曾 受讲于欧阳南野先生处,(我)知道(他是)致力于 饮食不求满足,居处不求舒适。

一类的求学之人。曾经说:我就喜欢蔬食,而不喜欢肉食;用粗布做床褥睡觉才安然,用丝麻做床褥睡觉就心有不安。

他奉养 自身大抵如此。

这样,那么即使想不清廉,也没有用武之地。郭侯大概是古代的廉洁的官吏吧。

(我)听说郭侯的夫人也乐于吃粗食穿破衣,跟郭侯的嗜好没有什么 不同。虽然这样那么古代的廉洁的官吏还不能免于与家人互相埋怨,因此越发知道郭侯的行为难能可贵。

郭侯在常州任职三年后,升任山东副使离开,郭侯的幕僚霍君、裘君和他的下属武进县尹杨君请求我写。

6. 文言文事的意思

◎ 事shì(形声。从史,之省声。史,掌管文书记录。甲骨文中与“吏”同字。)

第一、本义:官职。

事,职也。——《说文》

无功而受事,无爵而显荣。——《韩非子·五蠹》

第二、引申为职守;政事;事务。

事,勤也。——《尔雅》

为政事庸力行务。——《左传·昭公二十五年》。注:“在君为政,在臣为事。”

事蚤济也。——《礼记·乐记》

事至佚而功。——《荀子·王霸》。注:“任也。”

陉山之事。——《战国策·秦策》。注:“役也。”

公侯之事。——《诗·召南·蘩》

王事多难。——《诗·小雅·出车》

赵太后新用事, 秦急攻之。——《战国策·赵策》

余将告于莅事者,更若役,复若赋,则何如?——唐· 柳宗元《捕蛇者说》

第三、职业。

舞阳侯樊哙者, 沛人也。以屠狗为事。——《史记》

第四、事情。

子入太庙,每事问。——《论语·八佾》

敏于事而慎于言。——《论语·学而》

事无大小悉以咨之。——诸葛亮《出师表》

天下之事有难易乎?——清· 彭端淑《为学一首示子侄》

闻其师为***说前代事。——清· 周容《芋老人传》

第五、事业 。

若事之不济,此乃天也。——《资治通鉴》

他日继吾志事,惟此生耳。——清· 方苞《左忠毅公逸事》

第六、事故,。

延及孝文王、庄襄王,享国之日浅,国家无事。—— 汉· 贾谊《过秦论上》

而士大夫亦未尝言兵,以为生事扰民,渐不可长。——宋· 苏轼《教战守》

第七、典故;故事。

汝来床前,为说稗官野史可喜可愕之事,聊资一欢。——清· 袁枚《祭妹文》

第八 、情况,情形 。

论战斗之事,则缩颈而股栗。——宋· 苏轼《教战守》

(以下为动词)

第九、侍奉;供奉 。

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玉台新咏·古诗为焦仲卿妻作》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唐· 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

第十、做,从事 。

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论语·颜渊》

居数月,漠然无所事。——清· 方苞《狱中杂记》

其游惰不事者何能一一遵上之约束乎?——清· 洪亮吉《治平篇》

第十一、使用;役使。

不事而自然谓之性。——《荀子·正名》。注:“事任使也。”

备承事也。——《国语·鲁语下》

坐事国人过律。——《史记·傅靳蒯成传》

尚安事客!——《信陵君窃符救赵》

第十二、奉行。

今管仲不务尊主明法,而事增宠益爵。——《韩非子》

第十三、治理;办理。

齐、魏得地葆利,而详事下吏。——《战国策》

第十四、任用 。

是在王公大人,为政于国家者,不能以尚贤事能为政也。——《墨子》

(以下为做量词)

第十五、件;副 。

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玉台新咏·古诗为焦仲卿妻作》

7. 文言文魏文侯期猎的节奏和原文意思

《魏文侯期猎》原文及翻译

魏文侯书?资治通鉴寓言故事

原文

魏文侯与虞人期猎。是日,饮酒乐,天雨。文侯将出,左右曰:“今日饮酒乐,天又雨,公将焉之?”文侯曰:“吾与虞人期猎,虽乐,岂可不一会期哉!”乃往,身自罢之。魏于是乎始强。(选自《魏文侯书?资治通鉴》)

译文

魏文侯和掌管山泽的官约定好去打猎。那天,(魏文侯和大臣们在宫中)喝酒喝的很开心,天下起了雨。魏文侯将要出去。大臣们说:“今天喝酒这么开心,天又下大雨,大王要去哪里呢?”魏文侯回头看手下侍臣说:“我和管理山林的人约好去打猎。虽然现在很快乐,难道我可以不遵守约定吗?”于是他就出去了。魏文侯亲自去管理山林的人那里取消了这次打猎的活动。魏国从此变得强大。

注释

1、魏文侯(?-前396),名斯,是魏武侯的父亲,魏国百年霸业的开创者。

2、虞人:管理山林的小官员。

3、期:约定。

4、焉:何,哪里。

5、罢:通“疲”,文中指停止。

6、雨:下雨 名词作动词用。

7、之:到,往。

8、是日:这天。

9、谏:规劝、劝谏。

10、虽:即使。

11、岂:难道。

12、乃:于是,就。

13、身自罢之:亲自取消了这次活动。

启示

做人要讲求诚信,不能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就违背承诺。

8. 文言文翻译《侯鲭录

富商有段姓者⑴,尝畜⑵一鹦鹉,甚慧⑶,能迎客与诵诗。

段剪(17)其两翅(18),置⑷于雕笼。熙宁⑸六年,段忽系狱⑹。

及⑺归⑻,问鹦鹉曰:“吾半年在狱,身不由己,极其怨苦。女⑼在家有人食,何其⑽乐耶!”鹦鹉曰:“君⑾半年在狱,早已不堪⑿;吾多年在笼,何乐可言⒀?”段大感悟,即日⒁放⒂之⒃。

(据《乐善录》改写)2字词解释(1)者:······的人。(2)畜(xù):养。

(3)甚慧:十分聪明。(4)置:搁,安放。

(5)熙宁:宋仁宗年号。(6)系狱:拘禁于牢房。

(7)及:等到。(8)归:回来。

(9)汝:你。(10)何其:多么。

何:副词,多么。上文“何其乐耶”,意为多么快乐。

(11)君:对对方的尊称。(12)不堪:不能忍受。

堪:忍受。(13)言:说。

(14)即日:当天。上文“即日放之”意为当天把鹦鹉放了。

(15)放:释放,解脱。(16)之:代词,指代“鹦鹉”。

(17)剪:剪短(18)翅膀上的羽毛(19)极:非常,很3翻译有一个姓段的富商,养了一只鹦鹉,十分聪明,能接待客人并诵诗交谈,于是这个姓段的商人剪了它的两个翅膀上的羽毛,把它养在雕刻精美的笼子里面。熙宁六年,姓段的这个商人突然因为出事进了监狱。

他出狱以后问鹦鹉说:"我在监狱半年,处处的不自由,是何等的痛苦.你在家里有人喂养,是多么的快乐啊!"鹦鹉说:"你只在监狱里呆了半年就已经觉得痛苦不堪了。而我在这笼子里呆了好多年了,又有什么快乐可言?"姓段的商人听了恍然大悟,当天就把它放了。

[1]4启发告诉我们:自由对动物或人都是十分重要的,一个人没了自由就没了快乐!失去自由是最大的痛苦,动物跟人是一样的。无论是人还是动物,自由最可贵。